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苏家老爷子苏震南,已经很少抛头露面了!
就连在苏庄之内,也很少有人能见到苏震南。
就连苏正这个苏震南的唯一亲儿子,也很难见到他爸爸一面。
现在的苏正,自知很难将苏震南请到家里来,只得给他爸爸打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打通了——
“咳咳!”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苏震南的咳嗽声。
苏正忧心如焚:
“爸爸,你的病,好些了吗?我立刻派我们苏家的私家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或者我派人去把一医院的花如莹医生请来吧。那花医生,在这两年声名鹊起,连三姑病了,都喜欢请花医生为她看病。”
苏震南的话语,极其的简短:
“有事说事!”
额,有事说事?
意思你的病,不需要我过问?
此刻的苏正,知道他爸爸有病,又不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
苏正生怕爸爸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会影响他的心情和病情。
但事已至此,要是不跟他爸爸说一声,就把柳别轰走了,他怕以后他爸爸知道了这事情,会更加的生气!
一番犹豫之后,苏正还是鼓起了勇气,几分委婉又几分抱怨的说道:
“爸爸,你在十五年前,是不是跟柳家签订了一门婚约?呵呵,爸爸啊,你也真是的,我自己的闺女都跟别人订婚了,我和她妈妈,还不知道呢!”
苏震南话语很冰冷:
“额,我苏震南给苏雨静定一门婚约,还需要经过你和欧阳敏的同意吗?”
苏正的心里,不爽极了,在暗暗的说道:那废话,我和欧阳敏可是苏雨静的父母,我们自己的女儿跟别人订婚,我们当然有资格拥有知晓权和话语权!
而苏正的口里,却是极其卑微的话语:
“呵呵,爸爸,你不要生气!你做什么事情,哪需要我们指指点点。”
电话那头,苏震南话语依然极其简短:
“额,柳别来苏家了?”
苏正一惊:
“爸爸,你消息很灵通啊!你已经知道柳别带着婚约来我们家了?”
苏震南话语很平静:
“我不知道!但你都知道柳别跟苏雨静的婚约了,这说明柳别已经来我们家了!十五年过去了,柳家之子,还是如期到来了!江南,注定再次天翻地覆!”
什么?
柳家之子归来,江南就得再次天翻地覆?
苏正一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苏正吃惊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苏震南的问话:
“柳别应该十八岁了!他这个人,你见过了吗?他人怎么样?”
人怎么样?
苏正一听就来气:
“爸爸,柳别也就那样吧。模样马马虎虎,没钱没地位没文化,什么都没有!倒是满嘴跑火车,行事有点奇葩!有的时候,我又发现他说话很犀利!”
苏震南听出了苏正的抱怨:
“额,你对柳别,很不满意的样子!难道,你觉得他配不上苏雨静,想要毁了这门婚约?”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自己的老爸!
苏正只得把心一横,也是豁出去了:
“是啊!我们苏家三门三代人,都讲求门当户对。这柳别,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成为我女儿的姑爷?
再说了,我女儿是苏家未来的接管人,她的姑爷,一定要万里挑一!
最重要的是,我的女婿,得是一个有能力辅佐苏雨静的人。我见柳别一点不踏实,还贼喜欢吃软饭,没有男子汉的志气,一看就不是能辅助苏雨静的人!
嗯,我打算给他一百万,让他滚蛋。这样,我们苏家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混——账——!”
苏正刚说完呢,就立刻传来了苏震南愤怒不已的臭骂声!
这句臭骂声,吓得苏正手里的手机都差点从他手里滑落。
“爸爸,你,你息怒!婚约的事情,还是听你的旨意。”苏正被一句话骂怂,赶紧改口道。
苏震南这才消了几分怒气:
“你知道那份上门婚约,为什么用羊皮书写吗?”
“不知道!难道当时没有纸张吗?”苏正回答。
“怎么可能没有纸张!用羊皮书写,这是一种古老又神圣的仪式!所以,这是一门神圣的婚约,不能毁约!”苏震南声音洪亮的说道。
什么?
一张破羊皮,还是古老又神圣的婚约?
还不能毁约?
苏正真有种曰了狗的感觉!
苏正转转眼珠子,立刻找了一个很充分的理由,进行侧面周旋:
“老爷子啊,你也知道,苏雨静是江南公认的第一大美女!多少豪门二代,多少青年才俊,都把我们女儿当女神呢!
正因为如此,近两年,我们苏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一点风浪都没有遇到。
但要是我们苏家大小姐有了未婚夫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那些豪门二代和各界青年才俊,会因为幻想破灭,直接跟我们苏家绝交的。
那时候,我们苏家将会失去很多大客户,造成股市的动荡!
苏雨静可是我们苏家的财神爷啊,不轰走柳别,我们苏家会出现经济危机的!”
“混账!这是你这个苏家家主能说的话语吗?我们苏家能在江南屹立不倒,靠的实力,不是靠投机取巧!”
“你把苏雨静当成你捞财的资本了吧?你把苏雨静的自由和幸福当成你吸引客户的筹码了吧?”
“哼,我早知道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