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后面刘菲菲进入暴走状态,林跃马上驾车飞快的逃之夭夭。出了校门很远,他才咂咂嘴,喃喃自语:“格老子滴。这妞真聪明!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林跃刚才教训了几个二代们,他猜测,二代们现在应该赶到医院了,而他们的家人,应该也赶去医院了,所以,他们家里的防守状态,现在应该是最空虚的时候。
其实做官是一项高危职业,官员贪污,这是一种职业病,也是一种社会常态病。因为大家都贪,你不贪,就不是自己人,上司下属都不会信任你,开展不了工作;你贪吧,得,这口子一开,你就别想收拢了。所以,精明的官员都会有一个或多个账本,用来记录送了多少,收了多少之类的,用于自保。
林跃打算趁现在闫乐明家里防守最空虚的时候潜入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类似的东西。
不到二十分钟,林跃就赶到了目的地,他把车子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少有人来往,而且也没有摄像头,不会暴露。
林跃下了车,他打量着闫乐明的家。这是一栋三层的复式洋房,四周围墙围着,有前院和后院,前院的花园有个老头拿着手电在花下弄什么东西,正门处一个保镖站在门口,后院处有条黑狗在卧着。
从布局来看,后院潜入比较容易。林跃脸上露出了笑意,他不动声色的潜到后院的围墙外,脚下一蹬身子借力便轻巧的越过了围墙落在了院内,刚刚落在了那黑狗的前面。
黑狗见着陌生人马上四肢抓地低头呜呜地叫,眼露凶光准备攻击。这是一条好狗,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不过林跃有的是办法对付它,他眼睛一瞪暴出一缕狠色,黑狗觉得眼前这个生物太凶了,打不过,认输吧,又呜呜两声重新伏在地下不在动弹,显然是吓着了。
林跃笑了笑,马上在后院找了个隐蔽处藏起来。果然,在花园的老头听见狗呜呜的叫,对门口的保镖说:“大军,后院的狗在叫,你去看看。”
“好。”保镖快步来到后院看了看没发现异常,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没事。这死狗这几天有点暴躁,估计发情了。”
老头答道:“没事就好,警醒点。总觉的心慌儿。”
保镖笑了笑:“管家你放心,能有什么大事?再说我们市长搭上了京城杜家这条线……”
管家老头怒喝:“闭嘴!这是你能说的?”
“是。是。”保镖自知失言,连忙闭嘴。
这些话林跃听得清楚,不过他不以为意,从隐蔽处走出来,来的一条水管下双手抓住水管蹬蹬蹬就往上攀爬,像一只灵活的猴子。爬了不到六米的高度,旁边有个窗户,他伸手抓住旁边一处窗沿用力一牵,接着整个人哧溜一下从开着的窗户钻了进去。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进了房间,林跃打量了起来,发现这是一件普通的卧室,不过没有人睡觉。他站在原地听了听,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要找的是要找的是闫乐明的书房。
书房不难找,林跃十秒便找到了,他咔嚓一声拧开门,里面当然没人,听呼吸声音都听出来了。他进去后轻轻的掩上门,然后目光打量着里面的布置。书房布置得很普通,正对门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大大的画,画侧边一个大书柜,上面满是书,书柜旁边一个保险柜,保险柜前面是一张办公台,上面有电脑。
林跃走到保险柜前面打量了一眼,这个柜子难不倒他,没弄几下就全弄开了,里面有些珠宝首饰、一些现金,小部分是人民币,部分是米金,加起来约莫有个三百万上下。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林跃把这些东西全部装进了戒指,笑纳了。
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林跃关好保险柜柜门捏着下巴想了想,他看了看大书柜,然后伸出右手把整个大书柜装进了储物戒指。之后,他曲起手指来回敲着墙壁,果然,林跃在一处地方发现了异常,声音不同。
林跃摊开手掌运劲一吸,便从那处墙壁吸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三个银行账户,这些账户上的钱加起来足足有三亿多,而且还是米金;另外还有房产证,上面登记的是在发国的一个独立庄园,价值一亿五千万欧元;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本本,林跃拿起来翻了翻,脸上露出笑容,心想:就是你了!亲!
林跃把本本收进了储物戒指,账户和房产证放回了盒子,这些东西暂时动不了,现在要了也还用不到,还不如留着以后慢慢地榨。林跃想了想,又在办公台上找了一张便签,拿起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句话,把便签放进了盒子里,接着再把盒子放回了墙壁上原来的位置。
接着林跃退后一步,手一挥把大书柜放回了原位。事儿办完了,他马上就走,出门、锁门、然后打开原来那个房间的门、再从窗户爬出去、顺着水管爬下、然后跃出围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回到车子,林跃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他点着一支烟发动车子就走。
以此同时,以杜明雄为首的一干纨绔们正在医院里嚎啕不止!不错,怪病发作了,每天晚上两个小时痛不欲生的地狱旅程开始了,他们面目狰狞,从骨子里传出来的剧痛让他们忍不住的撕扯身上的衣服,抓烂了皮肤,不过这不能减轻他们身上的痛苦。
在病房外,东海市平时难得一见的大人物孙卓成、闫乐明、赵志道、吴海东都来了,他们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