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地府司判要是有这么好被恐吓,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司判?
她笑而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人。
这样的目光不停的投射过来,竟然在气势上强压了那侍卫一头,被韩晓溪盯得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不自觉的便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开来。
“可你们车上载着的,是我朋友。就算是看在夜王大人的薄面上,不如给个面子,让我见见她?”
韩晓溪也不是那般喜欢不讲理的人,硬来肯定是没有效果的,这点事情还是要讲方法。
“夜王大人又算哪根葱?我们魔界,可只认我们的魔王,少来这一套,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
那侍卫张狂的讲到这一句时,便感觉自己脖颈一凉,已是肉眼无法察觉的一道血痕。
他当即便怒火中烧,要将这怪罪在韩晓溪的身上。
“你竟然敢动手?”
韩晓溪无辜的摇了摇头,然后高举起来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
紧接着便看得无数的黑色汁液从韩晓溪的身后发射过来,从远处的迷雾之中,他那黑色的长袍才逐渐显露身形。
周围的水露也跟着一并颤抖,细腻的花瓣也快速凋零,唯有这夜王大人的灵力如排山倒海之势,碾压推展过来,甚至连周围的迷雾都可以驱散……
“如果你的头颅还想要,就莫要与我讲这些鬼话,更不要侮辱我的女人。”
玄墨肩上扛着那宽大的镰刀,一脸不屑的走了过来,那深邃的眼眸中只透露出些许的不满。
刚刚那几句话,可听着真的是刺耳。
很想用自己的方法,好好的调教一下这人。
“夜……夜王大人。”
那侍卫也是没成想自己会这么的倒霉。
天天的跟做梦似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撞见夜王大人,他连忙跪地行礼,可这已经……
晚了。
玄墨只是一抬手,那黑色的汁液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接将他的膝盖翻转,碎裂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那诡异的气息随之在魔界的车队中铺散开来。
玄墨就这么拎着韩晓溪的衣领,然后拉着她一步步的走近了这车队中的囚车。
那车队周围的侍卫,都将身前的刀具抽出来,狠狠的指向玄墨,却看得刚刚那一位强力的侍卫,却在一瞬间被快速秒杀。
自知彼此的实力差距,他们想了许久也未能敢上前分毫,只是不住的后退。
“还挺明白眼色的,是吗?”
玄墨都没有想到,这计划竟然可以进展的如此顺利,他与韩晓溪接近了囚车。
他直接用灵力想要将囚车打开,却发现上面的封印十分繁琐,非常人能破解的。
韩晓溪看到之后,就戳了戳玄墨,让他先把自己放下来。
她走上前去,已经能看到里面的籽儿,连忙挥挥手,让她可以安心等待,自己来对这个封印想办法。
“行了,你们已经看了。”
那跪坐在地面上的侍卫,强行用刀具武器撑着自己的身体起来,可真的是身残志坚,一点都不含糊。
能培养出这样的魔界侍卫,也说明魔界是很厉害了。
“已经看了?你确定?”
玄墨的神情满满都写着杀意,任凭周围的人如何气恼,可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就连玄墨直接问出了这句话,周围的侍卫也没有半个人敢讲出半个字。
只听得一阵武器碰撞的声音,那些人将武器统统拔出来,然后当做摆设。
这也不免有些好笑。
毕竟,认怂和性命相比,那肯定要选择认怂。
玄墨很是满意现在的场景,连忙低声问道。
“怎么样,我觉得他们还会有援军,一定要尽快。”
“不行,这至少要一炷香的时间。”
韩晓溪额头冒汗,用手轻轻的触碰着那封印,上面金色的纹路逐渐显现,这封印纹路并非是魔界的,而是天界的……
这样的预感更是让她觉得有些迟疑。
这会不会又是新的陷阱。
故意引着自己来救籽儿?
“夜王大人,”韩晓溪将自己的疑惑,讲给了玄墨听,“你说着封印不是每个地方都会用专属自己的封印吗?那为什么这个是天界的封印?”
她一边调整着灵力,想要努力的解开这个封印,一边询问着玄墨。
“天界……又是天界。我怎么都能猜到,这估摸又跟金笛脱不开干系,你先放心大胆的将封印解除,今日就算是我们劫走的,纵然魔王也不敢做什么。”
玄墨对此可是有很多的底气,他转眸看向韩晓溪,在这危机的时刻还不忘了调侃一下她。
“怎么了,现在知道我夜王大人的名号好用了?”
刚刚韩晓溪可是主动报出了夜王大人的名号,根本没有一点点避嫌的意思,怎么现在她又想过河拆桥?
“别闹,我忙着呢。”
她怒斥夜王大人,让他可以安静一些,这封印可不是常人能够轻松解开的,需要费上不少的功夫。
而外面的火菁和卜钰已经准备好了接应,但是没有露面,准备一会儿来个里应外合,到时候就可以轻松将籽儿接回去。
火菁远远地看着那魔界侍卫,越看越觉得奇怪。
“你看那封印……为什么是天界的?”
她也跟着好奇,可卜钰却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然有了答案。
“你说啊你倒是!”
火菁一把将卜钰拉过来,那粗鲁的动作跟王婆一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