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远笑了一下：“那不如问问你们应总呢？”
什么应总，不过是幌子罢了，他还不信柳芊芊真的敢问。
柳芊芊点点头，拿出了手机：“那我问问。”
刘智远：“……”
柳芊芊没有犹豫地按了应智民的电话，还是熟悉的手机外放：“小柳呀，怎么啦？”
“应总，有这么一件事，晚上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吃饭吗，我带着秋宁和全一雷，现在剧组里的刘哥，就是刘智远也想来，你看看方便吗？”
应智民停顿了一下，迅速理解了情况：“哎小柳，这个不太方便吧，我们是谈工作哎，不相关的人就不要带过来了哈。”
“好的应总。”
柳芊芊挂掉了电话，对着刘智远耸耸肩：“刘哥你也听到了，我们应总说不方便。”
刘智远也没想到这是真的，只好哼了一声：“柳大小姐还真难约。”
“确实，太忙了，”柳芊芊和杜霄接触久了，在怼人的时候，也学会了他那一套顺杆爬式阴阳怪气法，“还是羡慕刘哥，每天都能约人吃饭，我们打工仔晚上还得应酬，这个吃饭和应酬虽然都是吃，但我们累，刘哥轻松。”
刘智远：“……”
“好了秋宁，我们走了，”柳芊芊拉着秋宁的手，“刘哥再见。”
等把秋宁带回到自己的化妆室，秋宁才半信半疑地问：“晚上真的和你们应总吃饭吗？”
“没有啦，”柳芊芊说，“我是听到了你说的话，才过来的。”
“这样……那你们应总怎么立刻就接了。”
“他就是这样的。”
应智民多聪明的，柳芊芊突然给他打电话还那样说，不管是什么情况，先顺着柳芊芊就是了。
总归柳芊芊不可能坑他。
这是应智民给予柳芊芊的信任，当然也未必是完全信任柳芊芊这个人，只是信任杜霄。
杜霄看中的人，杜霄决定罩着的人，肯定就没有问题。
秋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刘智远可真恶心。”
柳芊芊说：“他要干嘛？”
“说什么吃饭，还不是想动手动脚，我才十二岁啊，恶心恶心！”秋宁说着，锤了一下沙发。
柳芊芊也觉得相当恶心：“下次他再过来，你不要跟他客气。”
“我也不想跟他客气，”秋宁说着，叹了口气，“但是我们这个圈子里，他很有威望，要是得罪了他，以后我的戏路估计也不好走了。”
“我觉得你不必担心这个，”柳芊芊说，“你的工作室是你父母在运营对吧，她们肯定不会希望你和这种油腻老男人周旋的。”
平时秋宁虽然喜欢抱怨父母，但是在柳芊芊这样说的时候，她抿着唇点了点头。
抱怨父母是抱怨父母，她又不是木头，哪里感受不到父母对她的疼爱。
“唉，算了，大不了我就跳槽去璀璨娱乐嘛，大公司总能保护我吧？”塔
柳芊芊说：“可以是可以，那下次璀璨娱乐招人，我提前告诉你。”
“真的？”秋宁眼前一亮。
柳芊芊说：“真的呀，不过要我说还是自己的工作室好，钱都是自己赚，璀璨娱乐还要年终考核的哦，你才十二岁，就要体验到社畜的滋味了，惨呀。”
“什么是社畜？”秋宁压根听不懂这个词。
“就是朝九晚十二点下班，所有的人生都放在工作上，没有自己的生活，比起作为独立的人活着，更像是被公司豢养的牲畜，所以叫社畜，是自嘲的话啦。”
秋宁说：“这么可怕的吗？那叶仲海为啥不要自己的工作室，还要去璀璨娱乐。”
“仲海的情况比较特别了，涉及到个人隐私，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柳芊芊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没事等会儿我家里会来接我。”
柳芊芊也不勉强秋宁，她想了想说：“下次刘智远再接近你，你就喊人，不要紧的。”
秋宁说：“真的？我不会被反咬一口？”
“你是未成年你最大嘛，”柳芊芊说，“而且本来就是他有病。”
“说的也是。”秋宁说，“以前我好像就听说过这样的传闻，我爸妈一般不告诉我这种事，我是听场务大姐们说的。”
“说什么？”
“说刘智远有时候还对漂亮的化妆师动手动脚呢，你看他的助理，每个都挺漂亮的。”
刘智远也是个人工作室，工作室里的员工都是他自己招的，柳芊芊之前是因为碰不到面，现在是不喜欢他，真的没怎么注意过刘智远，她只劝秋宁：“你爸妈不让你接触这些也是保护你，不过在业内做，总归要有警惕性。”
秋宁说：“你放心，我是未成年人嘛，我有法律保护的，是他太傻，我这个年纪，把他杀了法律也不能怎么的我。”
“哎，别这么说，”柳芊芊摸了摸她的头，“人命不是那样随意的东西，要敬畏人命，法律是不能怎么的你，但是你才十二岁，手上就带着命案，之后的一生也是毁了。”
秋宁瘪瘪嘴，她也只是这么一说。
柳芊芊转而一说：“但是可以打眼睛，我之前看过书，打了眼睛对方就没有攻击力了，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秋宁又喜笑颜开：“知道了。”
她挽住柳芊芊：“芊芊姐真好。”
柳芊芊摸了摸她的头。
“我还真饿了，芊芊姐我想吃饭，”秋宁眨巴眨巴眼睛，“我还没吃过国际饭店。”
“你还挺会选的。”柳芊芊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