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笛急忙摇头,这钱是要赚,可是首先要有命花呀。
客人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别忘了,你可是一个杀手怎么能这么怂呢?该不会就是不想接我的生意吧?这个理由不太好!你必须给我一个很有说服力的交待。”
温兆笛知道遇上难题了,但是现在能推掉就要退掉啊!
“这位前辈,哦不,神仙啊,你都杀不了的人,我岂能办成?”温兆笛哀求道。
“要是我去杀肯定能杀的了。只是几年前就立誓决不杀人,所以才会花钱请你来办。”客人笑嘻嘻的回答道。
“而且,如今我要杀他的秘密你已经知道了。若是你不答应,那么我可能破誓废戒,先拿你兆笛的四夫人所生的儿子开刀,再杀二夫人的女儿,听雨轩接着将家丁什么的都杀光。当然,只有一个人可以放过不杀。”客人威胁道,眼神中透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意。
“谁?”温兆笛连忙问道,暗中以为自己府上多了内奸。
客人指着他笑道:“当然是你啊!因为我会把你交到官府,我作证,告你是刺客。我想,官府和花想容都希望你的脑袋由刽子手去砍比较合适。哈哈!”
温兆笛颓唐地跌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问道:“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我何时得罪过你?前辈,您就放我一马,不成吗?”
“不成!”客人摇摇头,笑道:“如果不接这单买卖,你就得罪我了。五天之内,我要见到你的人出现在景安,不然。”
景安客人说罢,鞠躬而退,掩上门。
“我擦,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今老子自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温兆笛啐了一口痰,接着大声将管家的呼唤进来,向他下令,派人雇船,叫各房姨太太赶紧收拾细软,带上儿女,一齐离开这里,暂时到外面躲避一些日子。
而在另一边,花想容将刑部义庄的尸体处理好了之后,也回到自家的小院。
“容儿姐姐,你回来了!”一个娇俏的少年立刻迎了出来。
“恩!”花想容点点头,径自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劲装,手中也多了一把长剑。
“容儿姐姐,这是继续练剑?那我先去准备晚饭了!”少年说了一声,就算进厨房忙活了起来。
花想容拿出怀中的剑谱《剑行天下》,口中默念其口诀:
起式并点右弓削,提劈左拦左虚撩。
右撩提捧蹬前刺,跳步平刺转身下。
弓斩弓崩歇步压,进绞提刺虚下截。
右左平带弓步劈,丁托分点仆步穿。
蹬架提点仆步横,弓步下截再下刺。
云抹右劈后举架,丁点马推立上托。
挂剑前点歇步崩,弓步反刺转身下。
提膝提剑行步穿,摆腿架剑弓直刺。
接着就看到剑花抖落,剑光闪烁,中间的那个人形靶子也是备受摧残,她可是剑剑刺入草人浑身的要害和致命穴位。
而等你细看那个人形靶子,就会看到上面贴着一张纸,上写温兆笛三个字。
等到她一路剑法使完,已是微汗浸额,可是对着那个靶子,依然是怒目而视,心中十分不痛快。
花无缺本来就是她的亲人,而且加上人品值得钦佩,很多人也都很敬仰,最关键的是,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的头绪的时候,他竟然就这样死了。
这背后一定有一只大手在推动着,所以,她发誓要将凶手缉拿归案,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也为了真相而努力。
那个娇俏的少年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轻声问道:“容儿姐姐,是不是跟温兆笛那里失败了?”
花想容沮丧地点了点头,抓了一块盘子里的饼干,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还不是有一些狗官,上下勾结,沆瀣一气。迟早我要把这些不正之风都给灭了。”
花想容越说越气,恼羞成怒,想到自己下午受到的侮辱,加上自己一直追求南夜俊而不得,心中更是生气,竟然流出了眼泪。
她手腕轻动,一剑贴紧少年的颈子:“说,我真那么差劲吗?为什么南夜俊就是不肯接受我?”
那个少年正是跟着花想容从花满楼出来的小厮芷风,因为当时不知道花想容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竟然改了性子,非要到这北魏来,来就来了,本来在这京城开着那一家花满楼连锁店很好的,接着又开始查起来案子,硬生生的就远离了南夜俊的视线。
其实他也着急啊,看着花想容这么伤心,他也想要帮忙,但是这两个爱情中的傻瓜,一个比一个更鸵鸟,怎么能够迈出这一步啊!
芷风看着花想容这个样子,脸上勉强出一抹笑意:“容儿姐姐,你这还没喝酒呢,怎么就醉了。看着眼泪都啪啦下来了。”
“对啊!我还没喝酒呢!”花想容抹了一把脸,剑光一晃,剑已入鞘。
芷风笑笑,赶紧将旁边的酒搬了上来,趁着自己炒出的几个菜,对着花想容笑道:“容儿姐姐先尝尝,配着酒还是不错的。”
“好呀!我就尝尝芷风的手艺,看看适不适合勾引个老婆。”花想容调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吃着吃着忽然哭了。
“怎么了?”芷风赶紧将旁边的手帕递了过去,小声问道,不知道就是吃个饭菜,为什么就开始哭了呢?
花想容啜泣着:“今天我不止输了,还被温兆笛讥笑。他说我没人娶,说我嫁人是拿人家解剖用的。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性子,所以南夜俊才不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