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取下来了,你快过来吧,我害怕,这里太恐怖了,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这前后才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就听到了谢柔那动听并且现在还带着丝丝颤抖的美丽声音传来。
兴奋之情难以言表,这谢柔实在是太厉害了,仅仅只是用了这么一点时间就把匕首取下来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我自认为我自己不可能有这个本事,即便是我这种从下就接受训练不使用四肢的人都不可能这么快。
“好的,柔柔你好好的先别动,我这就转过来帮你解开你身上的绳子。”我高兴的回了谢柔了一声,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要比之前好多了。这可能是因为生存的希望激发了我的潜能吧。不过我的声音却也不敢太大,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如果有人在外面我大声的话只会打草惊蛇。万一外面的人发现了我们现在所打的主意,那时候可就真是的悲剧了。连最后的意思希望都会被打破。
用着刚才的那种办法,我慢慢的将身体拱起来,就像是一座天桥一样。身体悬空起来之后脑袋顶猛然一用力,顿时我整个人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紧接着又将身体翻了个面,腹部朝下,因为只有面部朝下才能咬到被谢柔放在地上的匕首,也只有这样才能用嘴巴挥动匕首割开谢柔身上的绳子。
“咔嚓……”可就在这个让我几乎就要得手的时候,这间房屋的木门竟然发出了一声让我完全绝望的声音。我的身体猛然震动了一下,心中暗叫道坏事了。这钱子松早不来晚不来,竟然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对于他来说很有可能只是碰到,而对我们我们来讲这简直就无异于晴天霹雳啊。
“哟呵,我这才出去多一会儿,你们竟然就差点逃走了,看来你们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啊。”早上跟钱子松交谈过,很熟悉的他的声音,所以即便是还没有看到人,可是从声音中我已经听出了是他。只是他现在的声音没有了丝毫早上那种憨厚感,反而有一种轻浮,好像是他对自己十分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负。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也检查过你身上了,知道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人。德国进口的专业匕首,就连液压钳都弄不弯啊,这可不是这么容易搞到的。脖子上的印章也不错,这怕是你师门唯一的信物了吧?”这间屋子原本就不大,从开门到现在还不到二十秒的时间,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钱子松就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了下来,脸上满是戏虐之色的看着我。
我心中很愤怒,并且在这愤怒中还夹杂着几分恐惧。我的身份这钱子松怕是已经知道了。而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说明他很有可能也是同行,即便不是同行也是对我们这行有所了解的。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如果钱子松真的是同行的话,肯定会起杀人夺信物的心思。就算他不是同行我们现在也是危险无比,因为能够了解我们这行的多少都有着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而有着这方面知识的人百分之*十都是跟鬼怪打交道的人。真正和鬼怪打交道的人大部分都是有着法术道术功底的。这一类人也绝对不好对付。
当然,那些骗子除外,但是钱子松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在天桥上忽悠人的假瞎子啊?
“钱子松,你想干什么?我们也没惹你吧?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我依旧还是保持着清醒,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抓住钱子松的弱点,从而逃出生天。
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钱子松的聪明远远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他在听到我的话之后脸上浮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淡淡的开口道“我想干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好啊。不过你认为从我这里套话有用吗?如果你真是这样认为的话那大可直接问我就好了嘛,我也不是一个会保守秘密的人。只要你问,我就绝对不会保留,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的给你们解释一遍。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来陪你好好‘聊聊天,谈谈心’。”
钱子松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想法,不过我并不气馁,因为这很正常。这个世界上比我聪明的人一抓一大把,我的这点智商也只能够骗一骗那些傻子了。但是很显然,钱子松并不是傻子一个系列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还是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你开口就行了,我绝对不和你讨价还价。”虽然被钱子松识破了我的计谋,可是我也没打算跟他解释这些。他刚才说现在时间还早,深一层的意思就是晚一点会对我们做什么事情。
我不担心已经知道的事情,可是未知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说不担心就能做到的。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钱子松等会儿会对我们做什么事。
钱子松从旁边的地上拿起一个之前我没有看到的透明塑料袋在手中扬了扬开口道“这些东西你应该不会陌生吧?你也是经常使用这些东西的人。”
透过袋子那一层薄薄的塑料阻隔,我看到了里面尽是一些香烛,黄纸,朱砂和一堆黑黑的如同泥块一样的东西。前面几样都是常见的,我自然是知道用途。一般就是用来祭拜,做法的东西。可是那黑色的如同泥块一样的东西我就不太认识了。脑海中有一个淡淡的印象,好像实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又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里见过的。不过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怕多半也是和做法有关的东西吧。
钱子松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一样,用手指着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