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就在徐清即将追上白衣人时,前方突然飘来一道彩se身影,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羽衣翩跹,青丝飞舞,皎洁犹如天上的明月,不染一点尘埃。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出口等着我吗?”剑光凝滞,白衣男子挡在彩衣女子的身前,神se有些焦急。他急忙取出天舒果,塞入她的手中,道:“你赶紧将它吃掉,我来挡住他,你在出口处等我即可。”
“这就是天舒果?”
彩衣女子美眸一亮,犹若星辰在闪耀。
“这是我用来替师父续命的,你若敢吞下它,我便将他千刀万剐,让他永生永世都要受炼魂之苦。”
不等白衣男子回答,徐清便已冷冷地说道,他剑指着白衣人,语气犹如幽冥地穴中的万载寒冰,寒意可彻骨。
“不要听他胡说,他想胜我可不容易,你先走,这里便交给我吧!”
白衣人紧紧地握着手中长剑,对于徐清的威胁,毫不退缩。
“赤霄宗,很好,很好,将来等我足够强大了,我一定要将它彻底扫平!”
徐清眸中泛着血光,浑身上下都在迸着惊人的杀机。
“这和我赤霄宗有何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就来找我讨债,我都接下便是。哼,你虽然也是个天才,但和我们的小师弟比起来,实在是相距甚大。”
白衣人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他知道这次仇结大了,可是若是让时间倒流,他还是会这样做的。
世事便是如此,有些事情,即使是错的,我们也不会后悔。
“吕哥,咱们就把这天舒果还给他吧,我们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
彩衣女子哀求道,坚决不肯服食天舒果。
“你这是要让我一生愧疚啊,若不是为了救我,你的修为也不会跌落至金丹期,更不会平白无故地消耗九成寿元。我若不能做出一点小小地弥补,这辈子即使是死也不能瞑目。”白衣男子紧紧地握着彩衣女子的手,深情地凝望着她,他是个冷漠的剑客,可是此刻他的眸中却蕴有泪水。
“我不管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感情纠葛,我只知道这天舒果是我的,你们的情虽然动人,但这不是你们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这天舒果对我的重要xing,想必你也知道,你大可以好好想想,吞掉天舒果,我会如何对付她?ri夜受炼魂之苦,抑或是天天都要被其他男人糟蹋?你可以说我卑鄙,可以说我无耻,可是为了这天舒果,我可以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当然,或许你能带着她逃离木境也不一定。”
徐清冷声说道,他的眸中已是血红一片,犹如幽冥血海在翻滚,此刻的他,像是被邪神附体似的,整个人都给人一种至邪至恶的感觉。在这种近似疯魔的状态下说出的话,谁都不会怀疑其真实xing,这样的人无疑都是疯癫痴狂的。
白衣男子脸se铁青,手中长剑铮铮而鸣,他不能忍受别人对彩衣女子有半点的侮辱,即使是假设也不行。不过就在他想不顾一切地向徐清讨个说法时,彩衣女子忽然拉着他的手,向他连连摇头。
彩衣女子的脸se也是苍白一片,徐清的威胁让她惊恐不已,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名节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怕死,但她怕生不如死,更怕身体会被玷污。看着白衣男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她像是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她看向徐清,无暇的脸颊上带着灿烂的笑意:“虽然有些自私,可是我还是要这么做,抱歉,他的心意,我不能辜负,也不想辜负。”
说完,彩衣女子便不顾徐清的威胁,神se决然地将天舒果直接吞入腹中。下一刻,她的身上陡然冲出一道道浓郁的生机,凝聚出彩霞之景,美得让人想要沉醉其中。
“快走,你先出这木境,我在这里挡住他,相信我,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白衣男子焦急地嘱咐彩衣女子,说完,他便冲向徐清,手中长剑she出万道毫光。
“该死!”
当彩衣女子将天舒果吞下时,徐清的脸se变得异常难看,有白衣男子挡着,他根本就不可能立即抢回天舒果。费了半天口舌,甚至违心地说出一些威胁女人的话,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夺回天舒果。
当白衣男子冲上来时,怒火无处泄的他,顿时像是一个沉寂无尽岁月的火山,猛烈地爆了。他舍弃问心剑不用,拳为剑,脚化刀,凶猛地扑向白衣人,他的肉身在顷刻间变得晶莹如玉,仿佛每寸血肉都凝聚着汪洋般的力量。
铿锵!
金铁交击之音不绝于耳,白衣男子的剑虽然锋利无双,可是它又岂能斩碎冥铁战衣?徐清一身铁衣,犹如不败的战神,铁拳泛金辉,一次又一次地拍击在白衣男子的铁剑上。
这是一个可怕的画面,竟有人能以肉身抗衡赤霄宗的神剑,这一幕若是让其他修士看见,估计当场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这一幕,白衣男子不敢相信,彩衣女子同样也是妙目圆睁,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心中为情郎祈祷着。
“快点走,你在这里,我不能静下心来!”
彩衣女子不肯离去,这让白衣男子的心中愈加不能平静,他几乎是在怒吼。他对彩衣女子向来都是温柔有加,可是此刻,他也顾不了许多了,他只想让彩衣女子早点远离这是非之地,只有这样,她才有一线的生机。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彩衣女子倔强地摇头,悲声道:“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如何能忍心让你独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