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装死。
梅寒裳只当他还在睡着,干脆也不喊他了,双手搬起他的脑袋就打算将腿从他的脑袋下面挪出来。
夏厉寒翻个身,后背的伤口咯在她的腿上,“嘶”的一声痛呼。
梅寒裳忙将他扶着坐起,关切地去看他的伤口:“我看看,出血没出血!”
其实距离缝合之后最少过了一个时辰,伤口应该早就不出血了,但她还是忍不住会紧张。
“出血了。”他闷声说。
梅寒裳讶异地挑起眉头,看着干干净净的纱布:“没出血呀。”
“本王说出血就是出血了。”他有点小孩子耍无赖的态度,“再说了,这么疼!”
他皱着眉头,很无力地靠在马车的车壁上,可怜兮兮的样子。
梅寒裳静静看了他片刻,说:“不然,王爷先在振国公府暂住几日?”
“好。”他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