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说你打电话什么事吧!”
“哎,叶哥儿。你这里有没有住的地方,我先在这边玩几天。”
“哟!咱陈大少爷还体恤民间疾苦,玩起微服私访来了!”
可陈天祥当即就嚷嚷起来了:“不要开玩笑了好吧,叶哥儿,我这可是逃难来了。开开门吧,我就在你家楼下……”不吭不响的就来了?叶落下楼去接他。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望着一身狼狈,仿佛乞丐一样的陈天祥,叶落微皱眉头,这还是当年京城里意气风发的陈家大少爷嘛?衣衫褴褛、头发乱如鸡窝、满脸菜色,看这意思,是有段日子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这是跟家里闹的多厉害啊,一个锦衣玉食的翩翩佳公子生生变成了叫花子,叶落都看得心里都感觉寒颤。
“把热水放上,准备件衣服,让你陈叔先洗洗。”
叶落嘱咐叶初晨道。
“叶哥儿,不急,先让我吃两口。”望着桌子上精美的点心,陈大少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什么身份气度贵族品质,那是没挨到饿,三天不给饭吃,是人都一个模样,也就不分什么三六九等了。曦曦有些不高兴,粑粑给她亲手做的小点心,曦曦都还没舍得吃呢,就被这个怪叔叔给抢走了ヽ(‘⌒?メ)ノ。
“怎么惨成这样?几天没吃饱饭了?难为你还能硬挣着走到我这里来,手机呢?怎么就不能打个电话?”
“不敢打啊,怕被gps锁定,老爷子这次认真了,天罗地网全面搜捕啊,哥们儿一路都是潜行过来的,连个公用电话都不敢大,直到到了你家楼下。叶哥儿,我惨啊!呃......”
都不带用筷子的,伸手先来两个银丝卷,再一搂半笼灌汤包子就下了肚,把个大少爷烫得眼睛直歪歪:“老头子太毒了,为了憋我,都公器私用了都,我名下所有银行的储蓄卡、信用卡、贵宾金卡、银卡都被他一道命令给停了!要不是怕被人笑话,估计他都能派军警直接拉包围圈了,叶哥儿。你是不知道兄弟受了多大的罪,还没到魔都,身上的钱就用光了,朋友不敢找,举目也无亲。念天地之悠悠……”也难为陈大少了,这小子朋友遍天下、却又举目无朋友,因为他的朋友,不是帮闲的玩主儿,就是酒肉朋友一流。
“行了,别贫了!先吃饭,回头洗个澡,咱哥俩慢慢聊。”
多年锦衣玉食的底子毕竟还在,吃饱喝足洗白白,衣服一穿,还是个俊俏世家子的样子,叶落看着陈天祥连连摇头:
“都多大的人了,还玩离家出走呢!,你最好还是回去吧,和家里搞得不开心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的……”叶落一边说着,心道这叫个什么事,明明二十多岁的一位太子党,怎么还要自己给他当保姆呢?
“和家里搞得不开心?你以为我想这样?他m的从来就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有一点儿自己的想法都不行!这也算是个家?部队里面都他m没有这么搞一言堂的,就算是执行任务,也还能保留自己的意见呢,原来我连个小兵都不如!”听叶落这么说,陈天祥一下就激动起来,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陈天祥越说越气,干脆一个个点名批评起来:“就说那位大忙人,自己从来就不顾家,连他m我年年上学他都没有去过一次,小学第一次报名的时候还是我小姑去的,开家长会,也从来都看不到人,就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让我懂事?还有我爷爷……”
“行了啊!最近毛子在边境挑事,你老子忙的焦头烂额的,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陈天祥对于别人那是几乎不加理会的,可叶落发话了,这位太子党也只能收敛一些,不过嘴里还是在低声咬牙:“那老爷子也不能逼我去当兵啊!这不诚心折腾人吗?”
“我靠(`Δ?)!当兵?你确定不是解放军之耻←_←?”
“就是说啊!”这小子到还真承认了这个称呼:“哥你也知道,我这辈子就没什么大志向,就只剩下玩了,实在不是当兵的那块料。”
“我猜你爷爷一定给你来了句‘不是那块料?即使是滩烂泥,我也能把你炼成一块好刚!’。”
“对啊!”陈天祥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老爷子请了‘鬼见愁’那位姑奶奶来训我,我去!‘鬼见愁’啊……”
见到几个小女孩都嫌无聊,去到一边玩了,陈大少一头就栽进叶落怀里,搂得那叫一个紧啊,眼泪鼻涕齐出,其声也烈、其音也悲,都拉上昆腔了:“老爷子这是要逼死兄弟啊,我不管,哥们儿再也不‘逃亡’了,死也要死在你这儿!”
见陈天祥是一副我打死不回去,就跟他叫板叫上了的顽固架势,叶落也是大感头痛。
要这位太子党真的赖在魔都不走,说不定陈家还以为是自己撺掇陈天祥不回家的。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总归是一种可能性。叶咸鱼可不想在这焦头烂额的时候,还惹出这种让人无语的幺蛾子事情来。
想了想,他忽然就冒出来一个念头:“我说,你要是能做出一点成绩的话,你们家会不会不那么严格地要求你了?”
“成绩,什么成绩?”陈天祥不解,他想不出叶落说这番话的用意,以为是不愿意收留他这个大麻烦,就站了起来,表情非常不善地陡然变脸道:“行了,叶哥,你......算了,算兄弟我看错了人,磕错了头,认错了朋友。我走!不给你惹麻烦,你也别劝我,成不?”
“还成,没跟我当场割袍断义,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