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琳仔细想想,好像真有这事。
——“他们还说你是个草包,不学无术。”
当时柴珏貌似是这么说的。
“可是……”乐琳右手托着腮边,愁容满脸地嗟叹说:“可是,‘草包’和‘官学第一草包’是不同的啊!”
她挠了挠头上的笼冠,满脸不解地追问:“他们怎么会认为我是‘官学第一草包’?这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啊,我虽不是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但是起码……”
柴珏打断她的话:“文少保如今教到何处了?”
“唔……”乐琳想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答道:“《诗经》里头的《大雅》?”
“已经教到《周颂》了。”
“啊?”乐琳心虚地说:“没想到文少保的进度这么快,才缺了两天的课,竟然连《小雅》都学完了。”
柴珏又问她:“杨少傅教到何处?”
乐琳这次倒是答得很快:“《春秋》的《公羊传》,大前天他教这个的时候,说到那作者名叫公羊高,我还和你闲聊着说羊羔味道鲜嫩,最最适合蒸煮了。”
“嗯,红烧羊羔肉,嫩极了!”
柴珏也想起这桩事情。
那天下了课后,两人立马就到八宝茶楼煮食了一顿红烧羊羔,果真是回味无穷。
“啊,不!”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跟着“乐琅”的节奏越扯越远了,连忙正色道:“我问你,《公羊传》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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