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皓夜离开的第二天叛军逼近了皇城,城外厮杀声、刀剑声、炮火声血腥奔腾。南宫宇带着军队亲自杀了出去,凤皓轩与花倾国登上了城楼,眼前的一幕幕惨烈非常。身边利箭如流星飞雨。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花倾国却还要闭目凝神,感受那母蛊的方向。凤皓轩站在他的身前挡着每一支飞过来的箭雨。
鼓声擂动,带着蛊惑人心的律动,花倾国的耳朵自动过滤了所有的声音只循着那鼓声而去。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虽然微弱,却因为奇异而被花倾国敏锐的捕获。循声望去,那一面鼓据皇城尚有二里之地,这擂鼓之人内力浑厚,声lang传来铿锵有力。
花倾国对着凤皓轩点了点头,凤皓轩会意,一个转身揽着花倾国飞下了城楼。“倾国,那母蛊找到了吗?”
“找到了,母蛊被他们藏在了战鼓里面,擂动战鼓,那母蛊就会十分的活跃,以此来带动子蛊。”
“战鼓!那战鼓据这里还有二里地,旁人根本无法靠近,靠近了也无法将其毁灭……”凤皓轩低头沉思了片刻复又抬起头来“看来还得我亲自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倾国不要胡闹,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会保护好自己。”
“不行,这一次我不会听你的。皓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吧密室里的梧桐花衣拿出来吗?”
“为何?”
“因为这梧桐花衣的布料是特制而成可比这盔甲厉害多了,这些刀剑可没一个能刺破它。待会儿我们就穿上这梧桐花衣,在一路施展轻功,快去快回不会有事的,到时候我来毁掉母蛊,你来抵挡那些士兵岂不更好?”
这花倾国又给他带了一个惊喜,凤皓轩几乎想要冲上去牢牢地抱住他,可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只能按压住冲动对他点了点头。
“皓轩,我们虽然此去可以保证除掉那母蛊,可是你看,丹凤门就要被攻破了,只怕。”
“无妨,只要毁了母蛊,这些士兵最多还能坚持一两个时辰,倒是就跟普通士兵无异。”
“然,我们的士兵已经损伤近半,即使他们会恢复成普通的士兵,于我们而言也是太过艰难。”
“所以,我们只能希望夜能够尽快赶回来。倾国,尽人事听天命,现在只能如此了。”
“放心,我会陪你,无论会怎样,我都陪你。”
“好!”
凤皓轩与花倾国利落地穿上了梧桐花衣,时隔三年,两个人的心境都改变了太多太多。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爱着彼此。小小的密室里,太后、凤皓玥、花姑子、莺儿、南宫飞飞、小荷、瑛嬷嬷都在里面。她们目送着凤皓轩与花倾国离开,他们去战斗,而她们却只能躲着……
厮杀越来越激烈,血流如何,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那样的惨烈,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象得到?
凤皓轩与花倾国同时一飞而起,飞过站群、血河、尸山,相同的衣服袅袅绕绕,在箭雨之中飞上掠下,直奔他们的目的地战鼓高台这衣服果然如花倾国所言,箭矢无力刺破,打在身上只有少许的疼痛,这让两个人省了不少的麻烦,只需顾及迎面而来的箭雨即可。当他们掠过南宫玉身边时,凤皓轩对南宫宇使了一个眼色,南宫宇会意朝丹凤门赶去。
片刻功夫后两个人一起落到了战鼓高台之上,那擂鼓之人竟然是皇甫霖!三个人对峙而站,风刮过,血腥伴随着死沉和戾气。梧桐花衣舞动着翻飞交织,炫红衣袍卷绕着艳如烈火。
“果然啊,还是比不上你,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皇甫霖放下鼓槌,邪邪一笑。
“花倾国,要跟我走吗?现在。”
“之前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不是他,你何苦如此。”
“你不是我,哪里知道我执着的究竟是他还是你?”
“皇甫霖收起你的执着!有我在你休想带走倾国!”
“哼,凤皓轩你觉得今天过后你还有机会说这句话吗?哈哈!花倾国,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走,所以我自有办法带你离开,只不过需要多费那么一点点功夫而已!”
话落,不待两个人有所反应,皇甫霖用鼓槌中立一敲,鼓面应声而裂!里面一只墨绿色的虫子掉了出来,带着黏液极其恶心。在地上扭动弹跳这,像是在寻找着宿主。
凤皓轩拦在花倾里快速拿出一瓷瓶,就在这期间皇甫霖已经瞬间失去了踪迹!
那瓷瓶里装有许多白色的粉末,花倾国先是涂抹了一些粉末在自己的手上,转而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一些听不懂的声音,奇迹的是那母蛊像是被麻痹了一样不再动弹。花倾国一个低腰手指一捻将那虫子装进了瓷瓶里。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对凤皓轩点点头。
“再有半个时辰,这母蛊就会化掉了!”
还来不及高兴,突然一声巨响从宫门处传来,看来丹凤门已经被攻破了!紧接着震天的厮杀声传了来。
两个**叫不好急忙赶了回去。
城外的厮杀很激烈,然而皇宫深处却是极其的冷清,就像是把所有的惨烈都隔绝在了外面。
循着踪迹两个人一路去到了太和大殿。大殿紧紧地闭着,这正显示了大殿里的不平常,两个人放慢脚步走向大殿。
小心的推开门,突然两个人的后背都被踢了一脚整个人扑了进去。凤皓轩立马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料想是中了毒,在花倾国的掌心里无力地写了一个毒字。花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