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便说,“我要了你的了,还怎么要别人的啊?好女不二嫁,你不知道?”
“知道。”聂以恒吻着东珠的脖子又说。
东珠临走的这几日,聂以恒日日都在她的房间里住,爸已经不说让他出去买一套房子住的事情了,都免疫了。
江乔的婚礼很快到了,东珠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走了。
那一天晚上,聂以恒左一遍右一遍地要东珠。
他好像尝到这件事情的甜头了,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极有技术的人,时间长,而且,他体力极好,毕竟是当兵的出身,有时候东珠都会承受不住,常常在他身下大汗淋漓,比起裴允年,不知道厉害了多少,是那种让东珠身心都爽的感受,有人说,xìng_ài的和谐是和爱情有关的,如果你爱一个人,xìng_ài就会更和谐。
东珠也是在那一刻,才体会出来,她是喜欢眼前人的,很喜欢的那种,因为每当这时候,她想把自己整个人都给他。
东珠也慢慢地对聂以恒上了心,以前是先走的肾。
就是在一起住的这些日子,聂以恒身上的某些特质,区别于别的男人,有时候和她在床上的时候,那种要释放的蛮力,东珠感觉她是他的唯一一样。
东珠便想,她原本只是撩了一个人,如今,却体会到了心的靠近。
聂以恒有时候会在东珠的耳畔,轻声低吟道,“东珠,东珠——”
那好像是不懂爱的人,初次学会了爱一样,那种爱,是热烈的,而且是无法收回的。
每当这时候,聂以恒会紧紧扣住她的手,与她紧紧地十指相扣。
在东珠的恋爱史上,好像所有的人,都很认真,但是只有聂以恒对她的喜欢带着很依恋的感觉,因为聂以恒的这份依恋,东珠便更走心了,走心了,便离不开了。
以至于东珠要走的时候,心里异常难过。
那晚,聂以恒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住的,他起床后,看到东珠的房间整整齐齐,门开着,聂以恒打量了很久,仿佛从前,不过一场梦。
“东珠走了?”聂以恒的妈问他。
“嗯,走了。”
“还回来吗?”
聂以恒想了想,便说,“应该回来。”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聂以恒的妈妈又问。
“可能丰城。”
“不了解她的家吗?”
“没问。她想说,会说的。”
聂以恒妈妈便有几分不放心,虽然东珠很讨人喜欢,但好像,聂以恒的妈妈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叫什么。
“你知道她真名叫什么吗?”聂妈又问。
“不知道。”
“那你这恋爱谈得可是糊涂。”
“难得糊涂吧。”聂以恒说到。
当年,苗苗的家事他了解得非常详尽,每日都在担心和压抑中度过,甚至,邱东悦找他,他才知道,那只鞋终于落下来,他甚至松了一口气,曾经胆战的心,终于死了。
但是这件事情,聂以恒的妈并不知道,并不知道他和苗苗五年的恋爱。
并不晓得,现在的聂以恒,心是少了一块了,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他现在在东珠那里,努力找寻少了的那一小块,他从苗苗那里,没有获得的部分。
可现在,东珠不在。
好像繁花入梦,梦醒了,便不在了。
东珠这次没去丰城,去了a城,婚礼要在a城举行么,江家所有的人都来了,那可是相当热闹。
江延东问东珠这阵子不回美国,在中国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情。”东珠说到。
“胡闹!赶紧回去继承事业去。”江延东说,“你哥有自己的公司,两个弟弟也不想继承,都想做自己的事业,只有你了。我不想干了。”
“爸,你反正干着也跟玩儿一样,再玩几年呗。”东珠穿着那件真丝连衣裙,到脚踝的,和她往日的着装风格不大一样。
但是江延东除了掌珠,即使是自己女儿的着装,也不大在意的,没看出来。
“我干,你玩?你是这个意思吗?”江延东又说。
东珠便又笑了笑,“爸,你怎么从来不让妈做事,我也是女儿家的。”
江延东看了东珠一眼,“你和你妈的命不一样。”
“凭什么我妈是富贵命,我就得是操心命?”东珠又问,“今儿可是江乔的婚礼,咱俩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行嘛?我哥呢?”
气得江延东想扇人的心思都有,果然前半生,没有人能够斗得过他,现在,斗得过他的人来了。
说完,东珠便走开了,去找阿衍了,却不想,阿衍正在和裴允年聊天。
东珠便皱了眉头,怎么他也来了a城了?
哥哥阿衍和裴允年倒是两个极品帅哥,就是不知道苗锦去哪里了,应该不在大厅里,这是半岛酒店的大厅,今天这里清了场地,就为了陆乔二人的婚礼,横幅上都写着,祝陆开云先生,江乔小姐二人百年好合。
“东珠?”裴允年看到东珠过来,目光中是掺杂了各种情感的,爱恨交织,他知道那天晚上,东珠从酒店出来,便去了聂以恒家了,去干什么,都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
东珠就感觉裴允年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恶狠狠的,而又纠缠不清的。
“你怎么来了?”东珠冷冷地对裴允年说到。
“作为江家的一份子来的,你哥邀请的我。”裴允年说到。
裴允年现在恨不得一口吃了东珠,在床上狠狠地蹂躏她。
东珠跟他的时候,还是chù_n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