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东珠笑着问到。
“怎么了?你他妈的自己不清楚?非让我说出来?”聂以恒把东珠的脖子扣在了门上,和那天刚刚见到东珠时候眷恋的神情不一样。
那是被嫉妒逼疯了的双眼。
聂以恒是一个有身手的男人,现在东珠半点儿都动弹不得。
“谭漾的事儿?”东珠又问。
“去当别人的假媳妇儿挺过瘾的是吗?真媳妇儿不当,推诿。”他又问,“别怪我没告诉你,以后若再这样,试着点儿!”
“试着点儿什么?咱俩也没结婚,你凭什么管我?”东珠又问。
“凭我是你男人,凭你不安分!”
“我就吃了个麻辣烫,就说我不安分?你是怎么得出来这个变态结论的?”东珠问到。
“什么?”聂以恒皱眉。
“我刚刚吃了麻辣烫,还喝了点儿黑加仑,你要不要闻闻?”东珠问到。
说完,东珠对着聂以恒哈了一口气。
聂以恒便真的闻到了麻辣烫和黑加仑的味道。
“你少他妈的跟我搞这套。”聂以恒说到,“到底去哪了?”
“吃麻辣烫,喝黑加仑,我一个人吃的。”东珠说到。
聂以恒好像吁了一口气,“若以后再敢这样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东珠扬了扬头,挑衅地问了聂以恒一句。
聂以恒当即便把东珠抱了起来,压到了床上,东珠感觉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他榨干了。
却不想,第二天早晨竟然是东珠先醒了。
聂以恒醒来的时候,看到她双手靠在自己的脑后,目光盯着天花板,好像在很认真地想着什么。
“在想什么?”聂以恒问。
“我想回家跟我父母,哥嫂说一下,咱们两个的事情,一起吃个饭。”东珠说到。
还有十天,才是签合同的最好时机,这些,东珠不会告诉聂以恒,她的目的只想让父母和聂以恒见一面,这也是见面的最好时机。
只要见了面,剩下的,一切都好说了。
“在哪见面?”聂以恒也问。
他没想到,这一刻还是到来了,东珠好像没让他失望。
“看看吧,我是美籍华裔,可能在美国,也可能在中国,我尽量劝说他们来中国。”东珠又说。
“还是我去美国的好。”聂以恒心里咯噔了一声,终究还是没逃过美国。
但他心里想的还是:能坏到哪?最多就是资本的不对等。
如同苗苗那样的,他都挺过来了,更何况,还有东珠,毕竟东珠不是苗苗,东珠不会坐以待毙,现在的他也不是原来的他了。
“你去美国,显得你上门,你便没有那么金贵了,我让他们从一开始就重视你。”东珠说到。
聂以恒听到东珠这句话,便觉得心里暖暖的,他的额头只是在东珠的脸上蹭着,并没说什么。
“我对美国,其实是……有点儿怕的。”他说。
“你不是在美国当过兵,怕什么?”东珠拍着他的背问到。
“很怕很怕。”聂以恒还在磨蹭着东珠的脸,很轻柔地说到,“对美国,有不好的印象,很差的回忆,我喜欢潮汕,喜欢我的家。”
“那我将来,要来你的家?”东珠又问。
“如果你不来,我便克服一下,去美国吧。”聂以恒又说,“有你就好。”
东珠便又说道,“说不定哦,将来我们在中国住半年,在美国住半年。”
东珠想想江乔和老陆,两个人这几年就是多在a城,为了照顾陆开云的妈,可能过几年,就是哪个城市都待了,如果,中国和美国都呆,是不是更酷?东珠这样想着,便笑了,至少离她的目的又近了一步,不是吗?
“那我要走了,回去安排一下这事儿,你等我消息。”东珠又说。
“好。”聂以恒说完,便起来穿衣服了。
穿衣服的过程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东珠,东珠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聂以恒上班以后,东珠便在收拾行李了。
她知道聂以恒不想看到她的离开,所以,今天便离开了。
可今天离开的时候,东珠的心里忽然就很乱。
好像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是出乎她预料的,是她解决不了的。
聂以恒的父母已经去店里了,他们不知道东珠今天走。
谭漾今天去了聂以恒的办公室。
聂以恒兴致索然地问他昨天晚上怎么关机了。
“你给我打电话了?别提这事儿了,昨天晚上我为了躲开我妈,关机了。”谭漾说到,“一个人去山上的别墅住的。”
聂以恒其实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了,他只是想再听一遍。
看起来,东珠是在跟他开玩笑,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地恶作剧。
东珠去了机场,回了美国。
她走以前,给聂以恒发了一条微信:我登机了。
聂以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恰逢看到有一辆飞机从天空飞过,他只是看了一眼,心里想着,她还是走了,这次待的时间很短。
下午,聂以恒回家的时候,看到东珠的房间里又空了。
他总是想起东珠来的时候,突然对他说,“聂中校,好久不见”,他的惊喜。
她是他的阳光。
他也怀疑,他再次见到东珠时候,自己竟然是那样的深情,那样对东珠眷恋。
东珠啊,东珠。
聂以恒回家以后,坐在她的床上,抚摸着她的床单。
她的床单,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