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锦问了“你做的”以后,疑惑地眼神盯着江行云。
“毒瘤挖不出来,他永远在你心里。我宁可他在你身边,在我能够看得到的地方,也不让你日日想着他,在我永远触摸不到的地方!”说着,江行云就抚上了苗锦的高耸。
“真是你做的?”苗锦又皱眉。
现在想起来,江行云的每一句话,都若有深意。
之前他特意跟苗锦说过,“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公司有多大?”
为什么他特意来了洛杉矶?
他的公司那么大,人脉自然很广,找一个人把聂以恒调回来,不过小菜一碟。
苗锦就不明白了,他很想见聂以恒吗?把聂以恒调回来对他有什么好处?
江行云不觉得尴尬吗?
为什么——
为什么——
江行云不但认识聂以恒,而且,深谙其中之道。
苗锦感觉有一种别人算计了的感觉。
之前被邱东悦欺骗,她就反感得要命。
江行云又欺骗她。
她的拳头抡起来就打,“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做这么大一个局让我跳?为什么?”
手腕都被江行云攥住。
“自然是想这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江行云又说。
苗锦盯着江行云,她不认识这个人。
原以为江行云,相当聪明,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是最聪明的ceo。
原来,他不止聪明,他腹黑得很。
他不是白纸,他是一个狠角色。
打蛇打七寸,他直接把聂以恒从越南弄过来了。
苗锦的沉疴,也是他的心病。
苗锦的眼睛不自信地逡巡他,“是你让我妈劝退他的?”
“在你眼里,我那么坏吗?”江行云握着苗锦的手说,小手柔弱无骨。
“本来没这么坏,可现在,你就有这么坏。”苗锦想起在苏杭,他吴侬软语的口吻,他的笑,让她沉醉的模样,是那么温柔的,可现在看起来,都是骗人的。
“是么?”江行云侧过头去,淡淡地又笑,“你妈劝退他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相亲,我也没去提亲,我和你妈没串通。”
苗锦本来跪坐在沙发中间的,被江行云随便一弄,身子就被他横抱住了,横躺在他怀里,他看着她,“我说了,你和他,不行,不要妄想了。”
“我什么都没想。”
江行云又淡淡地笑,“那最好,既然这样,睡觉吧。”
说着,江行云从沙发上站起来,毫不费力就抱起了苗锦,不愧是打篮球的,这样负重站起来,都没有丝毫吃力。
他把苗锦抱到了床上,再次让苗锦骨头都不剩。
苗锦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都酥了。
即使他知道她第二天有翻译,也不放过她。
“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候,你不会想到他?”黑暗中,江行云问到。
苗锦没说话,江行云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的确是,因为这种时候,江行云会把每个动作都套弄到极致。
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聂以恒的确从来没有给过她。
第二天,苗锦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洗刷,很仔细地化妆,总觉得职业装穿在她身上,有点儿显肥,又有点儿显瘦,总是不满意,因为昨天晚上的疲惫,她多打了点儿高光。
“他今天不去了。”江行云忽然说了一句。
苗锦拿着眉笔转过头来,问到,“你说谁?”
“你今日打扮给谁看的,他不去了。”
苗锦的眉笔,在手里不动弹了,她的声音低了几分,“你怎么知道?”
“想想也知道,自己心尖上的人,跟了别的男人了,他去,只会徒增无趣。”说完,江行云坐在了沙发上。
苗锦的脸色暗淡了一下,她也不知道究竟化妆给谁看。
以前,她化妆都是化给江行云看的,自从昨日见了聂以恒,她有万千的话想问他,可是昨天,他们见到了,是苗锦想到没想过的场景。
苗锦以为他会解释一下自己假死的事情的,可是没有——
他装作不认识她。
苗锦因为自己的心事被江行云看穿了,多少有些赧然。
江行云眯着眼睛看了苗锦一眼,还是他送苗锦和陈露去会场。
陈露这几日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聂以恒,她并不知道苗锦和聂以恒的过去,也不知道苗锦和江行云因为这个人闹的矛盾。
直到两个人下车,陈露还在说着,“也不知道今天聂中校会不会去。”
苗锦没理。
和陈露下车以后,果然没有看到聂以恒的影子,江行云又猜对了。
苗锦觉得很落寞。
第二天没去,第三天他也没有去。
直到会议结束,苗锦也没再见到聂以恒的身影。
她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自己之前做了一个梦,墙根上碰到的根本不是他?
开完了会,江行云要带苗锦去玩,去环球影城,去坐摩天轮,去羚羊谷。
陈露听说两个人又要去玩,便说,“你们俩个去玩,我去了算什么?不去了。我回纽约了,江总早就说过,说不定洛杉矶会成为第二个斯里兰卡,说的会对哦。”
“你挺会玩的。”苗锦不冷不热地对江行云说。
“谁还不是个孩子。”江行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在把苗锦往里套的感觉。
江行云在洛杉矶有车,攻略根本不用做,他以前就来过。
他开车带着苗锦,一路向前,先去坐了摩天轮。
坐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