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丰绅殷德永远不会用她所以为的那种情感去说出飘絮那两个字了,既然如此,就让飘絮这个名字永远的消失吧,因为这两个字,是她留给自己挚爱的男子的,可是那个男子却永远不会用她想要的那种心情来呼唤她了,那么,这个名字变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随即,一丝诡异的光芒在两人周围出现……
丰绅殷德吃力的睁开眼睛,因为视觉还没有完全恢复,眼前只是模糊一片,但他的脑海中却回忆着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浓郁的五行之力不知为何突然充斥进自己的身体,面对如此强大的能量,身体根本难以负荷。那诡异的光芒到底是什么?难道那就是法阵的禁制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触动了那个法阵呢?
无数混乱的想法充斥在丰绅殷德的脑海中,但是很快,他便心中一凛,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限制住,根本无法移动。随即,丰绅殷德的视力终于恢复,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是天牢!曾经被关押过的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而且这一次,竟然被上了沉重的枷锁。随后,他竟然发现,自己的神识再一次被压制了,丝毫发不出一点力量。在自己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自己的妹妹此刻又身在何处?
“有人吗?”丰绅殷德开口呼喊道,他需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话音未落,一阵阴郁的笑声悠悠的响起:“丰绅殷德,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夜入禁宫,袭击朕的贵宾!”
丰绅殷德闻言一愣,随即看到,嘉庆竟然站在牢房之外。丰绅殷德一阵语塞,不过心中依然明白了八成。法云说过,嘉庆早朝前都会到雨花台上香,一定是自己和法云失去意识之后,被嘉庆撞见了。
见丰绅殷德并未说话,嘉庆不禁面带怒色:“为何不说话?你夜入禁宫,到底想要做什么?!”
“陛下,臣承确实有所企图,但并不是陛下心中所想的那样。”丰绅殷德平复了一些心情,开口说道,“而且臣也没有袭击陛下的贵客,的时候,看到她昏倒在一片光芒之中,臣想将她救出,没想到自己也被那股力量所伤,失去了意识。”
嘉庆冷笑一声:“救人?你到时推的干净。,到底所为何事?”
“这……”看着嘉庆灼灼的目光,丰绅殷德有些踌躇,到底要中藏有法阵的事情说出来,他一时还真是拿不定主意。
“不能说吗?如果你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只会当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在信口雌黄!”嘉庆冷冷的说道,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跑了过来:“陛下,法云大君醒了。”
嘉庆闻言脸上难以掩饰的露出了喜色,随即他看了丰绅殷德一眼道:“你说道是不是实话,法云大君会给朕一个说法。不过关于你夜入进宫的事情,你必须给朕说清楚。朕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的交代不能让朕满意,你可别怪朕无情!”说罢嘉庆随着来报信的太监匆匆离开。
见嘉庆走远,丰绅殷德不禁眉头紧蹙,没有想到,嘉庆竟然也学会了限制神识的方法,自己这次的危机看来很难解决啊,他到不担心法云的,因为他相信,以她的机智,一定会说出与自己同样的话,因为这才是对两个人来说最好的解释。可是到底该如何解释呢?难道真的事情告诉嘉庆吗?如果不说,那又该如何解释呢?他还是拿不定主意。
“多日不见,你还好吧,十额驸?”一个熟悉的声音悠悠响起,丰绅殷德抬起头,只见一个身影出现在牢房的外面。而当他看清对面人的面容之后,丰绅殷德不由得心头一紧,因为站在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选择了忘记一切的小左子!
“或者我不该叫你十额驸,而该称你为蓝镶吧?”小左子缓缓的说道,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一脸惊诧的丰绅殷德,“也许你想否认,不过你放心,你的身份我还没有告诉他,你还是先听听我的证据吧。”
听了小左子的话,丰绅殷德更加诧异,他为何会错把自己当做蓝镶呢?还有,自己为何会被关在这个地方?这些事情透着太多的诡异,于是丰绅殷德打算听听小左子的说法。
见丰绅殷德没有开口反驳,小左子继续说道:“猜出你的身份,是因为琉球的闻得大君法云。少主曾经跟我说过,在景山他与你交过手,被你打伤昏迷,后来少主恢复了意识,知道救他回来的人是法云大君,她说是自己将少主从你手中救下。但其实你们都不知道,在法云大君开口阻止你的时候,少主他并未完全昏迷。他很清楚的知道,你与救他的人关系很密切,你甚至称她为大姐。于是少主清醒之后,便将这件事告诉了我,因为法云大君是我引荐入宫的,少主他问我可否知道谁会如此称呼法云大君。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将一段记忆尘封,所以我回答不了少主的问题。”小左子顿了顿,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不过那个时候,我便几乎可以确定,我选择尘封记忆,一定是因为自己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他应该是与我一同去南方的几个人之一,只有这几个人,才有机会认识法云,并与我产生情义。而我,因为不想陷入对你和少主的左右为难之中,所以才我选择了将记忆湮没。虽然我并不能肯定到底是这些人中的哪一个,但是我却肯定,那个人一定会再与法云联系的。于是我开始留意法云的一举一动,而昨天晚上,你去找法云之时,我便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