“我也发现了，”柳芊芊说，“子耀没什么自己的爱好吗？”
杜霄说：“有啊。”
“是什么？”
“工作。”
柳芊芊：“……”
杜霄说：“顺便我的爱好是赚钱。”
“这个我知道了，他的爱好是工作……”
“或者说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杜霄说，“这个对子耀来说很重要。”
柳芊芊想了想：“算了，人家的事，就让人家顺其自然吧。”
“怎么了？”杜霄看了她一眼，“想凑子耀和贺云菲？”
“怎么叫凑呢，是云菲喜欢上子耀了。”
杜霄说：“贺云菲啊……”
“等一下，”柳芊芊捏了他的脸一下，“不要摆出这副恶婆婆的表情。”
“我没有，你说得对，让他们顺其自然吧。”杜霄说，“要是回去的话，我们可以定机票了。”
在夏威夷的私人飞机已经飞回去了，直升机坐着实在是太累，也不可能考虑，他们要回去，还是老老实实得买几张头等舱的票是最方便快捷的。
柳芊芊张张嘴，先转身去门口，检查一下门是不是锁好了，再回来对杜霄说：“你觉得江斌真的死了吗？”
杜霄说：“我就知道你要问，你们今天带江辰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附近的海域搜查了，不过估计没什么结果。”
公海实在太大了，江斌如果被救，这个时间也早就被带回a国了，如果没被救上来，沉入海底，那他们就更不可能找到人。
杜霄只是不放心，让人去转一圈，不管有没有结果，这个事情做了，他心里才有点稳。
柳芊芊说：“要是他被带回a国……”
“你放心，”杜霄说，“a国那边我也安排了人了，他回去总归要回自己家的，如果有消息，我们就会第一时间知道。”
柳芊芊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吧，今天玩得也很开心，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而且金豹他们一直没有看到江辰，估计也不会放心。”
“那你可就想多了，”杜霄拿出手机，翻出朋友圈给她看，“你是不是从来不看朋友圈。”
她连微信都不一定会看。
柳芊芊接过来一看，她们今天出去玩的一路上，江辰不知道拍了多少照片，挨个放到朋友圈里，下面点赞的人里就有暗黑阁下的那些。
“你和他们都加了好友？”柳芊芊疑惑。
“这个是我个人的号，”杜霄说，“我认识他们可比认识你久。”
说起来也是，柳芊芊最初加的就是这个微信号，她虽然很少看朋友圈，但不代表完全不看，偶尔会翻翻杜霄的朋友圈，发现这个人可真喜欢发。
朋友圈里都是猫啊，狗啊，云啊，树啊（明明从不出门），还有家里的花园之类的。
能在这个朋友圈里发柳家的照片，显然这里加的人，都是他认定了是朋友的。
杜霄资助暗黑阁下多年，倒是的确比认识柳芊芊还久。
“我都不知道朋友圈能发什么。”柳芊芊说，“很不习惯把生活分享给别人看。”
“你这样也挺好的，”杜霄说，“安全，现在的大互联网时代，你以为随便拍个照片没有本人登场很安全，如果有心之人想通过这张照片找到照片里的位置，并没有那么难。”
“是啊。”
柳芊芊还记得之前看过一个新闻，讲的就是一位女明星拍了一张自拍，就有过激的粉丝通过她眼睛里的大楼倒映找到了她家的位置。
当时看完了，她就跟何萱交代，以后拍她的照片都仔细检查一下眼睛里有没有倒影。
柳芊芊说：“而且这边实在没有条件给你吃饭，我刚才出去的时候也细心注意过，水果全部不行，蔬菜倒是有一些。”
她从包里掏出两个西红柿：“洗干净的，你尝尝。”
杜霄喝了一肚子水，倒也不是特别饿，但还是接过来吃了：“……味道很浓郁。”
“对吧，”柳芊芊说，“你真的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觉得浓郁的话，是不是还能吃下去。”
“番茄相关的一切我都可以吃下去了，”杜霄说，“我有这个信心。”
他又吃了几口：“不过总觉得这个番茄里面有点奇怪的味道。”
“那是真正的番茄味道。”
“真正的？”杜霄问，“那我以前吃的是什么。”
“我们吃的番茄，是经过改良的，”柳芊芊说，“最初的番茄就是这个味道，皮薄水多，味道浓郁，但是不方便运输，在运往市场的过程中损耗率太高，后来番茄农民就注重培育皮厚耐磨的品种，一代一代培育下来，就是我们现在吃的那种了，皮很厚，冷藏放好些天都不会坏，运输的路途即使有些远也不会损耗多少。相对的，番茄的风味就降低了很多，吃起来寡淡无味。”
杜霄说：“我吃着倒是挺好的。”
又问：“这个只能在这里吃到吗？”
柳芊芊说：“也不是，本市那边也有一些本地的番茄，味道和这个虽然有些不同，但也很好吃，只是我以为你吃不了，所以到了季节买了也没给你吃过。”
杜霄说：“它虽然有些奇怪的味道，我说不上来，但是并不讨厌，或者说因为奇怪，才让人觉得很想吃了再吃。”
番茄再有滋味，总体还是清爽的，不会太酸也不会太甜，杜霄稍微尝试了一下当地的水果，还是无法接受。
用他的话说，他吃这种普通人觉得很甜的水果，简直就像是普通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