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网上的人开始订票时，多木罕大爷和田荣书计找到了坐在窗前安静绘画的程馨雅。
程馨雅在画油画，她并不着急，画两下，就歪着头想事情，露出笑容后，再挑个色继续画。
“小雅，出事了，出大事了。”多木罕大爷一脸焦急的神色。
“大爷坐，田书计坐，就算能量体攻打地球，也是我们先去拼，除了地球毁灭，还能有什么大事？”
程馨雅放下笔，笑着说道。
“我们是小人物，不追求地球毁灭，雪，不，冰，一个占地一平方公里，换算成平方米是一百万。”
多木罕大爷指着冰城的方向说。
田荣书计点头，表示认同。
多木罕大爷继续说：“太大了，那个城堡像电影里演的，不，比电影里的还大，有一百多米高。
刚刚霞光出现时，我这么大岁数的人瞧着都快要跪下了，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美呀，像做梦。小雅你明白没？”
“嗯！”程馨雅笑着点头：“我跟凡弟弟说，有雪的地方，就要有冰的地方，凡弟弟估计造了一晚上。”
“小雅，你去看看，看了就知道美成什么样了，感觉是换了一个世界，人在那里心都在飘。”
多木罕大爷极力地想用更多的词汇描述，却说不出来。
程馨雅还是笑：“大爷，凡弟弟最美的一刻，是手持光剑当空飘落，那一瞬间，整个世界，因他多姿多色。”
“对，小凡是厉害，现在说冰城，怎么收费？”多木罕大爷恢复一些冷静。
“免费！”程馨雅吐出两字。
“啥？”田荣书计和多木罕大爷一齐瞪眼。
“免费。”程馨雅重复。
“凭什么？”多木罕大爷不干了：“乌苏里省省会搞的那个，今年说是要建八十万平，全算上，不是单单冰雕。
网上开始有票出来了，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十二个小时，全天票六百。
上半天中午之前二百，十二点到十五点，二百，十五点到二十一点四百。”
田荣跟着说：“我们的地方大，雪人比他们的好，冰雕更好。”
“因为人家是省会城市，我们木达苏木是个偏远的小地方。去省会有高铁、动车、高速、飞机。
我们的飞机倒是买了十二架，机场没修好，想飞只能去沙豪总部。
动车和高铁不到我们这，坐车过来走很远。夏天的时候，大家愿意组团到动物园看动物。
冬天了，有人身体不好，不会再跑到这里。下完雪路也不好，只能乘飞机到沙豪机场。
我们是跟人家打了招呼，买了十二架飞机，人家航空公司才配合。要价高。”
程馨雅分析情况，别的航空公司过来机票贵，自己买来的飞机要找会飞的人和检查飞机情况。
刚下完大雪，哪有车愿意冒着危险跑过来。
关键是沙豪不与其他旅游公司合作，凭借游客自己想办法组团或单独来。
多木罕大爷与田荣点头，承认事实，却依旧不开心。
“那么好的地方，白叫人看，都是小凡的心血。”多木罕大爷难受。
程馨雅倒了两杯白开水给二人：“怎么是白看，需要护具，你现在去看，那里冰道连着冰长城，一直到山上。
凡
弟弟睡觉前给我留言，五十元一套护具。爬一圈下来，至少多吃两碗饭。一天时间就过去了，累呀。”
“五十元护具？”多木罕大爷听到林凡的辛苦有回报，心情好点。
田荣却说：“滑雪租一套设备才二百，他们会去租滑雪设备，又能滑雪、又能在冰城里玩。”
程馨雅眨眨眼：“对呀，大家去滑雪吧，一套二百，教练单独算钱。还有冰上运动，租冰刀、冰车也要钱。
只要游客花二百元滑雪，一天的护具可以玩所有项目。但一天是玩不下来的，累呀。
还要乘我们准备买来的雪橇、船去沙豪动物园、水上游乐场，住宿可不能再住帐篷，冷。
这些钱加起来不少了，让他们把钱花在他们主动需求上，必须花的地方，游客心情就好。”
程馨雅又给讲解一番，商业运作，她比多木罕大爷两个人强一百倍。
“小雅，就是说游客每多呆一天，我们能多赚很多钱？”多木罕大爷缓过神。
“是的呢，游客不吃亏，他们会算雪人的成本和冰城的成本，再对比别的地方，会很舒心。”程馨雅点头。
“我知道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过只吃一碗面的游客，早上还要加个小菜，晚上更不用说。”
多木罕大爷高兴地拉着书计走了，去跟游客说免费和租赁护具的事情。先给江皛莹打电话，安排一下。
程馨雅重新坐到画布前，歪头想想，突然笑了：“凡弟弟其实是想看大家的笑容，尤其是孩子的笑脸。你们都不懂他！”
多木罕大爷一身民族的袍子，站到冰城的门口，对临时跑过来充当工作人员的本地人用喇叭喊。
“参观冰雕城市的事情，我和田书计、小雅、小凡商量好了。”说到这他停顿。
果然，游客和教练、运动员们聚精会神，多少钱？
“我们觉得呀，大家过来玩，又住又吃，还租器具，加上路费，已经花了很多钱。”多木罕大爷又停。
游客点头，教练和运动员不吱声，他们可没花钱。
“所以呢，我们决定，想到冰雕城玩的人，必须有全套护具，以免摔伤，现在你们看到了，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