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言没给灵儿反应的机会，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去了落水镜。
落水镜。
“族长，该来的还是要来了。”龟爷爷站在月璃身旁淡淡道。
“老龟，你觉得沐卿言和灵儿会原谅我吗？”月璃喃喃出口。
龟爷爷只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原谅？
谈何容易……
“族长，您只要别牵扯到他便好……否则，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老龟，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月璃有些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老龟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旋即离去。
沐卿言，灵儿，我不奢求你们的原谅。
“哟！这不是我们的月大美人吗？”沐卿言笑眯眯地望着月璃。
这么多年没见，月璃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动人，岁月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这可真看不出来她是个孩子的妈了。
“沐卿言，你来了。”月璃冲着沐卿言笑了笑。旋即眸光落在灵儿身上，淡淡道：“灵儿，你回来了。”
“娘亲。”灵儿唤了一声月璃。
“月璃，废话不多说了，我此次找你来是有些事情要问你。”
沐卿言直接开门见山道。
月璃似乎是没想到沐卿言会这么直接，眸子里闪过几丝惊讶，旋即将其收敛，朝沐卿言问道：“你想问我什么事情？”
“我若没记错，鲛人一族，女子生了孩子后，便没有容颜永驻的能力。月璃，你如今和当年的你没有丝毫不同。”沐卿言直接放着灵儿的面前说了出来。
灵儿有可能不是月璃的女儿，可怪就怪在灵的确是一条鲛人。
灵儿眸子里猝不及防闪过一抹震惊之色，她望向月璃，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沐卿言，你说的不错，生了孩子后，我是失去容颜永驻的能力，但是我服用菩提子。”
“原来如此。”沐卿言笑了笑。
菩提子……
当年的她在灵儿出生时，便要告诉月璃这种法子，可惜没来的及，她便陨落。
这个法子好是好，但是有些残忍，因为这个菩提子并不是简单的菩提子，是一棵菩提树提炼出来。
“你这个回答甚好。”沐卿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月璃。
月璃眸光微变，“沐卿言，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
“是吗？”沐卿言勾了勾唇，“月璃我倒是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呢。不过比起我，你似乎变得更多。”
“第二个问题。”沐卿言不想继续和月璃废话，直接问第二个问题，“当年你究竟知道一些什么？”
“沐卿言，当年的事情我若是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吗？”
“你骗鬼吧。”沐卿言扯了扯唇。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些事情。
“沐卿言，你就这么笃定我知道一些事情？”
“月璃，你不觉得一切似乎和安排好了一样？”沐卿言眯了眯眸子，“我和御九渊决裂的时候，正好是你怀孕的时候。可是灵儿的父亲是谁，你从未提及过。我和御九渊大战的时候，正好是灵儿降生的时候。那个时候我顾不得其他，势必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