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芊芊也放心了。
换句话说，他们要打，也肯定是挑不会打坏的地方。
主要目的是让杜衡吃瘪，又不是打死杜衡。
至于杜衡心里平不平衡，柳芊芊就不管他了。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柳芊芊从怀里拿出名单，“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应智民接过来看了一眼，“咦，这不是我们公司的化妆师们吗？”
柳芊芊挑挑眉，她都不认识，没想到应智民一看名单就知道是谁：“今晚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她们在电梯间那边打美兰。”
“打美兰？”应智民皱起眉。
杜霄也挑眉：“怎么回事？”
柳芊芊把事情简单给他们讲了一下。
吴子耀听得无语：“无聊。”
自己没本事，就嫉妒别人，这种人，他看不上。
应智民把名单自己重新抄了一份，然后收了起来，把美兰写得撕碎了扔进垃圾桶：“知道了。”
想了想，他说：“其实我本来也有打算，彻底撤掉公司外包的部分。”
璀璨娱乐在整个娱乐圈，都是比较独特的一家公司。
光从他们对艺人的要求就已经和别的经纪公司不同了。
本来璀璨娱乐这个经纪公司，只是应智民大学时期闲着没事干，为了追一个小模特而注册的，当时也没想着能做多大，后来因为太怂（杜霄：他就是怕女人），小模特也没追上，本来应智民是想撤掉这个公司，但是吴子耀劝他继续做下去，五百万的注册资金对应智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前前后后也花了将近小千万，都拿去打水漂也挺浪费。
最初公司是吴子耀主要负责的，所以璀璨娱乐有了很多特殊的规定，后来花乔然来了，璀璨娱乐就越做越好了。
为了杜霄，吴子耀从璀璨娱乐离开，创建了天华证券、天华银行等等，应智民正式全盘接手璀璨娱乐。
当时化妆师、后期等工作交给外包，是因为行业内基本都是这么做的。
应智民说：“我现在也感觉出外包的不方便了。”
虽然费用上是比自己雇佣人要便宜，但是品质却不可控，而且璀璨娱乐的艺人之间已经禁止内讧了，却还能经常被狗仔杂志拍到内容，很多都是因为外包人员的卖情报。
也是因为存了这个想法，璀璨娱乐渐渐地以经纪人为核心，签了一些化妆师、后期等等。
现在又发生了外包的化妆师欺负公司员工的事，更让应智民下定了决心。
“钱的方面，”应智民笑嘻嘻地看着杜霄，“大股东给融点咯。”
柳芊芊看了一眼杜霄：“你是大股东？”
“我是。”杜霄也不瞒着她，“可以。”
柳芊芊再一次感叹：“你说你很有钱，真的不是在骗我！”
“当然。”杜霄想了想：“我可以借你钱，还掉银行的债。”
柳芊芊怔了一下：“我那个可是……可是好几亿呢。”
“小事。”
应智民说：“其实你那个债，我们怎么想，都觉得问题很大。”
吴子耀也说：“遗产税没有那么多。”
柳芊芊叹了口气：“我也查过，但是没查出来问题，除了遗产税，还有我爸欠下的钱。”
吴子耀说：“那部分也很奇怪。”536文学
应智民点点头：“我也是认识柳先生的，毕竟是编剧之神，从未听说过柳先生有什么不良嗜好。”
“你是说？”柳芊芊迟疑了，她其实也不相信柳时会去赌博，但是朱严康给她的欠条上，签字部分，的确是柳时的笔迹，她虽然没有去做鉴定，但是不会连亲爹的笔迹都不认识。
何况朱严康为了让她放心，还带着她去做了笔迹鉴定。
欠条就是柳时签的。
应智民说：“带着你去鉴定，未必就是真的，鉴定人员你认识？”
“不、不认识。”
“那不就得了。”应智民说，“你的债务真的疑云重重，不然的话，我们霄霄早就替你还上了，毕竟，欠杜霄的钱比欠银行的强吧，利息也没那么高，还能回家住。”
杜霄就是有意想替柳芊芊先还上，所以才去调查了她的债务。
如果是真的债，还上就是了，之后柳芊芊再慢慢还给杜霄。
可是现在柳芊芊的债务每个看起来都很可疑。
“……”柳芊芊抿了抿唇，“那我怎么办呢？”
吴子耀说：“我再查查。”
……
他们正在说的时候，无巧不成书，柳家进来了一个人。
柳宅坐落在本市的高级住宅区，基本上每户人家之前，都隔着一点距离。
柳家又因为被封了，所以根本没有人往这边来。
柳宅的正门被银行贴着封条，不过直通打更房的后门却没有贴。
能住在这个住宅区的人，家里多少都会有几个保姆、司机、园丁的，司机和园丁有时候也兼职护院。
所以别墅在设计的时候，就自带了打更房，带着直接进院子的后门。
柳家自然也有，他家的花园在附近还是颇为有名气，很多贵太太都愿意过来看看，作为自家的参考。
男人掏出钥匙，打开了后门的锁，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进去后在门口，套上了鞋套。
柳宅自从被封，就没有人清扫过了，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如果不穿鞋套，鞋底脚印便清晰可见，套上以后，走过去只是一个鞋型。
男人明显有备而来，他拿着小型的荧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