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丸子，姐姐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姐姐了。”
草丸子明白温衡话中的意思，“可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你的姐姐，她也从未有伤害你的行为。”
“温衡，草丸子说的不错。我们其实都变了。”莲殇望着温衡和草丸子不禁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当年他们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被岁月消磨得早就没有了当年的那份无畏和天真。
“草丸子，谁能想到当初那个高冷话少的你变成现在的逗比模样。”莲殇不由得勾了勾唇。
当年的草丸子可是生人勿近，对谁都没有什么好的脾气。如今变得如此逗比，可真是多亏了沐卿言的功劳。
“哟，莲殇你说我，那当年那个万花丛中过的人是谁？而且你现在不也逐渐变成了逗比。”草丸子似笑非笑地望着莲殇。
草丸子突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沐卿言身边的似乎都受沐卿言的感染，或多或少变成了一个逗比。
当然有个人是例外的。
云寒烟虽然从小和沐卿言一起长大，但他并没遭受沐卿言的荼毒，如今还是他的模样。
“温衡，你也变了不是？”莲殇望着温衡。
温衡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他的确也变了很多。
“好了好了，又不是几千岁了，在这里感慨什么，还不如一起去喝酒。”草丸子拍了拍温衡的肩膀，给莲殇使了一个眼色。
莲殇连忙附和，“是啊，温衡，我们去喝酒吧。我可是好久都没和你喝酒了。算起来上次和你喝酒可是在几百年前。那时候沐卿言可是勒令禁止你喝酒的。如今你已经成年了，我们今日就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温衡并没有丝毫心动。
草丸子旋即道：“温衡，听我的，什么都别多想，你做好你该做的就好。他们之间有些事情我们也是无法参与需要他们自己解决。如今，我们能做的便是在言言需要帮助时给与她援助之手。”
“草丸子，我和天道做了一个交易。”
草丸子眸光微动，“你和天道做了交易。”
莲殇同样也是有些惊讶的。
“你和天道做了什么交易？”草丸子问出口时，自己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
沐卿言当年给她和御九渊一个机会所付出的代价不小。
等她的天地精华全部散尽之日，便是她魂飞魄散之时。
温衡虽然联想不到这一点，可他是沐卿言的弟弟，冥冥之中他们俩之间是有些联系。温衡想必是清楚沐卿言天地精华散尽之日便是她魂飞魄散之时，因而想到用自己的寿命，也就是天地精华和天道做交易。
“用我的寿命换姐姐的寿命。”
温衡的话在草丸子的意料之中。
草丸子眯了眯眸子，“没成功吧？”
不然的话这家伙不可能好好站在这里。
以寿命换寿命可不是什么小事。温衡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少。
温衡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草丸子和莲殇对视一眼，旋即很有默契地朝温衡问道：“你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