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这些信仰之力在于普通大众有什么作用。”当许彬到下一个圣地开始收集信仰之力的时候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之前默默的思考了半天却没有结果，要说从古到今的各色传说那是真的不少，然而却无从分辨真假，若说是真的，那么难道世间还真有神灵了不成？
系统一语道破：“地球上的灵气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从古到今也有几个灵气活跃的时期，能人异士们也确实琢磨出了一些修炼的功法，但囿于天地禁锢的原因，当时活跃的那些灵气也不足以修炼成仙，所以你想的那些个问题是不存在的。”
“不过存在即合理，这些信仰之力无法被人利用，却能通过常年累月的积累而产生一丝灵智，于是在这丝灵智感受到当下时间，在它诞生的范围内，一些需要被帮助的人后，就会通过消耗这丝灵智和大量的信仰之力去做到一些事情，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显圣、显灵等等，所以也才有了那么多的传说和故事。”
“当然了，除了信仰之力能偶尔诞生出这一丝灵智之外，也有些别的可以做到这一点，比如灵气十分充裕的地方久而久之，一些人事物就会开窍，也就是你们常说的成精，至于建国以后不能成精这句话也是正确的，因为从你们这个纪元的二十世纪开始，工业时代就遍布全球，导致全球的灵气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你们大华国更是在建国以后慢慢发展起来，想想你们大炼钢的时候，到底砍秃噜了多少大山和森林，也就不难理解这句话了。”
“并且这句话还可以反向理解，为什么以前的精怪传说会那么多，至于那些精怪的结局当然也不是成仙，而是在世间消耗了比正常人事物更长久的寿命之后，已然逝去在了天地间，这里主要说的是活物，人，或者动物，至于事物，那就是自身灵气完全消耗后，又回复普通，甚至当自身灵气完全消失后，身体也化作了灰飞。”
“……”许彬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还可以有这种解释，并且好像系统说得跟真的似的：“那么这些，嗯，比如说信仰之力产生的灵智就没有继续生长的可能？或者说那些精怪既然已经某种程度上超脱于尘世，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系统不耐烦了：“哎呀，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天地禁锢，灵气不足，还生长和进步个屁，你快去把剩下的信仰之力都收了！”
系统知道许彬在地球就会莫名心软，又补充道：“现在你们的医疗水平也不算低了，人们真正有事也会去医院，律法虽不完善，但也比你们历史上的各朝代先进不少，真正出事也会去找相关部门慢慢协调解决，至于心中的各种情绪，也都有各种处理的方法，本来就越来越少的人会遇事就去去求神拜佛，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信仰之力就没有产生灵智的可能，你不去拿，他们终要消散在世间，要产生灵智，除了数量外，还需要质量，那些去求神拜佛的也是旅游、玩票的居多，真心诚意的又有几个？不要手软，拿拿拿！”
系统的这一番解说对于许彬来说还是有几分震撼的，就算分不清真假，但基于一贯对系统的信任，许彬还是觉得先收了再说，反正确实也是会再次滋长的，刚才就已经验证过了。
除了满藏区的大大小小朝圣圣地的信仰之力都被收入囊中之外，许彬这一趟还有别的收获。
自从进到藏区之后，周身环绕的那似有若无的灵气就如影随形，一番探访下来，倒也找到了几个灵气最为充足的地方，许彬也一一进行的收取。
等回去以后，可以有计划分数量的投放在经典照相馆里，也可以带往x界，成为一种新型的商品，和圈粉圈权兴建势力的一种筹码。
“这灵气又是如何产生的？这恐怕是有数的吧，不过灵气这玩意应该没什么人能用得上。”许彬自问自答似的一句，对于收取灵气倒没有了之前收取信仰之力时的那种手软。
“不是有数，是有限，限制的限，你可以理解为限量出产，所以你就拿你的吧，确实没什么人能用得上，平时灵气对于普通人也有些好处，可是浓度太低，他们几乎不能吸收，并且这里是藏区的无人区，这些灵气也流动不了这么远，到达人群，放在这里也是放着，你就继续收收收！”
“系统，你变了。”许彬嘀咕了一句。
系统翻了个白眼：“哪里变了，我以前就这样。”
“对，但是比以前更贪婪了，以前至少还会遮掩一番。”这是事实，以前的系统至少比现在含蓄多了。
“我们俩谁跟谁，跟你含蓄有屁用，至于是怎么产生的，你都收过火曜石了，就没有一点猜想吗？”
系统一步步引导着许彬。
“你是说本源？”许彬清楚的记得，当初系统说火曜石的产生，全赖地底深处有一丝星火界本源，想不到地球竟然也是有本源的？
“嗯，确实是如此，只是地球的本源毕竟复杂，五行之力必须要均衡的地方才能产生出一丝丝，所以累积也就不如其他几届深厚，并且还是因为天地禁锢的原因，所以就算偶尔有地方达到条件了，灵气的产出也会天然被限制住，不可能大批量的散发出来，或者说一散发出来，就有一部分被消亡了。”
“……”许彬叹了口气：“这么复杂，怪不得没什么人能修炼，照你这么说，古时候的那些传承也都是没什么用的了？”
“为何？”系统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