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恭敬的退出去。
那人接着指指不远处的座位。
何文新不知道对方买的什么药。
但看这人的派头。很像那种混黑,道的人。
这种人虽然他们这些名门正派多半看不上的。
但也不敢随意招惹。
这些亡命之徒逼急了谁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
何文信不由有些忐忑的想。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惹了这种人物。
就在何文新疑虑的时候。
对方却开口了。
“何先生是吧。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实在有些失礼,请你不要往心里去。那些不懂事的手下我回头会教训他们的!”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的长相也是平平不出奇的,不难听也说不上好听。
何文新听了他的话,在心里撇撇嘴,那些人要不是听了你的命令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绑了我来这里。嘴上说着教训谁会信。
那人见何文新不说话,知道他年轻气盛估计心里不服气。
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我这人最烦磨叽的人,所以我就长话短说。我老婆被你的相好给弄成了那副样子,你说怎么办吧?”
何文新原本心里一肚子火,但听了对方的话,那些不快立刻变成疑惑、
他很想问,你老婆是谁啊?我的相好我都不知道是谁,你又知道?
但现实是何文新舔舔发干的嘴唇。尽量让自己的态度诚恳问道:“说老实话,就您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您老婆是谁我就跟不知道了。而且我现还是单身,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想好的又是谁?如果我做了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情,我一定会尽量弥补,只是我现在完全是一头雾水啊!”
那人冷笑一声,对着身后身子笔挺的保镖做了个手势。
对方很快就拿起对讲器讲了一连串的话。
因为语速太快,何文新根部听不清对方讲什么。
只是心里更是腹诽,看这装。逼的小样。
还以为自己拍警匪片啊。
不过腹诽归腹诽。
他哪里敢说出来。
那人讲了几句话,很快一个身形苗条的女子走了进来。
何文新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林晓嘴里那个表姐很厉害的表姐夫。
何文新此时看到林晓的目光自然不会有善。
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惹出来的。
要不是她多事。
事情怎么会发生?
只是现在顾熙去了哪里他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意思肯定是逼他交人的。
不由有些犹豫要是等下对质。他要不要把顾熙是柳家的女儿这件事情说出来。
对方再厉害难道还敢跟柳家对抗?
柳家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家族。
那些真正的大家族都圈养着私兵,雇佣军。
那里怕这些小角色。
但自己可不一样了。
将所有的厉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
他在心里对还不知道在哪的顾熙说了句对不起。
看来还得借用他的名头才能脱身。
林晓其实很怕自己这个表姐夫。
知道他是那种道上的。
她一个姑娘对这种人一直是能躲就躲的。
但现在躲不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被带来。
“姐,姐夫!”林晓怯怯的叫了一声。
然后快速的撇了何文新一眼。
那表情似乎在说:看吧,我就说了你们惹不起,非不听我的。
何文新不理他。
直接对那男子道;“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男子随意道:“我姓于!”
“于先生!”何文新在那脑子里飞快的将云州市姓于的有这种背景的人想了个遍。
但都觉得不符合仍然想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人物。
只能硬着头皮道:“于先生,我知道你的话是什意思了。我并不是想推卸责任。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尊夫人一直咄咄逼人,当然现在说这些谁对谁错也没什么用,关键是治好尊夫人。”
于清水为不可查的点点滴滴头。觉得这个年轻人说话还很中听。
这件事情他已经详细的问过了自己夫人的那个小姐妹。
知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那位夫人无理取闹。
人家也是被逼出手。
不过将人整治成这个样子就有些过分了。
虽然那女人最近越来越得意忘形,但怎么的都是他儿子的妈。看在儿子的面上在那个女人不触碰他底线的份上,他还是愿意给对那女人给留点脸的
他都这般年纪了,才好不容易有了儿子。
为而来儿子他都懒得理会那个女人。
这么能让别人来收拾了。
“那你说怎么治?”
想起那女人留着口水一副疯狗的样子,他就倒胃口。
但还是那句话一切为了儿子。
况且她现在名义上还挂着自己老婆的称号。
将自己老婆变成那个样子不是打他的脸吗?
何文新连忙道:“我真不知道怎么治,您应该也从林晓那里知道前因后果了。我那里有那种本事?我要有还能这么轻易的让您的人抓住?”
于清水点头。通过他的调查这何家也不过是有些脸面的书香世家。
这个何文新更没有什么让人异常的地方。
就像所有家世良好的子弟一般。
人生循规蹈矩的按照既定的套路走。
这叫何文信新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要说他有本事将那个自己作死的女人治成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