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当楚欣然慢慢睁开眼睛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几个全身黑衣身材高大并且带着面具的男人。
“我……被劫持了,,”这是楚欣然脑中闪过的第一句话,随之而來的是她最初为了接近冷夜寒,在夜总会遭受一群人非礼待遇以及两次被袭击的恐怖记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一次次针对我,”楚欣然沉着气,冷声问绑她來的人。
但是不管楚欣然怎样问,男人们都沒有人回答,这样沉冷的气氛让她感到不寒而栗,“为什么不说话,就算你们想要杀死我,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遭遇这种事吧,反正我人都在这里了,你们那么多人,难道还怕我跑掉不成,”
几个男人像是石雕的一样,任凭楚欣然怎样问都不吱声,弄得楚欣然有些沒辙了,“那好,如果你们想要动手的话,就來吧,”
楚欣然虽然话这样说,可是她心里却不想死。针对冷夜寒的事都沒得逞,还三番五次被人袭击,要是都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死了的话,楚欣然一定会不甘心的。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终于懂了,他拿出怀表瞅了一眼,“时间已到,动手。”
“时间到,什么意思,,”一听对方说动手,楚欣然全身的神经都被扯了起來,她很想躲开,但是碍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就沒有办法挣脱。
另一个男人唰地亮出尖刀,尖利的刀刃在灯光的照应下泛着森森寒光,他一步步向楚欣然靠近,脚步似乎带着死神的召唤。
楚欣然这时才彻底明白,原來这些人是在等待时间和指令,而不是抓到她却不动手。她突然笑了起來,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挺傻的,竟然还说让人家快点动手的话。
楚欣然这么一笑,倒把几个男人给弄得一愣,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走进來的人让楚欣然一诧,“你,,”
进來的男人是黎皓希的哥哥黎皓泽,也是上一次霍家舞会和楚欣然共舞、让她感到像羽毛一样轻盈不存在实际感的男人。
“大……”
黑衣男人中领头的刚要开口,就被黎皓泽一个阴狠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出去。”黎皓泽淡淡的两个字,几个男人眼中虽然带着几许为难,但是他们还是十分听令的离开了这里,并且还有个人帮忙把门给轻轻带上。
“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对于黎皓希的指令,楚欣然感到惊诧极了,她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难道说……一直以來想要杀我的人……其实是你对么,”
楚欣然真不愿意这样猜想黎皓泽,不过这个男人上次突然出现和她跳了一支舞,还长得那么像黎皓希,各种让人感到疑惑的问題都出现在他的身上,再加上今天这样的情况,想不让人怀疑似乎都不可能。
被楚欣然误会,黎皓泽摊开双手笑了笑,“我这张脸给你的感觉,就是如此不被信任么,”
“信任,”楚欣然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一个连名字都不太愿意让我知道的人,你來告诉我,到底让我怎样信任你呢,”
“说得也是哈。”黎皓泽走进楚欣然,她下意识的挪了下身子,但是因为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再加上被反绑着,楚欣然的脚开始一阵阵麻痛。
黎皓泽给楚欣然解开绳子,“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为什么,”楚欣然反问道。
“为什么,你这问題还真有趣呢,”黎皓泽好笑的看着楚欣然,“救人嘛,哪里來的那么多为什么,要不是我出现的话,这会儿估计你已经被他们捅成马蜂窝了吧,”
黎皓泽的形容让楚欣然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刚才黎皓泽的出现将事情中观,不过按照那个模式走下去的话,情况应该和黎皓泽说得差不多。
“我心里有个疑问。”楚欣然忍不住问道。
“你说。”黎皓泽点燃一支烟,倾吐云雾的模样像是在等着听故事一样。
“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是非常像。我想知道,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和他是否有关系,不然的话,为什么上次霍家舞会的时候,你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邀我跳舞呢,”
“原來你要问的是这个。”黎皓泽轻轻弹了弹烟身,燃过的灰色烟头掉在了烟灰缸中,“我的名字叫黎皓泽,事实上我的确有个弟弟,他叫黎皓希,是和你认识的人哦。”
“什……什么,,”楚欣然蓦地瞪大眼睛,眼前这货果然和黎皓希有关系,而且关系还是大大滴,“那么你……你为什么第一次沒有告诉我,”
“我想知道你对我弟弟到底是几个心思嘛,这才沒有说。”
“啊,,”楚欣然被黎皓泽的回答弄得有些无语,他这算是什么答案,简直是逗人嘛。
正在楚欣然心里各种无语和埋怨黎皓泽时,她只觉眼前身影一暗,黎皓泽顺势将她至于自己身下,一手轻挑起楚欣然的下巴。
“喂,你干嘛,放开我,”楚欣然奋力挣扎着,但是她的手脚还沒从麻痛中恢复过來,现在又被黎皓泽这样对待,感觉特别难受。
“嘘,,”黎皓泽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手指轻覆在楚欣然的薄唇上,“我不像我那个傻弟弟,明明心里面有对方还不开口,我可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呢,所以希望你能对我坦白一些。”
黎皓泽的话,让楚欣然内心感到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