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你怎么样了?”
“啊!”徐京墨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冷不丁的听到有人说话,立马惊叫一声,看到来人是严云,她才放松了下来,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
“我没事。”她冲严云笑笑,“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要休息了。”
“还不是因为你受了惊吓,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严云笑得宠溺,端着牛奶走到徐京墨身边,然后坐了下来,“给你的热牛奶,喝一点吧。”
说着她握住徐京墨的手,眉头蹙起,责备道:“手都是凉的,还说没事,快把牛奶喝了。”
知道严云是关心自己,徐京墨也不再执着,虽然有些反胃,但是她还是端起牛奶,认真地喝了起来。
其实她很感动,严云和她认识才几天,可这个漂亮的姐姐,总会第一时间想到自己,好玩的好吃的都会给她。
这么晚了,听到她受了惊吓,严云还贴心地送来热牛奶,她觉得严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以后她也会对严云好的。
而看着徐京墨一杯热牛奶下肚,严云心里乐开了花,牛奶里有过敏药,她才不会好心地徐京墨送热牛奶。
这一切的的一切,都是假象,她就是要趁这个机会整徐京墨,谁让她抢走了自己商陆表哥。
“好一点了吗?”
“嗯,心里好受多了。”徐京墨喝完牛奶,才发现味道怪怪的,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不过在看到严云脸上的关心时,她忍住恶心的感觉,勉强笑了笑。
“那我走喽,有事找我啊。”大功告成,严云一点儿也不想看到徐京墨那张虚弱的脸的,药效没有立即发作也没事,总会让徐京墨痛不欲生的。
徐京墨点点头,目送严云离开,她这才皱了眉,整个人都很难受,她倒是没有多想,只认为是今天风吹多了,再加上又受了惊吓。
回想起那群酒鬼,她就忍不住浑身一哆嗦,糊里糊涂见,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难受……”
“京墨,醒醒,别抓自己的脸了。”
凌晨时分,商陆被细小的声音吵醒,他仔细听才发现是从徐京墨房间里传出来的,吓得他立马跑去拍门。
她迟迟没有开门,他却等不及了,“嘭”地一声,门被踹开。等被打开,他看到她满脸红肿,秀眉深皱,很难受的样子。
本来静悄悄的夜,立马被吵醒,个个房间的灯陆续亮起来。
“京墨……”商陆的声音里全是担忧,他轻轻地捧住徐京墨的脸,生怕弄疼她,然后用佣人端来的温水给她擦脸。
温热的水消减了大部分的痒痛,徐京墨抬了抬了沉重的眼皮,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商陆满眼的担心。
她抬了抬手,意识模糊,看到的商陆变成了三个,她很难受,看到他那么担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流了出来,弱弱道:“大叔,我疼,我好难受。”
商陆接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坚定道:“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们去医院。”
这种状况明显是过敏,可是又比过敏严重一些,今天一整天好好的,他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过敏,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带徐京墨去医院检查。
擦了半天的脸,依旧很红肿,他的眉头不禁皱着,搂住哼哼唧唧的徐京墨,轻声道:“别怕,等我们到医院就好了。”
迷迷糊糊间,徐京墨觉得难受极了,浑身燥热,可是旁边有一股清泉一样的东西,她只能用力抱住那个东西,减轻自己身上的痛苦。
耳边是飘渺的声音,她听得不真切。
凌晨两点半,商陆坐在徐京墨的病床边,已经确诊是过敏,现在更在给她输水,可是她的情况还是很糟糕。
“大叔,救我,我好难受……”
刚刚消停一会儿的小人儿,又难受起来,商陆听到徐京墨这么说,心疼的不行,他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他却被她的温度吓了一跳。
太烫了,手都这么烫,他不放心地去探她的额头,被烫的紧皱得眉又深了几分,他起身,去洗手间弄湿了毛巾,回来搭她的脑门上。
“大叔,我真的好怕,你救救我……”
徐京墨小声无助的声音,狠狠刺痛了商陆的心,他没能保护好三十岁的徐京墨,现在十八岁的她,他又让他受了伤。
“表哥,京墨怎么样了?”严云推开门,慢慢走进病房,她担心道,“我睡的太死了,听到动静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然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她忧心地走近徐京墨,“她还好吗?我很担心。”
“你觉得呢?”商陆没有看严云,目光始终在徐京墨还略微红肿的脸上,声音冰冷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一整天,徐京墨都好好的,可是在回家之后就过敏了,她最后只喝严云送的牛奶,平常喝了都没事,现在出了事,他只能认为是严云做了手脚。
“我不知道啊,表哥……”严云听到商陆这么问,脸色立马苍白下来,愧疚道:“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京墨平常喝都没事的。”
“而且,而且她喝完之后还说好喝了。”严云揪着衣服,局促不安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表哥你信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商陆没有开口,薄唇紧抿,他盯着徐京墨的脸,觉得是自己太心急,想多了,最终没说什么,只是略显疲惫道:“你回家休息吧。”
“可是,京墨……”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