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吹温了一勺米汤,送到郁宴嘴里,结果那米汤顺着郁宴嘴角一股就全都流了出来。
郁欢急的不行,“不是脉象无碍了吗,怎么还不能自己吞咽?难道还要以口渡之?”
顾珞道:“病情严重,昏迷程度深的,是这样。”
说着,她看向萧嘉远。
萧嘉远一刷袖子,“已经净过口了。”一回生二回熟,麻溜接过长明手中的米汤,坐到床榻边去。
郁宴:!
萧嘉远坐过来做什么!
一个不好的预感从脚底板升起来,一瞬间郁宴气都不会喘了。
长兴跟着他家小王爷的时间最长,眼见这一幕,脑中那点狐疑刹那间就明白过来。
然后一(等)言(着)难(看)尽(戏)的看向他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