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朕就命祀部尚书郎何承天重修历法,如今他却是遇到一些问题,向朕要人。想来想去,朕知道的恐怕只有你身边的高允了。”
刘裕看向刘义真:“车士莫非舍不得?”
“怎么可能?”
修国史、改历法,都是捞政治资本的大好时候。
刘义真正愁怎么能把王买德和高允的资历提一提,刘裕这就送来枕头,刘义真怎么会拒绝。
“那就好。”
见刘义真答应,刘裕刚想留刘义真一起吃午膳,却被门外侍者的奏报声阻拦。
刘裕见状有些难得的露出一些疲色。
“父皇,多注意休息。”
话是这么说,但新朝初立,很多事情只有刘裕亲自去做。
在没有形成一个稳定的新秩序前,刘裕根本没空休息。
听到刘义真的话,刘裕一如既往的摸着刘义真的头:“为父知道,车士也要多休息。”
待刘义真告退,一直保持淡定的刘裕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最剧烈的时候甚至躬下身子蜷缩在地上。
“咳咳咳。”
过了好一会,刘裕才强忍着疼痛缓缓站起,悲愤的望着蓝天。
“朕,还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