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笑道：“行了，人都扑到别人的怀里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方雅丹燎了一句：“那又怎么样？只要你拽一把，说不定我又会扑到你的怀里。”
“几个意思，脚踏两只船？”
“这么跟你说吧，一开始是我提醒了秦天，他才反应过来，你有可能是虚张声势，但后来他跟吴文丽通过电话之后，又觉得你恐怕是个傻子，好像以为这块地只有他一个对手，其实你错了。”
“瞧你这话说的，既然那块地拉出来公开拍卖，当然不只是我跟秦天两个人竞争。”
“少给我打官腔，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样吧，咱们约个时间见个面，我可以把秦天的底交给你。”
“哦，”范建明有点意外：“你这是准备做双重间谍呀？”
“随你怎么想，约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