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为什么能得诺奖？德布罗意为什么能得诺奖？甚至历史上的r为何能得诺奖，都与当时的舆论环境有关。
当然，这并不是某人的诺奖源于宣传——诺奖的名额太少了，造成的结果是，每一个得诺奖的学者和研究成果，都可以是价值非凡的，但是，为什么是他们得诺奖，而不是同样非凡的其他人得诺奖？这就不免有无数的变数了。
最大的变数，归根结底就是人的作用。
当舆论环境中，某位获奖者具有优势的时候，他获得诺奖的几率就要大的多。
这不仅体现在评审委员会中，而且体现在提名者中。
虽然诺奖始终都不谈提名人数的问题，但现实的角度来看，得到越多提名的学者，毫无疑问会更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
而负责提名的人选，不管是卡洛琳医学院的教授，之前的诺奖获得者，或者受邀请的全球多所高校的教授，都不可避免的受到舆论的影响。
杨锐并不需要向曹达详细描述，但他大略的一，已经自习过的曹大使就明白了过来，道：“所以你想得到瑞典范围内的宣传？”
“最好是全球范围内的宣传，做不到就只能是瑞典范围内的了。”杨锐有些无奈。当年穆里斯为什么能通过r，可以用了两年时间在全世界范围内开r的各种宣讲会。
可以，全世界的实验室，全球的相关领域的学者，没有人不知道是穆里斯做了r的。
在最喧闹的那段时间里，但凡是参加什么生物相关的国际会议，或者是医药产业方面的论坛，就一定会听到r，听到穆里斯。
发展到年代初，每当一名学者启动r机的时候，就想到穆里斯的名字。这样的宣传是极其可怕的。
但是，当杨锐率先完成r之后，他却没有这样的条件了。
一方面，他本人希望更多的做科研，而不是做宣传，另一方面，杨锐的中国人身份也并不是销售公司愿意力捧的类型。
这是透明天花板，不能像是白人那样轻轻的飞上去，非得一次运足了力气，才能撞开来。
再者，杨锐要筹集这样的资源，也是相当艰难的，成本只会更高。
曹达不管杨锐的想法是什么样的，只是杨锐的要求就让他皱起眉来，道：“不管是全球还是全瑞典范围的，都不是一件事。你有做计划吗？”
“我有好几个，但不知道用哪种比较合适。”杨锐自然是仔细考虑过的，此时道：“第一种最基础的，我可以将r和人体基因组计划关联，人体基因组计划可以是超级登月计划，非常的有前途，r是其中的核心技术……”
曹达不置可否的听完了，再问：“第二种呢？”
“觉得不合适？”杨锐听出他的不看好。
曹达笑着点点头，道：“你的人体基因组计划，毕竟和登月不一样，登月计划大家都知道是要去月球，能想得明白，基因就不是那么明白了，更不用，r只是其中的一项技术。”
“那这个计划就放弃。”杨锐也没有吊在这里的意思，道：“第二种，可以利用名人效应。r可以准确的测出血缘关系，无论是父子还是兄弟，都没有问题，找一个合适的名人的话，应该能造一个新闻出来。”
曹达没太听懂，问：“就是测父子关系？兄弟关系？”
“差不多，亲子鉴定什么的，能百分百的测定两个人的血缘关系，比滴血认亲和测血型准的多。”杨锐着拍拍脑袋：“对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还可以资助考古，据我所知，有学者正在研究俄罗斯最后一位沙皇的墓穴，通过r技术，能够确认墓穴里的尸体，是否是真正的最后一任沙皇。他们对这个目前有疑虑，应该算是个大新闻了。”
最起码，这是个能上中国新闻联播的新闻。
曹达好奇的问：“怎么确认？”
“找到沙皇生前留下的生物学遗产是最好的，通过后裔也能做出一定的判断。”杨锐没有全部出来。历史上，末代沙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曾经访问日本，且被刺伤。刺伤他的日本武士刀仍然好好的保存在东京，只要将上面的血迹提取出来，就能判断末代沙皇是否真的躺在墓穴中。
这原本就是r的使用的一个好例子，瑞典和苏联接壤，互相之间都有了解的**，这样的消息就算不能传遍世界，想必在瑞典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曹达缓缓道：“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也不失一招，不过……”
“不过？”
“有点不太稳妥。”曹达道：“我不知道你的生物学遗产具体指什么，但是，考古本身就不太稳当吧，万一出了岔子，你再想别的招也来不及了。”
“的确是个问题。”杨锐烦恼的喝了一口酒。
曹达再问：“还有其他的想法吗？”
“还可以做犯罪现场调查之类的，和考古的用法是一样的。”杨锐耸耸肩，道：“就像指纹是一个人的印记一样，dn更是如此，r可以很方便的测验dn，所以用于刑侦，这是很普通的用途了……”
“这个好！”曹达的想法却与杨锐截然不同，声音都提高了两成，又降下来，道：“就是，r能破案，是吗？”
“当然。”
“有什么要求？”
“如果罪犯留下生物学线索，比如头发、血迹、唾液、之类的，就可以用于比对。和指纹一样，找到嫌疑人的话，dn相同就是一个人。”杨锐的很轻松。
事实上，也确实是很轻松。
后世随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