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此刻已听不清风佑的戏侃了,她满脑子都是风佑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不知不觉间下身的衣物也被蹭掉了,意乱情迷中,风佑带着她翻身,男人精壮的身子压上她的,受过阳光洗礼的浅麦色身躯紧密贴住细致雪白的娇嫩,对比既鲜明又煽情。
“现在还要不要?说不要我就立刻停!”风佑邪恶的撩拨挑逗着,故意问道。连城全身已经都羞红了,咬着唇,忍着险险要出口的呻吟,瞪他一眼。风佑低低一笑,男性坚硬的yù_wàng磨蹭着娇软湿滑的禁地,一下、两下,阵阵电流从身体核心爆发,流窜到四肢百骸。连城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yù_wàng。雪白长腿勾缠住风佑精瘦的腰,素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在他缓缓侵入她时,连城仰首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
“丫头,别再骗我了!”风佑的粗哑嗓音在她滚烫的耳根响起。“既然说好了,谁都不要变,好不好?”
连城慌乱地点头,那个“好”字呜咽在喉管中,风佑的yù_wàng像热铁铸造的刀,在她颤栗中深入她的身体,而她也甘心为他软弱如刀鞘深邃,包裹住他的所有,湿润又饱满,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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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_lt;我这算不算打完孩子,给糖吃?
江畔秘谷 良辰美景
“清水出芙蓉”
“乱世出英雄”
“山村出美女
“深海出蛟龙”
“嘻嘻!葡萄美酒夜光杯”
“金钱美女一大堆。”
“咦,不对耶,不工整!”一女子不悦地嘟起嘴说道。
“怎么不工整?这么押韵还不工整?”男子反驳。
“哼,跳过!下一个!穷则独善其身!”
“呃……富则妻妾成群!”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山林。
“哎哟,做什么打我?又不工整了?”男子委屈的叫道。
“这次是人格修整!”
“怎么说都是由你!”
“怎样?不满意了?”
“呵呵,怎么敢呢!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子说着将脸腆了过去,却被女子反手一推,险些跌下驴背。
是了,烟波浩渺的雾江岸边,生长着连绵的花草,而那两个小冤家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头毛驴,此刻正相拥着颠在驴背上,在花草簇拥下缓缓前行,让人不禁羡煞这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璧人。
“佑,我们去哪呢?”
“你说去哪就去哪儿!”
“那就沿着江堤一直朝上游走!”
“好,都依你!”
风佑将下巴搁在连城的肩头,边嗅着连城发丝的清香边低哼着小曲,连城微微后仰,将身子靠进风佑怀里,惬意的眯起双眼,感受扑面而来的暖风。行了不多远,突闻散淡的清香,两人皆睁开双眼,迎面竟是高大的群山,正前方对着一个谷口,隐约可见谷中桃红一片。
连城兴奋地直起身子,翘首以盼,发出一声声惊呼,风佑护这她的身子,也好奇的向前看去。
“佑,是桃花坞呢!都说这桃花坞是圣地,不是年年都能见到的,我们真是赶巧了!”
“怎么不能见?难道它还长脚会跑?”
“不是‘跑’是‘藏’!东隐的老人说,这桃花坞是有灵性的,它不想示人的时节,任何人都找不到它,它不想见的人,哪怕在山脚等上百年,谷口也不会开,小时候我和哥哥不信,就找了过来,却意外被我们发现了,可等到第二年再来,这里却什么也没有了!”
“这么神啊?”风佑将信将疑,连城见他犹豫,忙跳下驴背,拉着他就往山谷里跑。桃花坞是连城兄妹合起的名字,原本连惑想称它为“桃花巷”却被连城嘲笑极具烟火气,最后定了个“坞”字。桃花坞最美的是桃花,夹谷而生,蔓延十里,每逢春天,即烂漫到难收难管,却也妩媚简静,可惜无人欣赏。
“丫头……”风佑不再说话,只是从背后紧紧的抱住连城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嘴唇擦过莹润的耳垂,轻微的呼吸声从耳膜穿过,连城抬手覆住风佑搁在腰间的手,感受那怀抱的温暖熨贴,任时间静静飞逝。
“美吗?”她问。
“美!丫头,若你愿意,我们可以在这里安一个家……”
连城的泪落了下来,“家”这个词一直离她很远,她从来不敢奢望,却在风佑拉住她双手的时候朦胧地感受到它的温暖。当双手相握的时候,连城觉得寂静踏实。但是这种尘埃落定的踏实为何却依旧的不真实?是不信他,还是不信自己?
短短几天,风佑真的兑现了他的诺言。在山谷小溪的左岸,为连城建起一间简陋的木屋。木的窗,木的门,木的台阶,木的桌,木的椅,木的桶,木的杯碗……
满眼看过去,都是温馨的淡黄,看得见的年轮。连城站在屋外辛酸的笑,然而这满目的淡黄,也是看得见的孤寂……
接下来的日子如每部小说的最后,幸福而又悠闲的二人世界,桃花坞的桃花每天红了又落,落了又红,一如既往的鲜艳。连城倚在屋檐下看风佑手中的“覆海”剑气大盛,蓝芒乍现,如一团蓝色的云影飞腾,忘情舞动于银色清冷的月光下,在夜空中那蓝色光影华美异常,光华灿烂,旋出一团如花剑气。而风佑看连城仰望夜空,侃侃而谈。
她说:“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山盟虽在,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