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
白绫三尺?
她不过拧他一把,他就要她小命?
少府君,您未免也太狠了点儿,民女知错了还不行?
罢罢罢,在外面的人进来前,佟姜戈将心一横,爬起来,冲到少府君面前,摆出一副媒婆断臂的英勇气魄。
“少府君掐也好,拧也罢,只要少府君高兴,民女就是折了这条胳臂也无所谓。”刚才起的猛了,不小心右脚着力,佟姜戈这会儿脚疼的厉害。
“砍了也无所谓?”闻人臻淡淡扫她一眼。
佟姜戈疼的狠了,只一个劲儿点头,砍吧,砍吧,最好连她右脚一起砍了,疼死她了,长痛不如短痛。
身子蓦地悬空,二人已然交换了位置,她此刻坐的是少府君的座椅。
怎么能让少府君站着呢?
这可是大不敬。
“别动。”少府君的手擒握住她高高肿起的右脚踝。
佟姜戈只当少府君果真要砍了她的脚,脱口喊:“不要啊!”
喀喀的两声,钻心的疼侵袭了她,佟姜戈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