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珊,汪国强的手被铲刀割伤的挺历害的,我们一起上来了,大概六点左右到你医院,你给找医生帮忙看看”牛啸天给海珊打了电话寻救帮助。
凌晨五点海珊认命地穿上衣服,睡的正香被吵醒的感觉真不爽。海珊开灯穿衣服也吵醒了李西子。
“怎么了,是科室里面来急诊的”李西子问海珊。
“你睡你的吧,我老家有个人手被铲刀割伤了,来找我帮忙的”海珊回答说。
“那你去吧,把灯给我关上,我还想睡觉觉,要是要我帮忙,就再喊我吧!”李西子说完又转过身,继续睡。
海珊想了想,她干脆和衣躺一个小时,等一小时后她等去医院门口等着他们,她把手机闹钟订到了六点钟。
“铃铃铃”手机闹钟响了起来,海珊从床上一跃而起,小跑到医院门口等着牛啸天一行人的到来。
一辆白色车,停在了医院门口,牛啸天从车窗探出头来喊着:“海珊,我们都在这了”
“看到了,看到了”海珊无奈的回答着。汪囯强,汪龙,汪凤一个个地都从车里出来了。
“黎医生,真不好意思,我又要麻烦你了”汪国强对海珊说着客套话。
海珊轻轻点了点头,两个小孩看见海珊都亲热地喊着“小姨”汪凤上去抱着她。
海珊皱着眉头问汪国强:“怎么伤的手指头?”汪国强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铲刀突然断了,割伤了右手手指头。
牛啸天独立把车停进了停车场,海珊打算带汪国强先去手术室看看她能不能处理,如果她能处理,她就自已缝合算了。
“汪哥,我先带你去手术室看看,看我能不能处理好,如果我能自已缝合,你就能省些钱,出点材料费就行,如果太严重,就要找外科医生进行处理,花的钱就会多了”海珊边走边告诉他。
“你给我缝吧!我也没有钱……你是知道的。”
汪国强可怜巴巴的望着海珊,海珊也只能回答他“看情况吧”
手术间里面,在手术无影灯的照射下,海珊仔细的清洗着汪国强的伤口,右手中指,食指,无名指都伤的很深,尤其是中指几乎隐约可见骨头。
汪国强疼的汗珠子直冒,海珊抽吸着利多卡因,给他打了局部浸入麻醉,开始了缝合,缝合非常顺利,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先做一个破伤风抗毒素皮试,如果皮试是阴性就肌肉注射一支破伤风抗毒素。”
“还有我开了五盒云南白药胶囊,你买了带回家吃。”
“如果疼的厉害就给我打电话,注意休息,右手这三个指头伤的还是蛮严重了,少活动,养着啊!不吃辣椒……”海珊交代了一堆事情。汪龙都点头记到了心里面。
“海珊,手术费是多少钱,我去交一下吧!。”牛啸天问着海珊。
“我自己缝合的,给手术室交点材料费就可以了,我先问问手术室的护士再开缴费单,钱我去交就可以了,你们把破伤风抗毒素针打了,观察三十分钟以后,没有什么反应就可以回家了”
牛啸天听了,点头。
四个人又去了输液大厅,汪国强才做了皮试,要等十五分钟才能看到结果。
一名护士走了过来,“汪国强,我看看皮试”
汪国强赶紧把手腕朝上,给护士看他的皮试。
“痒不痒?这个皮丘痒不痒”护士看着这个皮丘问起了汪国强。
“还好,不痒”
护士又看了一遍,皮丘上没有红晕,正常大小,没有痒感,她判断可以进行肌肉注射,护士小声说着:“您跟我来”
一个特质的木制高凳子,映入汪国强眼中,护士对汪国强说着“坐在椅子上面”
“你不要坐歪,坐正,这样我打针才不会歪,不要动啊,动了,打到神经上面可不怪我的拉!”
汪国强觉得肌肉里面有一种凉凉的感觉,他也不敢动,“好了,这么紧张,已经打完了,你去椅子上面坐着休息一会儿,不能离开输液大厅的哈!”护士交代着汪国强,收拾着手里面的东西,棉签是感染性医疗废物,丟进黄色垃圾桶。破伤风抗毒素的小安瓿瓶丢进利器盒。
坐在椅子里面的汪国强一阵头晕眼花,他想的是,是不是早晨血太流多了,现在晕的很。
“爸爸,你怎么了?”汪龙看见他爸爸脸色苍白。
“头昏,眼发花,喉咙痒”汪国强勉强答道。
“护士,护士,我爸不舒服”汪龙赶紧跑着去找护士。
此时,汪国强突然站了起来,轰然倒在地上,汪凤急得直喊:“哥,你快来啊,爸爸晕倒了”
牛啸天正把门诊买来的药拎在手里,往输液大厅方向走过来,听到汪凤的声音,赶紧跑进来,看见汪国强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在地上,他吓得直喊:“医生,救命”
一群医护人员听见了呼叫声,都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护士对医生说着:“破伤风抗毒素皮试阴性,五分钟前肌注了一支”
“快,肌注盐酸异丙嗪,肌注盐酸肾上腺素,把生理盐水挂上,地塞米松十毫克静脉快速滴注,通知开破伤风抗毒素针的医生火速来输液大厅”
门诊部的医生迅速下达了一系列急救医嘱,汪凤抱着汪龙,不敢看地上的爸爸。
门诊护士和医生一起把汪国强抬到了病床上。汪国强喉头发生咕咕的响声,整个人还是麻烦不安。闻迅而来的海珊看见汪国强一脸惨样,赶紧问用药情况,听完用药情况,她打算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