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灵衣苦笑。
“秦心怎么了？”顾衣衣问。
“唉，秦心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没有回头路。”吴老师叹了口气。
“秦心是个好孩子。”吴老师再次说。
“可是，为什么？我在你记忆里，看到不是这样的？”顾衣衣疑惑。
“虚假记忆，的确，我记忆里，你看到的秦心，是破坏者，而这个破坏者形象，是秦心故意让别人以为这样的。”
“也许，秦心从来没想过死，可是，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被日月教盯上了。”灵衣看着顾衣衣，最后还是选择告诉她真相。
就算自己要死，又怎样？
“日月教有两批人，一批是最早的日月教人，它跟墨家堡差不多历史，另一批，是最近这二十几年刚出现的。”
“我是新的一批的日月教的人。”
“师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吗？”灵衣此时感觉全身如蚂蚁再咬。
她知道，这个忠言逆耳水已经生效了。
这个就是日月教的恐怖之处。
你一旦说出了日月教的机密事，你就会全身溃烂，如亿万只蚂蚁在你身体里撕咬。
此时的灵衣，就是现在这情况。
不过，顾衣衣是不知道的。
“记得，你和夜千泽在垃圾堆里。”顾衣衣不知道，那个时候，这对师徒被人追杀，只能躲垃圾堆。
是顾衣衣随手救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救，就成了这样的缘分。
夜千泽也是灵衣捡回的孩子，别看灵衣看着年轻，其实她已经四十好几。
顾衣衣从来没有怀疑过灵衣的身份，也尽兴的教灵衣本领。
可惜，她最后还是得回到苗疆。
“那次，其实我不是回了苗疆，而是被日月教的人抓走了，我记得，他们叫他藤。”
“痋？”顾衣衣和墨封云又听到了这个熟悉这个字。
“嗯嗯，是他把我带到了日月教，然后，在我身上注射了一种叫忠言逆耳水。”
“基本，日月教的人，都是有特长，大多也是稀奇古怪。”
“而且，我发现了他们在做恐怖试验，我见过他们活剥人家大脑。”
“啊……！”灵衣忽然痛苦的卷着身体。
顾衣衣赶紧用银针给她止痛，可惜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我……！”灵衣还想说什么，可是她一直抓着自己喉咙，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墨封云见状，也不管会不会暴露自己身份了。
双指在灵衣重要穴位，接连点几下。
然后，拿过顾衣衣手里的银针，在灵衣百会穴，天门穴，把银针直接没顶。
灵衣抽搐的身体，慢慢缓了过来。
顾衣衣也看呆了，这个墨封云，似乎用的比自己还炉火纯青。
所以，墨封云究竟什么不会？
“好了。”墨封云把银针取出来，而灵衣除了脸色苍白，精神好了很多。
“你怎么会？”灵衣诧异。
这个指法，只有灵星才会。
“我母亲叫灵星。”墨封云说出了自己身份。
“拜见少主。”灵衣忽然很恭敬的跪拜。
“我母亲已经不在了。”
“不，灵星不会死的。”灵衣很肯定。
“？？？”墨封云一万个疑惑。
“可是，我父母都是我爷爷亲自下葬的。”墨封云心里很激动。
“灵星不会死的。”灵衣重复这句话。
“为什么不会死？”墨封云问。
“她本来就是天选圣女，在苗疆有个传说，天选圣女，有神的庇护，其实，是一个宝贝。”
“是万疆之蛊，超越所有人类的蛊。”
“所以，灵星身上有这只万疆之蛊，那她就不会死。”
“万一这什么蛊不在呢？”墨封云心里忽然燃起了希望。
“它是认主的，如果，灵星死了，那万疆之蛊，会重回苗疆，等待下一个天选圣女，可是，它没有回来，所以，灵星没有死。”灵衣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非常震惊。
那个曾经京都第一美女，已经让人忘记了她长相的灵星，居然没有死。
这个真的太震惊了。
“你知道，我母亲什么样子吗？”墨封云没有看到过，母亲的脸。
在京都，似乎她的样子，都被遗忘了。
“这个是万疆之蛊的能力，它能进入人的梦境，消化人的记忆。”
“而且，我敢肯定，这事情，一定是灵星让它这样做的。”
“老吴，你去把我送给你的画，拿出来吧，也该物归原主了。”灵衣此时身体很累。
“那副牡丹亭？”
“可是上面没有人啊？”吴老师很疑惑。
那画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牡丹亭而已。
“你拿来便是了。”灵衣没有解释。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墨封云虽然控制了自己身体的毒药扩散，可是他和她都明白，这个已经深入骨髓的东西。
没有日月教独门解药，是解不了了。
而灵衣也不想在为祸人了。
只是，还是苦了自己那七岁的女儿了。
“你们能帮我救回女儿吗？”灵衣看着墨封云和顾衣衣，也许，他们真的可以把这个日月教拔掉。
“怎么帮？”顾衣衣问。
“她年龄还小，不足以进日月教，可是，她却被送到苗疆域，学习蛊术，然后，做下一代圣女。”
“而这个蛊，刚开始，是以身体喂蛊，也就是说，我女儿会每天被虫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