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孟楚然一言不发走进去,我还是非常生气,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还不能申诉,这种待遇我不能接受。
“孟楚然,你要负责!如果不是你带我去你家,就不会发生……”我对着孟楚然的背影大叫,我不想吃这个哑巴亏。
孟楚然转身,拉近我和他的距离,他在头顶俯视我全身的气势逼人,我不觉往后退,我退一步,他向前一步,步步后退,退到墙边,背抵墙壁,他整个人贴在我前面,我的鼻子正对着他的胸,连转头都不能,他的气息淹没了我。
“你要我怎么负责?”孟楚然贴着头顶,嘴唇贴在我的耳,幽幽低语,他的手在我身体两侧往下探,摸到我的手,突然用力把我双手抓起,扣在头上。
我瞪大眼,孟楚然的下一步动作,我大概猜到,我想侧过脸,他的鼻子正好抵住我的鼻子,我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任由两个人四只眼直接相对。
“说,要怎么负责!”他对着我两只眼,眼中竟然有点忧郁和期待,一定是我看错了,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我有期待,他应该觉得我是一个麻烦才是,我的脑筋转的很快,他大概后悔带我回去介绍给他姑姑认识了,这件事虽然是我被冤枉,还是他为我解决了麻烦。
“你不是很喜欢用钱解决问题。那你也用钱来补偿我,我要钱。”把心一横,我说出了违心的话,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才是我最终的目的,冤枉也可以,用钱来补偿就行,我要钱,我只要钱。
他目不转睛看着我,我开始后悔,真不应该纠缠这个事情,反正以后我和他的家人不会再有交集,冤枉就冤枉了,我没有损失分毫,刚才真是失策。
我闪避他渐渐变得炽热的目光,我想开口说算了,又拉不下这个面子,明明自己没错,不应该由我开口认错,我咬紧唇瓣,对孟楚然的目光避无可避,干脆我抬起眸子,直接瞪回去,孟楚然被我的眼神震住,也是那么一秒,他的唇,下一秒,堵在我的唇上。
他的唇直接咬住我的上唇,用力很猛,要把我的唇糅合进他的嘴里,他的舌随着唇进入口内,放肆搜索属于他的领地,他的吻霸道蛮横,不给我留半点余地,我的脑袋被他的吻灌入浆糊,迷糊之间,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带着我上楼,回到他的房间。
他抱着我,把我推到床上,身体短暂的分离使我有了一丝清醒的神智,我想坐起来,孟楚然又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的双手按住我的手,继续用霸道蛮横,不留任何余地,让我感觉窒息的吻从我的唇出发,到我我的脸,我的颈,我的肩,我的胸……
我们的衣服,随着他的吻所到之处,被一件件脱掉,落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他再次赤诚相见,只记得,他的吻使我忘记一切,只能紧紧攀附他,生怕从云端雾里,落回地下,我们的身体,融合在彼此的身体里。
全身精疲力尽,我闭上眼睛不想起来,很想睡过去好好休息,但是心里的疑问使我的意识一直保持清醒,孟楚然从我的脖子下抽回自己的手臂,站起来想去洗澡。
“为什么是我?”我叫住孟楚然,神智逐渐清醒,记起今晚听他姑姑的口气,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既然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我为他生孩子。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是为了让我生下孩子。
孟楚然听完,脚步没有迟疑,没有说出只言片字。
他走出房间,直到阿英来请我回去自己的房间,我才知道,孟楚然不会让我留在他的房间过夜。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早上的七点,阿英告诉我,孟楚然在盥洗以后就直接上班,我今天可以不用上班,只需要到于子朗那里检查身体。
阿英交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有一沓百元大钞还有一张信用卡,没有限额也没有密码。
于子朗为我检查身体,他开出的项目全部都是备孕的项目,和以前的补养身体的项目不同,我知道他是受到孟楚然的指示,我也知道他和孟楚然是超过十年的深交。他和孟楚然有一半相同的性格,有一半不同的性格,他相较于孟楚然没有那么高冷,他见到我穿着高领毛衣,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别有深意。
他很识趣,没有问起任何事情,就是按照一个医生对病人的做法,没有丝毫的越规和多余的话,我看到他职业的面容,还有周围安静整洁,还有装着摄像头的设施,还有进来的时候,保安森严,我的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的脑海还没有来得急转弯就直接问了出来,于子朗的手指正在打字,顿了顿,打完资料才看向我。
“上次被人拍到,是不是故意的?”我看到的环境使我得出这个结论,这里是全城最为高级的私人医院,保安严密,我进来都要经过三道安检,怎么会被狗仔拍到照片,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故意放水让记者拍到,有意要拍到我。
“应该说你很聪明,还是很迟钝,不过你总算看出来,对,是孟楚然的安排,故意让人拍到你,特别是有意让人误会,你和楚然之间有关系。”于子朗的眼里飘过一丝赞赏还有讽刺,我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并没有和他所想的那张大发雷霆,他双手放在办公桌上,俊美到可压倒女人的面容一脸的探究,他还以为我会愤怒地追问原因。
“我是一个离婚的女人,身无分文,有什么值得孟总裁如此垂青,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帮我离婚,要为他生孩子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