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让董萨尼呆在了幻真屋里,许彬就去和杨青薇汇合了,在预定的拍摄计划都完成了以后,许彬对杨青薇说道:“你去跟那个何青峰谈一下,不论他是什么目的,都应该已经达到了,以后的产品就让他们拍了照片给你穿过来再给我,没必要再每个产地都跑一遍。”
杨青薇对于这个结果略有失望,因为这是可以单独跟许彬出行的机会,不过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她也觉得每个地方都要跑一趟,对于只需要照片过手就能有奇异效果的许彬来说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像之前一样,许彬放出分身陪着杨青薇回去以后,自己就再次出行。
这次的目的是横断山脉深处。
按照系统的意识显示,在一个极端偏僻的藏寨旁边不远有一个综合了信仰之力和灵力的福地,成为当地人的圣地。
许彬本来没准备打扰任何人,直接传送到福地准备一探究竟,谁知刚一传送过来,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惊叫起来。
女子说的是藏语,许彬听不懂,经系统翻译后明白是在驱逐他,原来这块福地是不允许藏寨以外的人出入的。
最近几年,由于驴友的盛行,许多偏僻的chù_nǚ地也不乏人问津,至于驴友的身份更是多重多样,有单纯的资深驴友,更是有一些有背景的年轻人在到了这里之后,就直接由寨主接待,寨主,也是具有政治身份的,虽然地方真的很偏僻,但只要在大华国的土地上,那就没有能逃开的理由。
寨子里的藏民对外来的人还十分的排斥,因为这里并没有进行开发,所以偶尔来的驴友也不能为他们带来多少经济收益。
事情就是这样,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哪怕再蒙昧的地区,和再与世无争的寨民,也不能免俗。
并且个别有背景的驴友到来以后也十分不尊重他们的规矩,藏民们虽不明白什么是高大上的文化和信仰,但最起码知道他们煞灵娘的宝地不允许外人进入,否则就会让煞灵娘生气,会在月圆之夜出来吃掉许多家畜家禽泄愤。
当然,煞灵娘也会保护寨民不受恶劣天气的影响,保证一年四季的收成,以及如果有寨民进山打猎遇到绝境,其家人只要诚心的去求煞灵娘护佑,绝境中的家人就会获得生机,重返家园。
这一切,都是靠一年三次在望果节、沐浴日和藏年的时候进行大型祭祀而获得的庇佑。
尤其是在藏年时,必须要为煞灵娘献上一名活牛羊以及从野外捕获的许多活鸟才行,如果祭品准备不齐,煞灵娘不满意,那么来年必定全寨都过得十分煎熬。
再一个这个叫做嘉巴的藏寨仍然是母系结构,崇尚女性为尊,虽然一妻多夫制度被逐渐遏制,但老一辈的女性仍旧维持着她们当年时的模样。
并且嘉巴藏寨所属的县领导,特意在每一界寨主换选时都只认定男性,这也就慢慢的让这些老年妇女没有了永无之地。
这说的是寨子政治上的事情,这些女人没有了决策权,但在信仰方面则保持着绝对主导地位。
比如刚才许彬刚刚一到,就尖叫起来的顿珠拉诊,就是负责日常管理煞灵娘福地的女人之一。
她今天本来只是看观察一下圣地里的雪地上是不是又出现了煞灵娘或许有什么需求的征兆,这也是三个煞灵娘圣地日常管理每天都要做的事。
谁知道刚走到雪地中央,就看见一个外族男人,站在雪地里瞭望。
顿珠拉珍五十多岁了,不是第一次见到寨子以外的人,尽管每一次她都觉得很讨厌,可是却从来不会表露在心上。
她知道,现在的世道变了,这些外面的人是真的可以决定圣地的存灭,他们说这是封建迷信。
本来嘉巴藏寨一直守护着煞灵娘的秘密,但直到其中一界寨主换选的时候,其中一个软骨头的男人,为了得到寨主的位置,向外面的人透露了这个秘密。
这么多年来,县领导一茬一茬的换,观念也在不停摇摆,一开始说是封建迷信的时候,嘉巴女人们拼了命才把圣地保护下来,后来慢慢开始变得无人问津,嘉巴女人们以为风平浪静了,以后自己们也可以把侍奉煞灵娘的事情传承延续下去,可是再到了后来,就变成这个是什么藏族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这样以来,煞灵娘圣地好像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什么遗迹,虽说上面的态度是关注和保护,可这也大大的影响了嘉巴女人对圣地的日常维护。
他们那些外人哪里知道,虽说每当三节用足够的祭品祭献给煞灵娘就能获得来年平安,可是如果祭品里,再加一点人血,来年的收成就一定会更好。
这是一个可怕的习惯,然而人们也不是一味的愚昧,在自古以来的嘉巴传承中,早就有先辈总结出了一套规矩。
比如说,虽然煞灵娘喜爱人血,但决不可惯溺,若是煞灵娘吃人血吃成了习惯,恐怕嘉巴藏寨早就不复存在。
所以三年一次,在祭祀的活鸟的嗉囊里填充人血就已经足够,或者在灾害十分严重的年景,才能再次使用这样的方法。
等于是用一道鲜甜的零食,吊着煞灵娘的胃口。
这个地方不同网络,所以这些习俗系统也无法得知。
许彬更是云里雾里,本来照片雪地下面散发着十分优良的五行之力,灵气都氤氲成雾,倒悬在这一方天空,并且灵气里还有丝丝信仰之力缠绕。
许彬准备仔细观察一下,再弄清楚怎么把这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