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上了套，朱严康说：“也许吧，更多的我不能说了，说起来，刘总现在是不是在和柳芊芊合作呢？”
“是啊。”刘智远说。
“那小妮子挺不好惹的吧，”朱严康呵呵一笑，“可真不像她爹妈。”
“可不是吗，”刘智远说，“脾气差的不行，要是不说，根本看不出是柳时的孩子。”
朱严康说：“确实不像柳时，但是可真像肖茜啊。”
他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刘智远这种老油条，立刻就听明白，他皱起眉头：“朱董倒是不必想的这样龌龊，只不过是柳时太惯孩子了，肯定还是柳时的。”
朱严康是不是傻x？
柳时肖茜，那就是神仙夫妇的代名词，多少人心里的梦幻。
就算刘智远也向往过，可以说这对夫妇是很多人心里的白月光。
刘智远是不喜欢柳芊芊，但不代表，朱严康就能当着他的面，诋毁柳时和肖茜。
什么人啊！
朱严康被噎得一愣。
靠，他和这些柳时信徒，真的合不来。
人都死了，还怀抱着白月光干什么？有病吧！
刘智远把文件放下了：“这个产品我看不错，后续怎么购买，朱董安排人和我接洽就好了。”
又谈了一下贷款的事，刘智远就匆匆走了。
留下了一肚子火的朱严康。
但是种子已经散播出去了，就看什么时候会吹到柳芊芊那边了。
刘智远回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椅上开始思考这件事。
他既然听到了，自然不能当做没听到。
只是刘智远没有朱严康想的那么傻罢了。
他得从头开始思考。
为什么他会听到这件事？
这就是个很有意思的猜测了，他被朱严康叫到办公室，两个人刚开始谈话，秘书就进来说这么重要的事。
刘智远是傻还是缺心眼，会觉得这纯粹是意外听到？
严盛集团那么大的集团，秘书还要到vip室找总裁吗，还不会打电话吗？
刘智远演过那么多勾心斗角的本子，自己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在圈子里摸打滚爬这么多年，还能看不透这个？
朱严康真把他当傻瓜呢？
要他看，傻的是朱严康才对。
还当着他的面说柳时的坏话，暗示柳芊芊可能不是柳时的孩子，要不是还在严盛集团有贷款，刘智远都想揍朱严康了。
绝对不对劲儿，他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自己，肯定是别有目的。
目的甚至很明确，朱严康还要问一句他是不是在和柳芊芊合作。
这什么意思啊？
这不就是想让刘智远把这件事告诉柳芊芊吗？
刘智远：“……”
他起身从背后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点，冷静了一下。
他刚才的愤怒更多还是一种偶像被玷污的愤怒。读书啦
现在冷静下来了，他倒是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告诉柳芊芊。
当然告诉也不能白告诉，他得有点好处的。
至于好处是什么嘛……
……
周二一整天，柳芊芊都没见到刘智远，这也正常，周一周二周三的时间表，只是为了柳芊芊的方便而协调的，其他的演员有自己的时间表。
她和刘智远之间没有对手戏，所以见不见到都是一样的。
见不到她还比较轻松一点。
到了周三，刘智远又来了，一看到柳芊芊，就带着一种意味不明地笑，笑得柳芊芊浑身都不舒服。
今天她的戏不多，柳芊芊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打算赶紧拍，一次过，拍完了赶紧走。
可能是人在紧迫的时候就有爆发力，她今天拍得也格外顺。
连蔡勇都惊讶：“状态很好啊小柳。”
柳芊芊也不能说是因为想赶紧走，只笑着说：“拍这么久了，也该有些进步了。”
“我看你这个进步很大的，”蔡勇说，“行，今天就拍到这里，你先回去吧，下周我们审完了原片再补拍细节。”
“知道了。”柳芊芊说，“那我先走了。”
她回到化妆室，简单地卸了妆，美兰今天给她画完了以后，也先离开了，花乔然也觉得美兰有些忙不过来，重新给她配了个实习化妆师，技术虽然一般，但是补个妆已经够了，主要是人软态度好。要知道技术好的化妆师很多都自视甚高，是不愿意给美兰做补妆的。
柳芊芊也不挑，卸好妆以后，就打算离开了。
刚出了化妆室的门，就看到了刘智远。
她脚步停顿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直接闹翻，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刘哥好，刘哥再见。”
“小柳是拍完了？”
“嗯。”
“正好，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
柳芊芊问：“什么事？”
刘智远看了看来来回回的场务还有柳芊芊身后的何萱，对她挤了挤眼睛：“在这里不方便说。”
“不方便说的话，就不用说了，”柳芊芊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刘智远冷哼一声：“是跟柳时有关的事，真的不听？”
一听到柳时的名字，柳芊芊脚步停顿了一下：“和爸爸有关的事，在这里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说吧。”
刘智远说：“你真的要在这里听吗，让其他无关的人员都听到？”
柳芊芊犹豫了一下：“那你说要去哪里？”
刘智远说：“给我你的电话，我再联系你。”
柳芊芊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刘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