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听着顺耳,简恩拿起电话直接打给景少宇:“过来接我们。”然后挂机。
景少宇抱歉的看眼女朋友:“我有点事,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说完景少宇走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简恩只要想起来就给景少宇打电话,不管是提包、买饭、接人、逛街,随时想起随时呼叫;景少宇也很习惯,随叫随到,无论在做什么,能到一定到。
简恩使用的理直气壮,景少宇做的尽心尽力,在景少宇心里简恩是恩人,需要尽心伺候。
简法听着姐姐的口气故意打个寒蝉:“你当使用太监吗?他是独立的个体行不行,弄的像是你的私有财产,景少宇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如果他娶不到老婆肯定你害的!”
简恩莫名其妙的看眼简法:“凭什么!再说了他怎么可能娶不到老婆,我又不会用坏。”
简法想想也对,人力是可再生资源,清洁环保,但姐姐对景少宇就没一点非分之想?如果看不顺眼老姐不会让他总是出现:“等下我接个电话。”简法讲完撇撇嘴:“送我去纸醉金迷。”
景少宇直接开向纸醉金迷:“恭喜简少爷第一名,一点意思不成敬意,简小姐也有。”
“还是你孝顺,不如我把我老姐下嫁给你,你再给我包个大红包!啊——姐,别掐我!”
景少宇笑笑没任何不自在,在他看来简法的话纯粹是玩笑,简恩和他不是一个水平线的人,简恩应该嫁给宴令或者国际财团的人,在他眼里简恩的将来和伊人是一样的。
尤待悠心情不好,有她那样的家族在她这个年龄是考虑婚姻的开始,二十六岁,对女人来说很尴尬的时间:“你迟到了六分钟,我是不是该扣你钱。”
简法坐下来,在朦胧的烟雾里看不清尤待悠脸上的表情:“如果你缺我不反对,来杯果汁。”
尤待悠透过酒杯看着面前的人,认识四年了,以前看不起他现在也一样,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陪女人,尤待悠喝光杯里的酒,优雅的气质带着女性的成熟魅力:“酒不好吗?”
简法晃着手中的果汁,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目光:“如果你需要我会喝。”他很欣赏待悠,理智的女人,虽然她给他好处最少的客人,但简法没有爽过越,毕竟跟一位资产过百亿的女人喝酒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简法在待悠的笑容里向服务员招招手:“来杯酒。”
尤待悠笑了:“好了,知道你能喝,不用叫了。”尤待悠把目光转入人群,她只是需要一个安静喝酒后送她回家的人,至于是不是简法并不重要,在待悠眼里,她和简法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简法是她认识的人中最安全的,不会窥视她的公司也不会有财务纠纷,不会心烦。
简法靠在座椅上品着果汁,透过旖旎的灯光观赏挥霍的人们……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景少宇在红灯时停了:“少爷去见谁?一会用不用我去接他。”
简恩磨着指甲,熟练的磨成圆弧形:“不用,他有大任务,你去了只会妨碍他赚钱。”
景少宇恍然,原来简法一直在做老本行,不过他随机一笑,车子文档的穿过十字路口。
下雪的时候伊忧回来了,买了一堆玩具压的小家伙在地上哇哇直叫:“自己爬出来。”
简单见状心疼的跑过去,把孙子抱起来:“刚回来就找事!小孩长身体能那么压吗?去去,找你爸去!你爸在书房等你,乖孙不哭,小舅舅是大傻瓜不要搭理他,乖,宝宝乖。”
伊忧嫉妒的看老妈一眼:“我小时候你没这么疼我?爸,我回来了是不是万分激动,老子……”
任阳踢过去,只是踢了个空:“老子不说老子的时候你就闭嘴!恭喜活着回来死了费钱。”
伊天南当然怎么看自家儿子怎么顺眼,儿子哪次出去他不是提心吊胆,最怕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行了,一会让任阳带你去医院检查!令狐家的事处理完了?”他黑了点。
伊忧好笑的看眼父亲:“任家机密盖不透露,医院不去了我会照顾自己,十分钟后回去开会。”
伊天南现在后悔了,好好的儿子送给任家干嘛,在那种冷冻厂呆久了人都不正常。
任阳觉的很正常,至少没有走火入魔的见谁都想杀,他有段时间从黑雾出来,连伊天南都想弄死了证明他能平安活到死!任阳绝的正常,因为任阳就不正常,任阳的冷是透在骨子里的就算他人模狗样的活着,但如果让他发现对自己生命有危险,他处于本能简单也能杀,惯性!
伊忧在家里停留了一会走了,路过长亭公寓的时候没有上去,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现在想安静时更愿意一个人呆着:“她现在怎么样?”其实想跟她在一起,但不是很迫切。
耽杀的声音响起:“像以前一样,主子上去还是属下接他去任园。”
像以前一样吗?伊忧靠在座位上养神没有回答耽杀的问题,四年的光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觉的应该没出什么问题,问题却层出不穷,大一寒假,他带长亭去旅行,那个时候他唯一的追求是抱着她看晚上的日落,睡前可以偷偷吻她,牵着她的手就是最美的幸福,一个小小的吻可以幸福很久,一个简单的拥抱能乱了心跳的频率,他喜欢牵着她的手走在法国的街道,喜欢抱着她看最高的铁塔,尽管笑的勉强,但他知道她很开心,他喜欢长亭笑的样子。
生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