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上官敏玉本来还是晕红的脸瞬间黑了,冷着脸望着长乐道:“还不下去。”
长乐翻身,从上官敏玉身上下来,抿着鼻子小声嘀咕:“人家明明是好心,哥哥干嘛恼火啊,哼哼,恼羞成怒!”
上官敏玉翻身背对着她,懒得跟她争论。
可他这般样子,长乐那心里却还是痒痒的很。
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大一会儿,就变成了侧身贴到上官敏玉的背上,还有一根腿儿搭在上官敏玉的腿上,顺便来回磨蹭了几下。
上官敏玉一巴掌拍在熟悉的小屁股上,咬牙切齿道:“好好睡觉。”
长乐瞬间用衣袖捂住脸扭捏:“嘤嘤…哥哥竟然摸人家的屁股…人家好害羞…哥哥好色…”
上官敏玉又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哼,长乐那厚脸皮的孩纸,会害羞才有鬼。
“嘤嘤…又摸了一下…”
上官敏玉不得不冷下脸来,呵斥道:“你若是不想睡,今日便搬出承欢殿,回你的朱雀殿去,你爱怎么闹怎么闹,我都不会再管你。”
长乐嘟了嘟嘴巴,没敢再闹下去。
自从帝后上官敏玉醒后,整个皇宫都陷入了喜庆和欢快之中。
当然,朝堂也不能幸免。
皇帝陛下那一个人坐在帝座上傻笑的样子,诸位大臣却是有目共睹。
才过了四五天的功夫,那朝堂上的朱雀椅上,坐的便不再是皇帝陛下一人,而是皇帝陛下和帝后殿下两人,只见两人郎貌女才,珠联璧合,偶尔对视一眼,眉目传情,如漆似胶。
众大臣差点被闪瞎了一双钛合金狗眼,然后才恍然大悟,他就说陛下为什么把好好的四方朱雀椅一定要换成这种长长长的朱雀椅,原来是做的是这个打算。
不是没有大臣站出来反对,但陛下鼻孔朝天,眼也不眨的威胁众人:“朕要陪在哥哥身边,若是哥哥不来,朕以后也不要来了,哼哼,你们想要的太子,朕也不给你们生了,免得未来他跟朕在哥哥面前争宠……”
群臣:……
上官敏玉呆了一下,扭头对着长乐瞪眼:“莫要口无遮拦!”
长乐双手拉住上官敏玉的一只手,眯着眼睛讨好:“嘿嘿,哥哥莫要生气,我逗他们玩呢,乐儿定然要给哥哥生一堆的小宝宝。”
“闭嘴!”上官敏玉抽回手,将布满红晕的脸扭向一侧。
“嘿嘿嘿……”长乐望着上官敏玉的样子咧着嘴笑。
部分大臣:陛下,你笑得样子好傻。
另一部分大臣:陛下,您刚才的节操呢?您刚才的英勇无畏义愤填膺呢?您威胁我们的手段呢?也威胁帝后殿下试试啊。
小德子:捂脸,陛下,您这惧内的威名一定比你的英明神武传播的更远。
清晨,整个早朝都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度过。
到了最后,大臣们都没有什么紧要事情要说了,却还是不想放过独自乐着的皇帝陛下,有句话说的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找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奏:比如某某大臣看中了我家一套茶壶,我没给他,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丢了;再比如,某某大臣家的老婆去街上买菜,竟然不给钱等等,等等。
到了最后,长乐气得拍桌子跳脚,勒令那群没事找事的都滚回去,招呼小德子退朝。
再转身看向上官敏玉时,刚才的气急恼火威严霸气神马的全都不见了,讨好的拉住上官敏玉的一只手:“哥哥累了吧?咱们这就回去用早膳。”
上官敏玉点点头,站起来叹息道:“这朝中的大臣倒是换了不少,那沈流芳,是个有抱负有雄心的良臣将相,理应重用。”
“嘿嘿,那群大臣老的都要走不动了,早就回家养老去了。”长乐对此却是一语带过,说道沈流芳却是兴起:“哥哥,你说,我提拔沈流芳做文丞如何?他有才华有抱负有能力……”
“此事需要慢慢来,他无功无德,怎可一步登天。”上官敏玉拍了拍长乐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哥哥说的是。”
早膳刚过,上官敏玉一脚把长乐踢进了明德殿去批改奏折,自己却转身跟着小桃红去看朝堂上大臣们提出来正在修建的宫殿。
任是长乐撒泼卖萌装可怜,上官敏玉也没心软带她一起去。
长乐只得幽怨的坐在明德殿内,独守空房。
还好,不大一会儿,小德子就来报,许宴染来了。
长乐从垫子上跳起来,抱着许宴染大呼:“小染染,你就是我的救星,我的亲兄弟啊……”
许宴染却没有那么大的兴致,反而抬头凉凉的看了长乐一眼,平静的道:“陛下,我是来辞行的。”
“神马?”长乐惊讶的张大嘴巴,转而一脸兴奋,抓着许宴染的衣袖满是八卦到内情的紧张:“怎么,你终于决定要和习彦卿一起去战场同生死共患难生死相许不离不弃了?不行,那战场上很危险,杀人不眨眼,不如这样,我送十个神机营的好手保你安全…哎呀,你不会武功,柔柔弱弱的,去了一定会受人欺负…要不然再给你封个官?…可又不能封你将军,去了还不是受人欺负…那怎么办怎么办?…许宴染,你倒是说话啊…”
长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乱窜,但许宴染却是无悲无喜。
许宴染默默的摘掉头上的帽子,跪在了地上:“陛下,贫僧是来辞行的。”
长乐颤抖的伸出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宴染那头柔弱的小黄毛,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