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商陆一行人赶了过来。
商陆脸色苍白,动作急躁地拍打这门,虽说这门的隔音效果不错,不过他还是听到了徐京墨微弱的声音,李承运听见不由皱了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与此同时,门外——
“商陆,让开。”白困醒把商陆叫到一边,飞踢一脚在门上,厚重的门不堪重击“啪嗒”一声倒在地上。
目光触及屋内的情况,白困醒皱眉,冲进去一拳将李承运打到地上,开始单方面虐打李承运。
商陆红了眼睛,不过他并不想打李承运,而是飞奔向徐京墨,脱下外套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感受到她颤抖不已,心中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徐京墨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商陆并没有来晚,李承运还没有来得及对她做什么,她抱紧自己,又被商陆抱在怀里。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白困醒又是一拳,精准地打在李承运的鼻梁上,而李承铉此时已经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了。
“求求你别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李承运可是李氏的太子,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毒打,立马求饶了。
可是白困醒并不想放过他,比起他只受一些皮外伤,徐京墨的心灵创伤更难治愈。
徐京墨的惨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很恶心李承运,甚至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便拉着商陆的袖口急道:“我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他,快走……”
她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商陆连忙把人抱起来,走向门外,“别怕,我不会再让他欺负你了。”
见徐京墨被带走,白困醒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变了,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他下手比之前更狠,冷声道:“你给我记住,徐京墨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再见你缠她,我会让你提前重生。”
说完,他又是一脚踹在呻吟的李承运身上,而后冷酷离开。
白困醒开车把商陆和徐京墨送回家,见徐京墨状态并不好,心中也是担心,便道:“要不我把宛童叫过来,让她们聊聊。”
“不要。”
他话尚未说完,徐京墨就快速打断了他的话,和商陆无奈对视,也知道她心里的障碍,终是没再说话,然后开车离开了。
商陆扶着徐京墨回到房间里,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去倒了一杯热水回来,声音轻柔道:“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不饿。”徐京墨始终皱着眉,哭过一次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看似没事,实则心里难受得要命,她不敢回想当时的情况。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如果李承运把这件事情捅破出去,她就没有脸活着了,更别提能安心和商陆在一起了。
可是商陆有病在身,她没有忘,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只能把最脆弱的一面藏起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
殊不知,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
“今天,我们不睡一个房间了。”徐京墨听见自己声音沙哑道:“我想自己静一静。”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商陆也怕会刺激到她,又安排了几句,便走了。
等他走后,徐京墨就去了浴室,使劲搓着被李承运碰过的地方,不想留下任何痕迹,虽然能洗掉痕迹,但是在她心里却留下了一道难以泯灭的疤。
温水顺着脸颊流下,她背靠冰凉的瓷砖,缓缓地滑了下来,把脸埋进双膝里,无声地哭泣。
接连几天,她都不让商陆和她躺一个房间,每天晚上都会去浴室洗一个小时的澡,把自己的皮肤搓的发红还不罢休。
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李承运那张恶心的脸,时常将她吓醒,醒了之后就会很难睡着,几天下来,她眼底乌黑。
“京墨,我想帮你。”
吃过晚饭,徐京墨照例想把自己反锁进房间,但是商陆却拉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将她推进屋里,把门关上了。
“对不起。”她还是让他担心了,“我……你再给我一点儿时间。”
商陆皱眉,没有给徐京墨反抗的机会,把人抱到了床上,轻轻吻上她的眉眼,忽略她的抵抗,轻声道:“让我治愈你好吗?相信我。”
他感受的到,在他亲吻她的那瞬间,她浑身一抖,抗拒的意思显而易见。
徐京墨望进他温柔似水的眼眸之中,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受不了就跟我说一声。”商陆再次开口,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感受到她的战栗,微微停顿,温柔至极,让人无法拒绝。
徐京墨心中虽然有些抗拒,可渐渐的沦陷在了商陆的温柔之中。
她知道,商陆爱她,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份爱意。
夜,是那样的寂静,月亮高悬在树枝上。
而屋内,是旖旎的爱情,正在发芽……
第二天。
徐京墨因为被折腾了好几次,所以直到九点多才睡醒,并且浑身酸痛。
她躺在罪魁祸首的怀里,抬头看见他眼里的温柔,本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咽进了肚子里。
“要不要起床吃点东西?”商陆见她睡醒,便开口问道。
“嗯。”徐京墨点点头。
很快,两个人起床,商陆给她做了一些粥,徐京墨喝着,看着老老实实在喝粥,却不时的抬起眼睛偷偷看向商陆。
商陆闭口不言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他不想触及她的伤口。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了,可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呢?
徐京墨心中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