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大家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秋暝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想哭。
我明白,我现在明白得不得了。
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根本就是一个缠绕已久的死结,我太不自量了,竟想凭一己之力把它活生生切开。
我沉吟了一下,只感到喉咙如火烧,灌下去几口茶水后,才开口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方齐和他们母亲的死有关?”
“你记得我告诉过你,方榷的母亲怎么死的吧?”
“记得,她是躺在方榷的床上,伤口在胸上。”
“方榷受到刺激之后才容易变成动物,而且一般变化之后都保留着人的部分,很少丧失理智。”
“且不说他半夜突受刺激变成动物的可能性多小,就是变化之后杀死自己亲人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开始明白,自己将越陷进越深,和方榷永远捆绑在一起了。
“那伤口呢?没人去查伤口么?动物所伤或是器皿所伤一查便知。”
秋暝接着点了一根烟,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接着回答:“事情就蹊跷在这里。”
“方榷母亲死亡当晚,尸体便被他父亲下令焚烧了,更别提什么尸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