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后难免会害怕,徐京墨也不例外。
她匆匆跑出包间后,虽说突然惊醒,但药效还未完全褪去,她拼命地往外跑,可是好像她越拼命往外跑,身体越不听使唤。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边跑边扭头看中年油腻大叔是否在身后跟着,她慌慌张张地跑出门外,在扭头的一瞬间与恰好在附近办事的江夏撞了个满怀。
“嘶!”
江夏许是被撞疼了,不自主的叫了一声。
他反应迅速的一只手用力地抓着将自己撞得生疼的女人,另一只手用力的揉着被撞到的胸口。
“跑这么快干嘛?”江夏有些愤怒道。
一边咆哮一边看一下是哪个女人,发现是徐京墨后,很是惊讶。
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捏着徐京墨胳膊的手一下子劲变得很小。
江夏有些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此时的徐京墨,为了逃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而且感觉自己越来越困,最后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救我。”
说罢,便瘫软了下来。
“京墨,京墨,你怎么了?”江夏摇晃着她。
“热,我好热!”徐京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拽,还用自己去蹭江夏的身体。
江夏眉头紧皱了一下,心想:“不会吧,难道是被人下了药?”
看着自己昔日的女神,现在对自己投怀送抱。他着实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低头看着女神的脸,精致的妆容,泛红的脸颊。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沦陷了。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的,不能趁人之危,一时间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在打斗。最终理智占了上风。
江夏将她送进医院治疗。医生给他打上点滴。
第二天徐京墨醒来时发现江夏坐在自己的床边,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嗯?你忘了吗?我在路边走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谁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身上。撞得我可是真疼!连道歉也没有说,就昏睡过去了。”江夏开玩笑的说道。
徐京墨闻言,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略带歉意地说:“我撞着你了吗?真是不好意思啊。”
“话说你昨天怎么会出现在那儿呀?为什么要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呢?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会昏迷啊?”
江夏一连串的问号,搞得徐京墨不知道该回答哪个。
她有些无奈的说道:“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该先回答你哪个?”
江夏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关心则乱。”
看着江夏的样子,她不由得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
“那你快告诉我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夏急迫地问她。
“好,我告诉你。”徐京墨说,“你知道由b市主办的茶文化节吗?”
他点点头。
徐京墨继续说:“我昨天去找严云,请她为林爽出面作证她不是故意打人,她答应了我的请求,但前提是要我陪她的客人喝酒。为了林爽,我不情愿地答应了。谁曾想她竟在酒里下药。我便昏昏睡下。在醒来时,发现一个男人正在摸我的身体。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慌乱的摸着桌子上面放的东西。我摸到了一把刀。用割腕威胁中年油腻大叔离开。”
说到这儿,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纱布紧紧的包裹着。
她直直的看着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意外表情在她的脸上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江夏便问道:“疼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当时只顾着想用割腕来吓走中年油腻大叔,没想到我会这么用力,将自己的手腕割破。真的是吓坏了。当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流血的手腕。”
看着她的手腕被层层的纱布包裹着,江夏心疼的说:“等你打完点滴,身体感觉好点儿了,我跟你一块儿去找那个叫严云的算账。”
她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像是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离开医院,她便立即带着江夏去找严云,再次请她作证。
“你们又来干嘛?”严云依旧是那副不屑的模样。
严云这副模样,一下子激怒了徐京墨,愤怒地说:“你说我们来干嘛?你为何在我的酒里下药?”
严云冷笑一声,“哼,真是可笑呀!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在你的酒里下的药。”
“不是你是谁?是你让我陪你客户喝酒的,我喝的酒也是你递给我的。”徐京墨扭过身子深呼吸了一下,转过头说:“好,昨日的事我不再与你争辩,我已经陪你的客人喝酒了,现在你也该实现你的诺言了吧。”
严云又是一声冷笑,“呵,实现我的诺言?你达到我的要求了吗?我让你陪我客人喝酒,就是想让你把我客人陪开心了,可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昨天我的客人被吓成什么样了?连我的要求都没有达到,还好意思跟我提什么实现诺言。”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很快,徐京墨便平静了下来,“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让你去出面作证了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看着严云满脸不屑的表情,她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确定不去给林爽出面作证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严云开始不耐烦了。
“如果你不去帮林爽出面作证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你是在逃犯这件事我会不会说出去或者告诉警察了。”徐京墨语气冷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