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后,她点燃了茶几上的一根香烛,突然转身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海蛇一样缠了上来。
没当兵之前在家里混的时候,投怀送抱的姑娘也不少。有的图钱,有的图快活,我也见怪不怪。
所以面对她的撩拨,我心里冷静自持,但表面还装着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她因为攀扯的动作露出了整片的大腿,光滑如玉。我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摸了上去“外面的世界大,妹妹想让我从何说起呢?”
她伸出手点在了我的嘴唇上,整张脸都靠了过来。
我只觉得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腥味传来,却并未反映在脸上。
她把手从我衣服里面摸进去,指尖挑着我的皮肤游走“那我可要问了,哥哥你今年几岁,生辰八字如何。”
就在这时,我脑袋忽然一阵眩晕。
就好像是烈日下蹲的太久,猛然站起之后的感觉一样。
但很快,眩晕褪去之后,在八角塔二楼我曾经历过的幻视感觉袭来。
从沙发后面望过去,我的目光穿透了那面墙,看到了墙后立着的十字架,和十字架前放着的一张布满血污的床。
床脚下放着一个塑料大桶,足有半人高。桶里装着暗红色的液体,最上面还漂着一层油脂。
我嗓子发紧,心里猜测这里多半就是他们分尸的地点。
那女孩的手此刻在我胸前画圈,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的下巴。
但是此刻在我眼中,她更像是一条毒蛇,缠住了自己的猎物,正酝酿着足够量的毒液将猎物杀死。
我无心在和她继续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直言不讳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动手,明说吧。”
她有些微微吃惊,但还是很快勾起了笑“我这不是在动着呢嘛。”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从我衣服里面拿了出来“水泥箱子里的东西我看过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她听见我这么说,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下一秒就换了一副阴冷的表情,咬牙切齿对我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急忙赴你的约了。”
她脸色一变,翻身坐在我的腰上,两条腿将我死死地卡住,把我的手摁过头顶。
奇怪的是,我的力气在此刻竟然完全不敌一个女人。
稍稍用力,便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
我看了看茶几上冒着烟的香烛,估摸着是那蜡烛里面加了什么mí_yào,才导致我使不上劲。
她不知从哪扯出来了一根麻绳,轻而易举的便将我的手脚捆住。
我见情况不妙,刚要大喊老孟。她这时却抓着我的脖子,将我用力朝墙上一撞。
我只觉得两眼一黑,下一秒就沉沉的昏了过去。
昏迷中,我只觉得周身发热,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血液游走一般。
耳旁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还有烧炭的丝丝拉拉声。
最后我被一阵灼热烤醒,睁开眼只见自己被脱了上衣绑在那个十字架上。床上的躺着的是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一件四角裤衩的老孟。
走之前我交代老孟,一会瞄准了时机,看情况不对就回去找图索来帮忙。
不知道这傻逼怎么搞的,也被人抓了进来。
那姑娘从外屋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不锈钢的盘子,盘子上面摆着剪刀之类的利器,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她瞄了我一眼,发现我醒过来之后十分不屑的笑了一下。
本来朴素的穿着换了一套鲜红的吊带裙,妖媚艳俗。好像是剥掉了羊皮之后换上了本来面目,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大不相同。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她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记号笔,在我胸前写写画画,说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她写完,埋在我胸前嗅了一下“肌肉紧实,身材匀称,味道一定很不错。”
我后脑勺的头皮都紧在了一块,浑身的汗毛好像都生了倒刺,直往我皮肤深处扎去。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以置信的问“你们,你们不会真的吃人吧?”
她听见我这么说,突然咧开鲜红的嘴无声的大笑,表情诡异。
那大姐这会也系着围裙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我身上被做好的记号便对她女儿道“动作快点,一会那个大高个找来就麻烦了。”
她说完,把台子上的老孟翻过身去,好像在翻动一坨猪肉,紧接着拿起手中的刀就要朝着老孟的肚子切去。
“喂!”我无法阻止,只能大叫了一声。这俩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耐烦的看向我。
“你们要是想要钱的话我有,五十万还是一百万我都可以给。我觉得没必要这样,猪肯定比我们好吃吧。”
“把他的嘴堵上。”女人吩咐完,她女儿便朝我嘴里随手塞了一个毛巾。
我呜咽着朝他们两个大喊,喉咙都快喊出了血。
那女人实在不耐烦,直接过来把我身后的十字架放倒在地上,拿着刀就比上了我的脖子。
“你这么着急,那就先刮你吧。”
说完,刀锋便要落下来。
就在此时,我面前快速飞过一块石子,正好打在那女人的手上。
女人吃痛,手中的刀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抬头,只看见余念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站在门口处。
我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放松了脖子躺在地上,然后不停的扭动身体示意余念来给我解绑。
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