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陈月如眼底掠过一丝阴戾,嘴角还勾着一抹意的笑,“沈辰星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解语花,你又能奈我何?你不想让我接近他,有本事就把我绑起来,否则你休想达到目的。”
心思一动,顾泽密坐下来,眼神凝重地盯着陈月如,“我不管你以前把沈辰星当做什么,但今晚如果你能救他,我自会感谢你。”
拿出一支烟点燃,陈月如冲着吐出一个眼圈,“我为什么要救他?你怎么不去救?再说,拍卖chū_yè是他自己自甘堕落,你何不成全他爱钱爱到卖身的意愿。”
听此,顾泽密神色复杂,“我不是熟客,门口的保镖不让我进,当年你曾经在法庭上说你和沈辰林发生过亲密关系,不管那是真是假,希望你看着沈辰星是沈辰林弟弟的份上,救救他。”
接连吐了好几口烟之后陈月如狠狠吸了一大口,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你太不了解沈辰星这个人了,要让他长记性,必须对他更残忍一些才对,因此在目前的形势下,我还不可能立即去救他。”
新出此事有眉目,顾泽密重新拿起一只酒杯倒满酒,又在陈月如面前的杯子中倒满酒,举起酒杯,既然你已经有了救他的心思,不管你什么时候去,我都提前谢谢你。”
端起酒杯,迎上顾泽密的目光,陈月如唇边浮出不易觉察的嘲弄,“这杯酒我喝了,然后我就要上三楼去找鸭子寻快活了,至于我找的是不是沈辰星就不劳你费心了。”
看着陈月如喝干杯中酒,转身走进电梯,顾泽密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独自坐了一个小时之后,看陈月如始终没有下来,这才走出酒吧。
戚宅。
正当顾泽密在酒吧为了沈辰星的事上火的时候,纪落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站起身看了看窗户,疑惑道:“窗户关上了,也并不觉得冷,可是怎么会一个劲的打喷嚏?”
拿起一张针织薄毯子裹到记落笙身上后,戚寒泽眼神凝重的上下打量着女人纤细单薄的身子,担忧道:“想必是你的肺病又犯了。”
但纪落笙却不服气,“怎么可能,最近我已经不咳嗽了,而且打喷嚏和肺也并没有直接关系,听老话说,一想二骂三感冒,想必是有人惦记我或者是正在骂我,再大不了就是有点小感冒。”
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女人的强行辩解,他俊美的下颚线条紧绷,身上释放出摄人心魄的寒意,冷脸看着纪落笙,“明天我就带你到医院复查。”
坚决地摇了摇头之后,纪落笙挑起细细的秀眉,反对,“我不去,不过就是打了几个喷嚏,不必这么大惊小怪的,很多就是个小小的感冒罢了,如果非要去医院的话,倒不如看看别的方面。”
闻言,戚寒泽不明所以,眉眼冷酷的扫了她一眼,“把话说清楚。”
沉吟了片刻之后,纪落笙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戚寒泽的大腿,凝视着他俊美的面庞,“那天在拍卖会上,顾泽密提到了我们两个未来的孩子,说孩子继承了我们的基因,恐怕会是个心思深重的腹黑者呢。”
敏锐地听出了纪落笙话中的惆怅之意,戚寒泽伸手抚摸着她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故作轻松的挑逗,“你若是想生孩子,我自然奉陪。”
伸手握住戚寒泽的手,纪落笙眼神复杂,“你不要试图安慰我,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给你生一个孩子,我现在很希望有一个能拥有你我基因的孩子,他一定很聪明很漂亮。”
男人低下头,嗅着鼻息间纪落笙身上淡淡的香气,喉结滚了滚,“医生说过如果好好治疗,我们还是有机会有孩子的。”
但这并没有使纪落笙紧皱眉头舒展开来,反而更加忧虑,“就连医生也不能保证治好不是吗?如果治不好,那我们这辈子岂不是没有后代了?尤其是你身为戚氏集团的总裁,怎么能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
男人英挺的剑眉微挑,黑眸如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看着她,神情严肃,态度很坚决,“无论有没有孩子,你都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这样的安慰让纪落笙很是动容,强压着心底翻滚的情绪,抬眼凝重的看着戚寒泽,“上次在医院,你故意让我出去,是不是因为妈问到了关于我们要孩子的问题?你告诉我,妈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听此,戚寒泽迎上女人的目光,眼神真诚,直接了当道:“妈确实知道了,但我也明确表态,即便没有孩子,我的态度也坚决不会改变。”
抿了抿唇,纪落笙垂下纤长的羽睫,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头,“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但我总感觉对不起你和妈妈,不过我也知道有些事强求不来,和孩子之间的缘分也是一样。”
看到她瞳孔里一闪而过的释然,戚寒泽线条冷硬的唇角微挑,性感到极点的声音从口中逸出,“不是缘分而是事在人为。”旋即,男人站起身,双臂用力将女人从沙发上抱起,就要往卧室走。云轩阁
忍耐着从小腹处传来的不适感,纪落笙摇摇头,今天不行,我不方便,你应该知道女人是每个月流血七天而不死的怪物,今天我还有一点肚子痛,你要是真心体贴我,去帮我冲杯姜糖水可好?”
停下脚步,戚寒泽将纪落笙重新抱回到沙发上,将针织薄毯折了折,盖到她的肚子上,叮嘱,“注意保暖。”然后起身离开,片刻后,手捧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姜糖水走进来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