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男子脸色阴沉地看着徐清,目光中带着警告。
徐清眼睛滴溜溜一转,立即上前几步,对着中年男子气呼呼地说道:“这位师兄可要为师弟做主啊,刚才师弟发现一株绝世神莲,却被他强行夺去,师弟愿将这株神莲赠予师兄,只求师兄能帮我好好教训他一顿。”说完指着青年男子,双眼直欲喷火。
“你…”青年男子愤怒地瞪着徐清,飞剑“咻”地一声脱手而出,徐清立马将护盾护在身前,并迅速向身后掠去,可惜这一次青年男子含怒出手全力一击,徐清尽管反应够快但还是没能完全躲过。
“嘭”
飞剑击在护盾上,徐清被护盾上传来的巨大冲击力击中,凌空抛起,向幽潭之中落去,在空中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落入潭中之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青年男子也不再去看徐清,阴测测地看着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既然你想打宝物的主意,那你也去死吧!”
飞剑咻地一声又往中年男子刺去,气势十足,与此同时,他的腰间一条青色长绳如灵蛇一般向中年男子缠绕而去。
中年男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从储物袋中取出盾牌护在身前,同时又御使飞剑向长绳法器力斩而去。
青年男子将中年男子的此番动作看在眼中,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他是云天宗的外门弟子,当初宗门发给他的只是中品法器,但是他的确曾经侥幸采摘到一株千年灵药,卖了很多灵石。
他的飞剑和长绳法器俱是顶级法器,而且即使在顶级法器中也算是好的,一般的盾牌法器想挡住飞剑简直是妄想,至于长绳法器则是二阶妖蛇之筋做的,韧性十足,想斩断更是痴人说梦。
来后山寻找灵药的一般都是外门弟子,但又有几人能机缘之下寻得千年灵药?一般的外门弟子又怎么可能用得起品质上乘的法器,是以他根本不相信后山同阶之中有谁能挡得住他,这也是他没有去关注徐清是死是活的原因。
飞剑准确无误的击中盾牌,以盾牌被击中的那一点为中心,细密的裂纹片刻间遍遍布整块盾牌,最终“咔”的一声碎成无数小块,掉落在地上。
中年男子先是一愕,随即迅速向旁边闪去,迅速使用法力在身前幻化出几层灵力护盾,并从储物袋中立即又取出一块盾牌,只是这块盾牌上的灵光显然无法与先前那一块相比。
此时青年男子的飞剑在击碎盾牌之后,已然没有多少余力,将几层灵力护盾击碎之后再无余力,被青年男子收回,而与此同时中年男子的飞剑亦准确无误的斩在了长绳法器之上,只是长绳却韧性十足,没有丝毫要断裂的迹象。
中年男子脸色顿时有些发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有两件顶级法器,这还是外门弟子吗?
飞剑无丝毫建功,倒转而回,回到中年男子身前,中年男子已然心生退意,对着青年男子赔笑道:“既然是师弟先得到的宝物,自然归师弟所有,师兄这就告辞。”
“打不过就想跑吗?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青年男子内心冷笑道,不理中年男子,长绳法器继续向中年男子捆缚而去,飞剑亦脱手而去,直奔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后悔不已,只是现在保住性命才最重要,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叠灵符向长绳法器砸去,漫天的灵光顷刻间便将长绳法器淹没,不过中年男子可没自大地认为那些灵符可以挡住长绳法器,他只是想阻上一会儿。
中年男子在将一叠灵符砸出之后,立即御使盾牌法器迎上青年男子的飞剑,而自己便欲乘着这个机会御剑逃离。
“嘭”的一声盾牌应声而碎,而此时中年男子已经踏上飞剑,青年男子的飞剑经过盾牌的阻挡,必然威势减缓不少,无法追赶上自己,在中年男子想来他已然安全了。
只是可惜事与愿违,乐极生悲,一柄飞剑如流星一般从中年男子胸口穿过,大片的血花从其胸口洒落。随后中年男子便随着自己的飞剑当空坠下,重重地落在地上,溅起了不少灰尘,他已然毫无生机,死后脸上仍带着错愕。
他的算盘打得的确不错,可惜他并不知道,在他转身之际,青年男子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柄飞剑。
此刻青年男子脸色也十分苍白,对他来说熟练地控制两把顶级法器已经不易,最后又控制一柄飞剑杀敌,尽管只是中品法器,但同时控制三件法器对他来说,负担实在有些大,现在额头上还有不少细密的汗珠,青年男子也顾不上其他,立马坐下调息。
再说徐清,他手中的盾牌法器也是顶级法器,又怎会如此轻易被杀呢?答案是显然的,徐清也只是故意被击中罢了,他时刻在防备着青年男子,又怎会如此轻易就被击中呢?
在青年男子攻击他的时候,便准备来个顺水推舟,毕竟那两人皆是炼气七层的修为,他实在讨不到丝毫便宜,所以只能假死坐山观虎斗了。于是他便顺势落入水中,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炼气七层的修为,急速的后退虽然缓解了不少的压力,但巨大的冲击力仍然让他受了不轻的伤。
青年男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使用顶级飞剑,全力一击居然会杀不死修为比他低的徐清,在他想来定然一剑破碎盾牌,穿胸而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顶级法器中防御法器价值要比攻击法器高很多,他虽然有不少灵石但也没舍得买上一件顶级防御法器,他自然不会认为徐清有顶级防御法器。
瀑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