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年的降水好像早来的半月。
客栈的门又被推开,这次走进来的是官府的士兵。
几个身着官差服的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
其中一人说道:“我说着今年的气候真是怪,这才几号呀,天气就冷下来了?”
另一个应承道:“可不嘛,在衙门地上躺着都凉。”
最年长的士兵不悦道:“这不是带你们来喝茶了吗?哪那么多废……”
在看到尚晚棠时,最年长的士兵止住了嘴。
几人交换眼神,那神情好像是在说,这么在这里遇到她呀,她不是在衙门后院吗?
“几位大人好闲呀!”尚晚棠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袁义不在这些人在衙门懒散些,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现在还不到中午,太阳高升的时候,这些人竟然外出留下空无一人的县衙。
年长的士兵看出尚晚棠不悦,笑着应承:“夫人,您说笑了,我们这是在街上巡逻,魏县令为了陵县奔波我们也不能懈怠了不是。”
尚晚棠嘴角微勾,明显是不信的。
年长的士兵这一瞬有一丝恍惚,仿佛眼前之人与魏县令重合成为一个人。
士兵要给自己找补,余光瞄到吃饭的赵晋。
“哎!那个人,你不是我们县里的吧!文牒拿来看看。”
赵晋仿似没听到般,自顾自的吃面。
士兵面色不好的上前,用力敲了敲桌面:“吃面的!问!哎呦!”
年长的士兵话没说完就被猛然起身的赵晋推倒在地。之后一个越步跑到尚晚棠面前。
尚晚棠还有些措手不及,男人已经跃出窗外。
她这里是距离男人最近的窗户,男人在进店的时候一定是细看过布局,计算过步数。
否则不可能快到这般行云流水。
男人在跃出窗外时,眼睛正正对视尚晚棠,那时一双明亮且狠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