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他们短期内提升能力还是有些困难。
白容看着顾子渊皱起眉头,知道他在为什么而忧虑。
想起自己在现代看到的训练特种兵的电视,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目前这也是一个办法,便提议让自己来试试。
县令听此一脸不屑。但顾子渊知道白容不说大话,即使这么说了,应是有法子,就同意了。
隔天,训练营,白蓉英姿飒爽,下面县兵皆是不屑。
“由她来训练你们,不得有任何异议!”声源处的男子见白蓉的目光传来,一双勾人摄魂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嗯?”
利落的高马尾随风飘扬着,白蓉凤眸微微眯起,知道顾子渊是在给自己撑场子,便收下了他的好意:“接下来的几天便由我来训练你们。”
“我看好你。”顾子渊棱角分明的脸上溢满笑意。
白蓉轻轻笑道:“那劳烦殿下自个儿去那边好好待着。”
听到白蓉的话,顾子渊嘴角忍不住上扬。
压下心中的悸动,眼神专注得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身铠甲,头发随意地挽在后脑勺,凤眸熠熠生辉,充满光彩。
按照制定的计划,白蓉测试了其体力与武功后,给将士们训练了几天的敏捷度,终于有所提升。
期间,白蓉可是一直出其不意的偷袭,连睡觉吃饭都不放过。先前还会有人受不了,但随着训练的时间,都极少了。
这天,白蓉带着一群人来到河边。经过这些天,县兵们对白蓉已经起了敬佩之意。
河水川流不息着,透着一阵一阵的凉意,立在河边大家都感到了冷意,可是没有命令谁敢多言?
若无其事地挑眉,白蓉的视线淡淡地扫过不停涌动地浪花,映衬出的是对面土匪的山头,顾子渊何其聪明,默了默,不愧是他的心上人,这些士兵畏冷,但想要一举拿下那帮土匪,免不了要过河的。
果不其然,白蓉眼神锐利地扫过人群:“堂堂三尺男儿,一点冷算得了什么?”
惹来的却是他们的口服心不服,思及此,白蓉做了个令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脱掉铠甲,露出里面微粉色的衣物,白蓉微微皱眉,她也怕冷,但是为了树立威严,只能这样了,看了看身后的一干人,沉默不语。
转身拿起绳子,三两下地绑在了树与腰上,瞥了一眼赶来的顾子渊:“你们看着我示范便好,不需要尔等担心。”
语气平淡,瘦小的身子和那绳子压根儿不成正比,看的将士、顾子渊眉头隆起,“等等,我来就好。”顾子渊出声,眼角渲染了担忧。
听言,白蓉勾起笑,看了看一群人,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现在是指挥官,自是要有带头作用,不然,谁信服?”语气不容反驳。
语毕,白蓉不待他人阻止就跳入了刺骨的河水中。顾子渊一瞬间征愣了,抿紧嘴唇。
“殿下,白姑娘会不会有事?”有个佩服白蓉的县兵,走到顾子渊身旁,语言里充满担忧,压低了嗓音询问。
顾子渊收回目光,实现了落到前方:“相信她好了。”
那人还想补充些什么,却被顾子渊打断了:“不要说了,你们看着办吧。”
淡淡地说完,顾子渊冷着脸色,盯着河面,她的性子他最为清楚不过来了,认定对的事情就要孤军奋战到底,他现在贸然替她,她会不悦的。
“哗”不一会儿,水声涌起,白蓉苍白了脸色,脑袋探出河面。顾子渊看着巧笑倩兮的她,脸色更加难看,一言不发。
白蓉没有察觉顾子渊的气愤,咳嗽几声后,泡在水里,朗声道:“今天,你们必须克服这个困难,在河里搏击,之后回去我会给你们加餐。”
听此,大家的精神上来了,这几天白容给他们改善伙食,他们吃了以后,便念念不忘。
白蓉扬着脑袋,被顾子渊抓上岸,水珠自发丝滑落到脚边,衣服湿漉漉地贴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顾子渊咬牙切齿:“转身不许看!”接着脱下袍子将白蓉围得水泄不通,“姑娘家成何体统!”
白蓉笑着看了看顾子渊后,安抚:“没事儿。”然后又吩咐士兵们到帐篷里。
她身着素衣,一本正经地讲解,让众人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果然几天后大家都倍感神清气爽。
看着以前萎靡的军队到现在的精气神,白蓉开始传授一些小方法。
“剿匪不一定要靠蛮力,也能智取,教大家几个方法事半功倍,关键时刻指不定能派上用场。”
听此,一干县兵面露疑色:“剿匪不就是靠武力吗?白姑娘没打过,自然不理会其中艰苦。”
众人的模样尽收眼底,白蓉说道:“一行各有一行的艰苦,但是万事万物都有一定来联系的。比如按中人的风池穴可以致人突然昏厥,踢膝盖处可让人暂时麻木无力。”
“哪有这么简单。”一个反对的声音尤为突出,循着声源,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
“不信?”白蓉盯着眼前的小士兵,笑了笑,手中缓缓出现了几枚银针,银针上隐隐泛着碧绿色的光。
他自是看到了白蓉手中的针,不再言语,脸上却是倔强的表情,显然不相信白蓉的那套说法。
放下银针,白蓉扬起明媚的笑容,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如此,那我们比试一场如何?”
少年白净的面庞上一愣,“可,可你是女子,还不会武功,我不能。”
看着眼前比她高些许的少年,白蓉依旧是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