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便说,“别把我想得那么重要,可能因为经济情况吧,上次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再次碰到这种事情,他过不去。”
阿衍侧过头来问苗锦,“心疼他了?”
“各人有各命,我即使心疼,也没有立场劝说。”苗锦说道。
阿衍咬了咬牙,说道,“真心疼他了。”
苗锦并没有说话。
苗锦很希望有个人能够抚慰聂以恒的心,东珠应该是强有力的那个人,可是现在,两个人竟然分手了,苗锦觉得非常遗憾,遗憾有,对聂以恒的心疼——也有点儿。
虽然分手了,但是东珠的面上并不能看出来什么。
东珠看到苗锦并没有过多的举动,心里似乎对聂以恒有些不忿,人家苗锦都不惦记你了,你还惦记人家干什么?苗苗已经不惦记你了。
想到此,东珠又有些心软。
她想着自己提出的“分手”的事情,是不是太绝情?
可她又想,对聂以恒这种心中有旧疾的男人,不加以猛料,是不能起到效果的。
东珠还是日常往返于美国和迪拜之间,执行合同。
有意无意和阿卜杜勒的接触,东珠也发现了阿卜杜勒对她的好感。
这种好感不是慢慢产生的,而是在和东珠的日常接触中产生的。
有时候,阿卜杜勒说一句话,东珠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阿卜杜勒就欣赏地点点头,他曾经说过,“江小姐,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
接着是一个很成熟稳重的笑容,东珠也回以灿烂的笑容。
东珠心想,若不是她碰见了聂以恒,她现在早就开始追阿卜杜勒了,让聂以恒知道她的厉害。
因为意会到了阿卜杜勒对自己的情绪,东珠便有意无意地施展自己的魅力。
可能女人天生便有这种本事,尤其是东珠,这种本事尤甚,也许是本能,也可能是阿卜杜勒是自己几年前先看上的人,东珠想看看,自己上了他,他能不能看上自己,带着一种挑战自己的心情,毕竟阿卜杜勒曾经是自己的男神,让男神对自己痴迷,这件事情非常有成就感,另外,东珠心里暗痒,她想以此作为打击聂以恒惦记苗锦的筹码。
你心里有人,我也有!
我不仅心里有白月光,我还和白月光有了实际的行动。
但东珠和聂以恒不一样的是,东珠若不喜欢一个人了,很快就能放下。
不像聂以恒,迟迟都放不下,优柔寡断。
聂以恒和东珠分手了的事情,第二天谭漾就知道了。
他特意上门找的聂以恒,问到,“和东珠分手了?”
聂以恒狐疑的眼睛抬起来,看着谭漾,“你怎么知道?”
“估计全潮汕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谭漾问到。
聂以恒心想,他昨天晚上刚和东珠分手,怎么今天早晨谭漾就知道?
总之这件事情不是他说的,难道是东珠说的?
聂以恒苦笑了一下,看起来今天四点钟起来,也没闲着,这件事情挺高调的。
符合她一贯的个性,什么事情都要大张旗鼓。
也不知道这条小道消息她是怎么散播的。
“昨天晚上。”
谭漾便又说了,“说实话,你和东珠在一起,确实有点儿那个,先不说距离问题,经济差距问题,这些都是小问题,关键东珠这个性子,你根本就搞不定,她的心太野,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不是贤妻良母过日子的材料,还是哪句话,不安分。你一个三百六十度都被她碾压的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聂以恒闭了一下唇,说到,“上班吧。”
谭漾明显看到聂以恒的脸黑了。
东珠这很明显是把聂以恒放到了无法身退的地步,把他所有的后路都掐断了。
谭漾临关门的时候,又说了一句,“这下可以考虑一下杨锦妹子了,我觉得她软软的,挺不错,是男人都喜欢的类型,我听说,她除了你,谁都不嫁。”
聂以恒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请把门关上。”
谭漾了无生趣地从外面关上了门。
今日的杨锦又来找聂以恒了,她知道聂以恒和东珠分手了。
手分得大张旗鼓的,她就知道,东珠在她面前,不过虚张声势,她那么要求完美的人,怎么会甘心得到一个不完美的人?
聂以恒曾经和苗锦那么好,东珠尽管说的什么都不知道,在言语上打击了杨锦,可她还是受不住了,主动分了手,倒是一个爽快的女人。
可杨锦和东珠不一样,杨锦会降低自己的要求,她正是因为对聂以恒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深情不移所感动,她相信,自己能够一点一点把他唤回来。
她有耐心,这一点东珠做不到。
“聂以恒,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的故事我也知道了,我更难受,你难道不知道,我看到你难受,我的心就在绞着疼吗?我可是发誓,除了你,我这辈子谁都不嫁的。”杨锦在聂以恒身后,用颤抖的声音说到。
聂以恒没理,走了。
……
东珠和聂以恒分了手,最开心的莫过于裴允年了。
裴允年卷土重来,又开始找东珠,就在东珠的办公室。
现在,两个人都在美国,方便了裴允年。
东珠知道他来是什么意思,笑意盈盈地说到,“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再选你,我不是原来的我,你也不是原来的你了。”
“那怎么可能,我不可能因为你和聂以恒睡过,就低看你一眼的,在美国,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