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冥心立,握刀静思神;腹有乾坤气,双脚风如神;两眼天地处,两耳八方间;周天三十六,天刀自由魂......问鼎仙神境,拳掌皆天刀”
牧青读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换了个思绪,按照口诀所述,照葫芦画瓢的动作起来,可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牧青咬咬牙心想我就不信了,一次两次不行,那我做个读个一百遍,做个一千次,一万次,总会有收获。
就这样,少年读一遍做一遍,乐此不疲的持续了下去。
青石板路的尽头,有一个挺大的院墙,修饰的稍显豪华。铜油漆刷的朱红大门,门上挂着的金字门匾,写着“朱府”二字,门两旁有两只石狮子,就连挂着的灯笼都是轻纱做的,无一不彰显这家人的富贵逼人,就连道路斜对面那冷冷清清的县衙,与之相比都稍显寒酸。
推门进去有一个巨大的青石板萧墙,上面雕刻着天刀岭的某座山峰,似一把出鞘的宝刀。
庭院的摆设颇有讲究,中间是个不大的水池子,里面有一座假山,水池里有几尾小鱼游动,周围则摆放着有一些盆栽花草。
先是接客的大厅,摆着各种古董瓷器,挂着各种名贵字画。后院则是一座二层阁楼,是主人家住的,两旁有着一层屋舍,是给丫鬟仆人住的。
朱福贵来到自家门前,兴高采烈地推门进去,看着眼前萧蔷上的山峰,神色中有着向往。
“爹!娘!我回来啦!”
“小朱朱回来啦!哎呦我的儿,可想死为娘了。”一名头带金钗,脖颈带着珍珠项链,手腕上带着玉镯子,浑身珠光宝气的胖妇人从
“哎呀娘~别老叫我小朱朱,我不小了,我长大了,老这么叫我,让别人听见了会笑话我的!而且我不是才离开半天吗?”朱福贵一脸嫌弃的说着。
胖妇人闻言哼了一声,说着:“谁敢笑话你,老娘骂死他,哼!拳脚比不过,论嘴上的功夫,老娘可还没怕过谁呢。”
朱福贵最了解他娘的脾气,若是继续有着她说下去,恐怕连午饭都吃不上,赶紧岔开话题,问道:“爹哪去了?”
“你爹一大早就到山城进货去了,傍晚才能回来。”
朱福贵对此习以为常,没有追问,继续说着:“那叫桂姨开饭吧,我饿了。”
“好好好!娘今天让桂姨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和红烧鱼。”胖妇人挽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朱福贵进了大厅。
“阿桂呀!快把饭菜给少爷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