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清皱起眉,“师傅你就甘心大权旁落啊。”
吴全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谁赢谁输还要看谁,笑到最后。”
东耳房
萧二格提着膳盒进了屋子,苏培盛、苏大公公正在桌前奋笔疾书。
“苏公公,歇歇,吃饭吧,”萧二格叫道。
“哦,”苏伟的对,咱家差点忘了,苏公公可是四阿哥面前的红人。说到底,这所里的奴才都该跟苏公公学学,不清楚四阿哥的心思怎么能伺候好主子呢。”
苏伟直起身看向吴全,“吴总管言语高深,恕卑职愚笨。我苏培盛一直不是个懂得揣摩主子心意的人,只是知道一条做奴才的根本原则,就是忠心二字。怎么使主子舒舒心心的过日子,怎么让这院子里平平静静的才是一个当奴才的最该担心的。吴总管是聪明人,怎样做一个得主子意的奴才,想是不用人教的。”
吴全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人,片刻后,笑了笑,“苏公公言之有理,吴全,受教了”
储秀宫
六月的紫禁城已经渐渐热了起来。
小太监们趁着主子午睡的功夫,用井里的凉水洒扫庭院,微微的清风带起丝丝凉意,竟让人在这午后的阳光里打了个寒颤。
“啊”一声尖叫猛然刺破人的耳膜。
“娘娘,”门口乘凉的大宫女彩衣率先冲了进去,“娘娘,怎么了”
卧房里,亚嫔披头散发地抱着小阿哥,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娘娘”彩衣注意到亚嫔的不对劲,慢慢的走上前,探头看亚嫔怀里的小阿哥。小阿哥面色铁青,嘴角一丝鲜红,“啊”彩衣一惊,转身冲外面喊,“快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