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追赶的那群人放弃了对丛林一处的搜索,他们折回而返,当走近那女记者时,一警员问道:刚才是你在叫吗?你说的人呢?
那女记者左躲右闪道:刚才都还在这儿的,我一叫他就向后边跑了。
在警员后面站出一人道:警察同志。你们别听这女人胡说,她和寒风是一伙的,刚才就是他们俩一同发起逃跑的,这人我认识,听说是城里来的记者。说话的那人正是在河沟之战未被打死的冰雪六姑夫。
一警员凶狠狠地看着那女记者道:给我把她抓起来,我们向前追。
是。队长,一小警员应声而道地把那女记者给抓起来了。
女记者被擒着,她有些不习惯想挣脱束缚地大叫道:寒风,你快跑啊,他们来追你来了,你要改变方向跑,别往原来的计划去,可能他们知道你的目的了。
女记者一叫完便被一警员打了一耳光再踢上了一脚道:你她妈的叫,老子让你叫不出;女记者惨叫一声。仿佛一下子没了知觉,时而地听到她哭泣的声音。
寒风就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他把这一切都听在耳里了,他的心感觉就用刀在绞一般地难受,他好想跑出去干掉那一伙人,可这样一来,自己最后的一步棋在有生之年就无法再实现了。
寒风沉默了许久想了想,听那女记者说那伙警局的人已知道自己的行踪了。就这样自己便要加快地往前赶了,如果让那伙通风报信的人跑在了前面那岂不是计划失败?
寒风悄悄地从丛林里溜下悬崖。直奔最后的寻仇站。在逃赶的途中,寒风多次被摔伤或被刺给挂伤,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挡他向前拼命的挣扎。
当一个人在快要结束生命的时候选择要做的事,那是达成效率最高最快的,所以没过几下子,他便到了最后一站他报仇的人家里。
那里没什么动静。寂静的夜包围着一切,偶尔会听到从哪家院传出的轻鼾声,寒风站在那户人家的前面山头上看了一阵子,他在寻求着最佳的动手机会与如何动手。
正在寻思的片刻,听到几声狗叫声。把院里一些未熟睡的人给惊醒了,也把后面追赶来的人引了过来,寒风趴在草丛里不敢动弹。
后面的人很快就要到了,不得不动手,再迟就没机会下手了。
他从怀里摸出了弹弓,仔细地瞄准了那条叫的狗,第一弹弓发过去打偏了,狠狠的一石子打在了房檐支撑的竹子上,响声刺耳,恐怕是熟睡中的人都会被那轰隆的响声给惊醒。
那条狗没被打中却越发越威了,它绷着绳索越逼越近,寒风这下更有把握地看清了那条狗的部位,他再次地出击,“砰”的一声,那条狗痛地鸣了一声便越来越没劲了,它向后胆怯退着。
寒风清晰地看到打在了狗的左眼上,寒风趁此再次地出击,一把大石头向狗砸了过去,那狗连叫都没机会便倒地了,腿还在挣扎着,寒风越过屋檐隐蔽在那户人家的偏房里。
没过几分钟,那户人家起人了,一人推开大门向外望着,见自家的狗倒地不起,她便向前行了过去。
寒风本想向那人行凶过去,可一看是个女的出便罢了,他侧身一晃,进了那户人家的屋里。
寒风隐蔽在货架下,由于那户人家是开小卖部的,里面有些东西可以当作行凶的器具,比如刀或一些农作器具。那从房里走出去的女人在外大叫骂着,哭泣着那死去的狗。
没过一会儿,来人了,那伙人便是后面追赶来的那伙人,他们与那外面的妇女见面后便问道:寒风来过这里吗?
那妇女摇了摇头道:没看见人,不过狗被人打死了,肯定是有人来过,便叫了一些人到四处去搜寻。
冰雪的六姑夫问那妇女道:老表走了吗?
那妇女点点头道:他到后山去了。
冰雪的六姑夫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叫他这几天在未有抓到寒风之前不要露面,寒风这小子可是杀人杀红了眼,他要誓把跟他和冰雪这事相干的人全给干了才肯罢休、、、、、、。
那四周搜寻的警员跑了一圈回来向一警员道:队长,没找到有人。
寒风在屋里已把一切杀机都布下了,他把酒精与汽、柴油倒满了一地,准备放火与之同归于尽,可待一切就绪之后他却听说那该死的东西跑了,他颇有些失望。
寒风向楼上悄悄地走去,想去看个究竟,外面的人闻到一股浓的酒、油味便进了屋看个究竟,那妇女大叫着自己孩子的名字,以为是他们把酒跟油弄倒了。
楼上的人应了,便打开了灯向楼下走来,寒风站在楼梯的转角处,见快要被发现目标,他猛地站起把置在楼梯转角处的电闸给拉了,一下子屋里便成了漆黑的一片。
楼上楼下的人都大叫着:******,怎么突然停电了?
那警队的队长大叫道:精鬼子,你到外面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那精鬼子到外面看了一圈回道:队长,隔壁的人家都亮着灯,我想是他们的电路坏了吧!
屋里不知是谁打燃了火机,“哄”的一声,大火袭巻着屋里的人,楼下屋里那几人都无法脱身被火给焚身,这其中包括冰雪的六姑夫和那户人家的妇女。
还有俩人跑向楼上救人的警员,那警员在奔向上楼的途中便被大火给烧死了。
那妇女在死之前最后的一句话都还不忘楼上的孩子,她在哀求救她孩子的声音中死去。
楼上的一男一女,大的姐姐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