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你这个大流氓!”李月儿察觉到后者那不断投射而来的目光,小脸顿时紧张起来,白嫩的双手匆忙掩着胸前,那戒备的神色就像是在防sè_láng一般。
“咳咳,李月儿,你想多了。”弓长青满脸严肃,颇有些正义凛然。
“哼,一般流氓都这样说。”李月儿仰着小脸,鄙夷地看着他。
“我可不是一个饥不择食的人,就你这,还真没什么看头。”弓长青撇了撇嘴,声音带着一丝挪喻响起。
这句话显然戳到女孩的痛楚,李月儿知道自己胸小,经常被一些女生嘲笑,她也曾想改变,但自己那里始终不曾有太大的变化,后者这句话无疑在变相嘲讽她。
“弓长青!”女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这几个字,下一秒,一双拖鞋朝着弓长青的面门飞来。
他没想到女孩反应这么大,他一开始只想气一气李月儿而已。
“我开玩笑的,你看,你都比我大这么多,哪里小了。”弓长青一边躲避着女孩的攻击,一边安慰着她。
“你,混蛋!”李月儿似乎更加生气了。
“……”
圣林大学,清风袅袅,树影摇曳,学生们有说有笑,相伴而行,校园内是一片祥和,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随风飘散。
“长青小友,早上好!”远远地,传来陈悲行一声亲切的问候。
“陈老,早啊。”弓长青下了车,一眼便看到校门口的那道略显佝偻的身影,后者气息还有些混乱,显然还没有从昨晚那场战斗中恢复过来。
“你认识我们院长?”李月儿讶然,诧异地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
“长青小友可是一个有趣的人。”女孩说话间,陈悲行已经来到他们跟前,待到他看到弓长青脸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印子,不免有些奇怪,再次开口道:“长青小友,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额……”弓长青默然,他总不可能说这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而遭到一只拖鞋的打脸吧,想了想,她讪笑一声,“刚才脸上有一只惹人烦的蚊子,我一掌将那只蚊子给打死。”
“哼!”李月儿这个时候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便气冲冲地走进学校。
“这是……”陈悲行摸不着头脑,他目光怪异地看向后者。
弓长青无奈地耸耸肩,女孩恐怕是认为自己把她比作一只蚊子,所以才恼火地走开。
跟陈悲行寒暄一阵之后,弓长青便离开了圣林大学,开车往西海的最南边驶去。
西海的最南方,被人称为“边缘区”,也有人叫这个地方“乱窟”,这里聚集了大量的罪犯,每天的犯罪量比西海其他地方加起来都要多上数倍。
总之,“乱窟”是罪犯的天堂,也是法律难以延伸到的地方。
“这就是乱窟么?”弓长青开着车缓缓驶进西海最南方这个地方,眼前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脏乱差,街道上什么都有,破烂衣服、废弃垃圾、倒掉的饭菜,甚至还有一些人的排泄物,各种臭味相互交织,在这里蔓延开来。
“没想到西海还有这样一个地方,简直可以跟国外的那些贫民窟相比。”弓长青只好捂着鼻子,快速驶离这条街道。
路的尽头,是另外一条全新的街道,这条街道比上之前的那条街道不知要好上多少倍,这里没有那么差的外部条件,人自然多了起来,在弓长青刚才经过的那个地方,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嘭!”一道剧烈的声响传来,同时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人直接从一家店里的窗户飞了出来,散落满地的玻璃渣子。
接着便是两伙人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再然后就是相互殴斗在一起。
一些路过人的人仅仅是看了一眼,随后便收回目光,继续忙活自己的事,仿佛这样的事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
“这里的人还真是淡定。”弓长青看着这些人的反应,摇了摇头,这要是放在西海其他的地方,一个个早就惊慌失措。
但此刻他这辆红色的法拉利却是吸引了大量人的目光,这里很少有陌生人来,尤其是像弓长青这样开着豪车的陌生人。
“这还真是有趣!”弓长青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四周投来的各种视线,有惊讶,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恶意。
“啊!”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车子的前面,这是一个半百的老人,老人抱着腿痛呼起来,仿佛被车子撞的不轻。
“这么快就行动了。”弓长青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当即停下车,走了下去,那个老人更加卖力地哭嚎。
“这不是许老头吗,怎么又开始碰瓷了?”
“还不是仗着自己加入了黑电,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讹诈其他人。”
“这个年轻人看到要倒大霉了,谁让他这么张扬的进入乱窟,被人盯人很正常。”
一时间,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对弓长青报以同情的,他们大多数是来看热闹的,在这里,最缺少的就是一颗善心。
“你撞到我的腿了,我以后怎么工作养家?”许老头拖着右腿,爬到弓长青的面前,死死地攥着后者的裤脚,模样颇为凄惨地说着。
“你是要赔偿费吗?”弓长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出了老头想要说的话。
“当然!”许老头没想到后者这么配合,混浊的老眼闪过一抹惊喜,“我的腿被你撞断了,首先是医疗费,再加上我以后一段时间都不能工作,老板甚至会炒我鱿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